「你為什麼不同意走出去?」米脂覺得周凱恩怎麼看怎麼不順眼,她努力讓自己冷靜,不能因為周凱恩曾經陷害過自己而對他有看法,現在是非常時期,鬧分裂是最不明智的決定(望夫成蟲第二百六十二章不同意走內容)。
「你說,幹嘛不同意一起出去?」米脂緩和了態度,用比較平靜的語氣問周凱恩。
周凱恩在大圓石上坐了下來,扳著指頭跟米脂說個中利害:
「第一,如果現在出去,可能會有生命危險,下了這麼長時間的雨,土質早就鬆了,無論是山上的石頭還是半山腰的石頭,這個時候最容易滾下來,萬一砸到了人怎麼辦?不是要付出血的代價?第二,我的腰傷還沒有完全好,等過幾天傷好了,可以使用內力了再出去我就能保護你們這些人。」
米脂最聽不慣周凱恩最後說的一句話,「保護你們這些人」,他說的自己好像蓋世英豪那樣。
「大哥,你講的有道理,我聽你的。」周凱璇一直相信她的好大哥,這也難怪,周凱恩壞事做盡,不過對這個妹妹還是不錯的。
「璇兒乖。」周凱恩伸手摸了下周凱璇的頭。
樊世麟聽了周凱恩的一番說辭,開始在心裡琢磨了起來,他的話聽起來很有道理,仔細分析一下其實是站不住腳的(望夫成蟲262章節)。石頭從山上掉下來的幾率很小,就算走到一半掉了塊石頭下來,還可以躲呀,人是活的又不是死的。最讓樊世麟覺得可疑的是周凱恩的腰傷,他是一個習武之人。不是中毒,不是被人廢了武功,不是傷了經脈,只是一個小小的腰傷應該很快就能治癒。為何他的腰傷了這麼多天還沒有好。還需拄著拐棍走。
見周凱恩像只蝦米似的整天彎著貌似直都直不起的腰,樊世麟真想在他屁股上踢一腳試試真假。
五個人有一個人不同意走出去,不是完全不同意,只是暫時不同意,周凱恩要等自己的傷完全好了之後再帶大家出去,米脂感覺他想做老大,不過不是那種罩著兄弟的,衝鋒在前,享受在後的老大。而是唯我獨大的老大,一想到這些米脂就覺不安。
原本就算周凱恩不同意走出去,米脂也決定今天上路。她心裡還有一個牽掛,那就是王七。說好三日後回來,都過去兩個三日了他居然還沒有回,他是被泥石流封了路進不來?還是遇到仇家被仇家殺死了?米脂真的很擔心王七的安危。
然而就在米脂決定上路的時候,天又下起了漂泊大雨,周凱恩得意的吹鬍子瞪眼:
「怎麼樣,我預測的准吧,我說今天要下雨還真的下了。」
「你天氣預報。」米脂沒好氣的沖了周凱恩一句,周凱恩摸著自己的腦門,一臉狐疑:
「天氣預報是什麼?」
「天氣預報是一種很高級的相術。」樊世麟也想玩一下周凱恩。他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周凱恩越發糊塗起來。
「相術是看人的,難道看天也有相術?」
「有,我們康乾鎮就有一位專門看天的相師,叫什麼——」米脂要想一個名字出來(望夫成蟲第二百六十二章不同意走內容)。
「叫天算相師。看天看得可准了。」樊世麟知道米脂在想名字。順口替她取了一個。
「對對,叫天算相師。誰家要是想辦個事,比如婚喪嫁娶就會去問天算相師那一日的天氣如何,天算相師一算一個准。」
「那是——」樊世麟把是字的音拖的老長。
米脂忽然發現她怎麼和樊世麟唱起了雙簧,立即虎著臉朝樊世麟瞪去,此時樊世麟也覺出了異樣,到底是老夫老妻,不知不覺就默契上了。
嫚柔不比周凱璇,周凱璇還蹲在地上數螞蟻玩,嫚柔心裡像是籠罩了一層霧靄,看他們兩個你一句我一言,把個周凱恩玩弄於鼓掌之間,配合的這麼好,這樣看來兩個人的感情不是一朝一夕養成,而是已經相戀很久了。
洞裡最後一隻豬腿已被消滅,實在沒有吃的東西,米脂突發奇想,說這裡的野蘑菇多,採些野蘑菇回來充飢。對於米脂的這個提議,嫚柔第一個提出抗議,不過她沒跟米脂抗議,只跟樊世麟說:
「樊公子,你識野蘑菇嗎?」
樊世麟用食指刮了一下嫚柔筆挺的鼻樑,笑說:
「傻丫頭,蘑菇怎麼會不識?」
嫚柔皺眉道:
「野蘑菇有很多都是有毒的,很難判斷。」
「對啊,你到是提醒我了,等一下,讓我去問問米大哥。」
樊世麟找到米脂的時候,米脂正被周凱恩煩的不行。
「米姑娘是一個人來的,還是和王七一起來的?」
米脂沒好氣的瞥了周凱恩一眼,低頭找地上的野蘑菇,見沒毒的就放在衣兜裡(望夫成蟲262章節)。
周凱恩彎著九十度的腰,撐拐到米脂前面,涎著臉繼續追問:
「你和王七一起來的是不是?那麼王七人呢?他去哪兒了?為什麼沒和你在一起?」
「你查戶口嗎?」王七臨走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不要透露他的行蹤給任何人聽,米脂牢牢記住了,她準備替王七守口如瓶。
「米姑娘,王七背叛我,早晚有一天也會背叛你,你這麼維護他,小心被他騙。」周凱恩說這番話到是出於真心,可能他這種人一輩子也說不上幾句真心話,要知道你真心對人是一回事,別人覺不覺得你真心又是一回事,因此注定周凱恩的真心會滅亡。
「米大哥,借一步說話。」樊世麟拉著米脂就把她往邊上拖。
「你幹什麼?」米脂甩不掉樊世麟像漿糊似的黏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恨的用牙咬他。米脂一張嘴,到是給了樊世麟親她的機會,他的舌頭順勢就到了米脂嘴裡。
米脂反抗、掙扎,樊世麟竟吻上癮了,好久沒有感受麟麟的吻,米脂此時一點感觸都沒有是假的,很快她就敗下陣來,纏綿的吻了起來。
「你是不是生口腔潰瘍了?」米脂伸出舌頭舔著自己的嘴唇問樊世麟。
「還不是被那塊肉害的,第一天到這裡太餓了,看到肉就啃,也顧不得燙。」
「真可憐,你不是樊府二少爺,很拽的嗎,怎麼會淪落到這步田地?告訴我,一定要對我說實話,你和那條鰻魚到底是怎麼回事?」米脂輕撫著樊世麟的額頭,覺得他比從前更瘦了,想必是讓環境逼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