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璇,你做的對,千萬不要把解藥給這個心狠手辣的男人,我們走(望夫成蟲第一百七十三章凱璇冰瑩內容)。」冰瑩邀周凱璇上馬。
周凱璇飛身上馬,在身後抱住冰瑩,只聽冰瑩一聲嬌喝:
「駕!」汗血寶馬如一枚梭子朝前奔去。
「冰瑩,你要帶我妹妹去何處?」
「去何處都與你無關,今天看在凱璇面上不取你狗命,下次要是讓我再看見你,定把你碎屍萬段!」冰瑩的聲音越傳越遠,玉千城疾步如飛,他要去追趕冰瑩的快馬。
坐在馬上的周凱璇回首張望,驚訝的發現哥哥居然追了上來。
「冰瑩姐姐,我哥追來了。」
冰瑩狠抽一下馬臀,馬發出一記撕裂長空的鳴叫,四蹄如飛,風似的朝前奔去,冰瑩眼明手快,從腰帶上摸出一枚六角飛鏢,指間用力彈向施展輕功拚命追上前來的玉千城。
「賤男人,送死吧!」話音未落,玉千城只覺前方暗處被什麼東西晃了一下眼,他腦中飛快運轉,同時身形偏移,躲過那枚射向他的飛鏢,飛鏢沒入樹身半截。
晚了,遲了,再也追不上了,玉千城懊喪的用體內蒸汽逼出一掌,沒入飛鏢之樹摧古拉朽彎折而倒(望夫成蟲173章節)。
玉千城血氣上湧,胸腔如鼓擂鳴,痛立時化為額上如注冷汗。半跪在地,手捂胸口,那種感覺就像死了一回。
「為何上蒼總是戲弄於我,我愛的女子都要因我而死,難道我真如別人所言是一個不祥之人?」淚淌滿他俊美的臉龐,玉千城面色蒼白,無力的倒伏於地,嘴角緩緩流下剛才硬逼入體內的鮮血。
模糊的淚眼看向無邊夜空,他好想融入宇宙。融入大地,融入星辰輝映,讓自己消失得再無影蹤。
汗血寶馬恬靜如一位害羞的少女,站立帳篷邊上,不時轉動馬首。
冰瑩周凱璇抱膝坐在帳篷外面,兩個年紀相仿的女孩說著話。
周凱璇許是累了,在柔軟的草地上躺了下來,伸手枕在腦後。她看向身旁的冰瑩。發現她和姐姐飄雪越發相像。
「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回家了,到時我邀你來我家玩,我讓爹給我弄了一個好大的游泳池,我們兩個一起在裡面游水,冰瑩姐姐你說好嗎?」
冰瑩燦然一笑。感覺凱璇還像小時那般貪玩:
「你的家曾經留下過姐姐的足跡,我不想看到一切跟姐姐有關的東西。」
「那,你是不肯再來我家玩了?」周凱璇頗感失望。家中的大游泳池少了一個玩伴,等於少了一份樂趣。
冰瑩也躺了下來,凝視著夜空。明亮的大眼娟好如春。
「凱璇,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殺了你哥那個賤人,你會不會責怪於我?」
「這——,怎麼說他也是我的親哥哥,雖然我們不是一個母親生的(望夫成蟲173章節)。但是在家中我和這個哥哥最要好,冰瑩姐姐,你能否等我死了之後再取我哥哥狗命?」周凱璇少女情懷,她的話讓冰瑩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等你死了,你哥那個賤人也早死了,我也差不多要死了,就算我不殺你哥那個賤人,他也還能活多久?你還是愛那個賤人,若是將來我殺了那個賤人,我們就做不成姐妹了,是嗎?」
冰瑩黯然,她知道失去姐妹的痛,姐姐飄雪的死帶給她的煎熬她生受著,如果將來有一天會跟凱璇決裂,冰瑩自己都不知她會痛成怎樣。
雖然凱璇不是她的親妹,然而冰瑩一向注重姐妹之情,早已把凱璇當做自己的親妹。
周凱璇古靈精怪,心似玲瓏,她見冰瑩面露苦澀,眼中淚光閃爍,伸出手臂粘上冰瑩之身,伏在她肩頭,柔聲撒嬌:
「好姐姐,你就放過我哥哥吧,他其實也是一個可憐之人,爹不要他,把他趕出家門,他已經夠苦的了。」
「什麼,那個臭男人是被他爹趕出來的?」
周凱璇對冰瑩鄭重的點頭:
「自從飄雪姐姐死了之後,哥哥整天沉湎酒色,爹管教了他好幾次,他都不聽,最厲害的一次爹甚至命人把他綁在圓柱上,當著一幫下人的面打他,可是哥哥仍惡習不改,無奈之下爹把他趕出家門,再也不許他回去。」
冰瑩從前以為玉千城想做縮頭烏龜,不想面對姐姐飄雪的死所以才隱居起來,沒想到他是被趕出來的。
見冰瑩雙眼出神的看著遠處,周凱璇知道她相信了自己的謊言。
「從前在家裡的時候,哥哥經常喝得酩酊大醉,沒有一天是清醒的,他想用這種方法麻痺自己,如果不喝酒他就睡不著,我哥到現在為止還有失眠的毛病,冰瑩姐姐,我知道你氣我哥,不過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但願姐姐能看在我的面上,放過我哥(望夫成蟲第一百七十三章凱璇冰瑩內容)。如果你想讓他死的,就看我面上,打傷他或者打殘他,只是千萬記得不要打死他,你可是我的親哥哥。」
冰瑩心下一緊,像是被人猛抽了一下,玉千城那個賤男人的確是周凱璇的親大哥,他若是死在她手下,凱璇怎會不痛?這就像姐姐飄雪死了之後,她心痛如刀割那般。
聽了周凱璇的話,冰瑩的眼神不再像剛才那樣冷酷,她脫下自己的衣服披在周凱璇肩上,溫柔的樣子就像一位母親:
「夜深了,加件衣服吧。」
「謝謝姐姐。」
見到凱璇可人的模樣,冰瑩想起從前和姐姐飄雪在一起的情景,姐姐念她年幼總是處處照顧她,也曾在夜涼之時給她披衣,在雷鳴之夜攬她入懷,替她捂著耳朵,叫她不要害怕雷聲的轟鳴。
「思念是一種很玄的東西,如影隨形,跟我唱,我一定要把你走音的毛病治好,否則將來你做了我的相公,萬一需要帶你出去顯擺什麼的,模樣長這麼俊,一張嘴唱出來的歌竟走調走到外婆家去,你叫我的臉往哪兒擱?」
米脂都教樊世麟唱歌已經教了差不多兩個時辰了,真是越教越來氣,他還是沒有一個音唱的是准的。
樊世麟讓米脂折磨的疲憊不堪,他苦瓜著臉哀求米脂:
「米大哥,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我唱得都快死了,還是跑掉,說明我實在不是唱歌的料,你讓我改學別的吧,比如跳舞、跳水、跳——」
「你不如去學跳樓吧,一跳就死,死了就什麼都不用學了,不是省下很多功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