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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六十三章 見冰瑩 文 / 今夢

    「我吃飽了(望夫成蟲163章節)。」莫愁揉著肚子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

    「還不快謝謝阿金,這頓美味佳餚可都是阿金做的。」

    「多謝阿金哥。」莫愁朝阿金抱了抱拳。

    「嘿嘿。」阿金憨憨的笑了笑。

    米脂喜歡阿金的笑容,覺得有一種太陽的味道。

    「阿金哥,你過來看一下,這裡的螞蟻怎麼是藍顏色的?」莫愁低頭看著門口地上,一臉認真的對阿金說。

    「莫愁姑娘大概眼花了,螞蟻怎麼會是藍色的。」

    「什麼螞蟻是藍色的?」米脂覺得好奇走了過去,忽然米脂叫了起來:

    「真的是藍顏色的螞蟻,阿金哥你快過來看!」米脂朝阿金拚命招手,阿金有點將信將疑,放下手上的碗筷,走了過去。

    「你們兩個女的只知道叫,讓我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阿金剛低下頭,只聽一聲嬌喝,後頸已被莫愁劈了一掌。

    阿金昏倒在地。

    「小姐,我們走吧。」

    「等一下。」莫愁走到書案旁,在紙上寫了一行留言:

    「王兄,謝謝你救了我,我走了,務念,米脂敬上。」

    一白一紫兩片衣衫消失在樹影叢中,米脂帶著莫愁離開仁愛堂,踏上了一條險象環生的路。

    一艘兩頭尖,腰身鼓,猶如一片樹葉的小船停泊在河中(望夫成蟲第一百六十三章見冰瑩內容)。

    王先生負手站在船頭,雙眼一眨不眨凝視著不遠處的一片山巒。

    山上黃的、紅的、綠的染滿了顏色,就像打翻了顏料桶,正是深秋時節,背陰面和向陽面的樹葉自然呈現出不同的色澤。

    小船隨水流時伏時沉,站在船首的王先生巋然不動,他就像一座凝固的雕塑。已經在這裡靜靜的站了兩個時辰。

    一桿玉笛橫臥在手,修長十指在笛上輕舞飛揚,如泣如述的旋律響徹四野,聽得那片山巒也彷彿動了真情。

    微風吹皺一池綠水,卻吹不開王先生心中的柔曼,他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他的故事是常春籐的籐蔓,纏綿在傷心處。就像在那裡撒了一把鹽。

    王先生濃眉一舒。心中漾開一朵浮蓮,船尾悄然無聲站了一個人,若是換做普通人是感覺不出來的,也只有王先生這樣的高手才會感知。

    「賤男人,有時間吹笛,幹嘛不去跳河自盡?」好美妙的一個聲音。清脆嘹亮,如聞鶯啼。

    王先生緩慢的放下手上玉笛,笛音消失在山水之間。彷彿失去主心骨的層巒。

    「冰瑩。」王先生輕喚一聲。

    冰瑩身著一襲銀灰色錦衣,站在船尾猶如一根銀色的緞帶,她身形纖細。美目如水,嬌俏的小鼻子微微揚起,給人一種孤傲不可侵犯之感。

    冰瑩和姐姐飄雪長的有幾分相似,飄雪好讀詩書,身上多的是書卷氣。冰瑩從小習武,使原本高挑的身材越發風姿綽約。五年前姐姐飄雪帶著美好的憧憬嫁給面前這個男人,聽說未來夫婿品貌俱佳,飄雪感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見到姐姐幸福滿滿的樣子,冰瑩也著實替姐姐高興(望夫成蟲第一百六十三章見冰瑩內容)。

    然而好景不長,嫁過去不到一年姐姐就死了,據說流產失血過多而死。

    這種話只有鬼才會相信,冰瑩根本就不信。她要查出姐姐死的真相。

    「冰瑩,你還好嗎?」王先生幽然道。

    冰瑩冷笑,她叫冰瑩,真的像一朵晶瑩的冰之花。

    然而從前的冰瑩留給王先生的印象不是這樣的,她是一個明麗的活潑的如山花般爛漫的女孩。如果冰瑩是一朵黃菊,那麼就是一朵籠罩在一層薄冰之下的冰之菊。

    「說吧,你想怎麼死?」冰瑩留給王先生一個傲然不可侵犯的側臉。

    「我知道你一直都在怪我,因為你姐姐的死令你很痛苦,我何嘗不是生活在痛苦中,這五年來我無時無刻不在思念飄雪,飄雪的死對我來說太突然了……」

    「你給我住口!」冰瑩斷然喝止王先生,腰上一把軟劍已直指王先生眉間。

    「那天晚上去仁愛堂的時候,我本來可以殺了你這個賤人,沒想到半路會出來一個救你這個賤人的女人,不過我想你今天不會這麼幸運,這裡很偏僻,連鬼都不會來,何況是救你的人。」

    「你把我殺了吧,這五年來我也很痛苦,每晚都失眠睡不著,如果你殺了我能解你心頭之恨,你快動手吧。」王先生向前一步,眉心落下幾滴殷紅的鮮血。

    「賤男人,我殺了你!」冰瑩狂叫一聲,收劍入懷,等一劍勃發的時候,凜然之氣勝過漫天飛雪。

    「呵!」劍尖沒入王先生左肩。

    「好,好,再來一劍(望夫成蟲163章節)。」王先生笑著看向冰瑩,身體朝前一傾,劍尖更深的沒入王先生左肩,血滴在船舷上,一滴一滴掉落的音響顯得非常突兀。

    那種痛是深入骨髓的,不過只要一想到面前這個年輕姑娘因為姐姐的死被折磨了整整五年,王先生努力展開笑顏,望向冰瑩的眼神充滿柔情。

    「冰瑩,我真的沒有忘記飄雪,飄雪身前愛茉莉,仁愛堂有一株茉莉是我親手為飄雪所植,經過五年的悉心栽培如今越發嬌艷欲滴。」

    冰瑩從王先生肩上用力拔出軟劍,不知為何剛才還很想殺了面前這個男人,然而當看到他痛苦的神情,冰瑩的心一陣糾疼。

    為什麼我會縮手?我不是想這個賤男人死的嗎?可是,可是我的心,我的心為什麼會有一種痛的感覺?

    王先生臉上依舊掛著笑,根本不把肩上的傷當回事。

    「冰瑩,你的氣解了嗎?若是還沒有解,就再來一劍吧。」

    「你個瘋子。」冰瑩束上軟劍,背過身去。

    「我用笛聲召喚你過來,是有事相求。」

    「如果你想求死我馬上就可以讓你死。」

    「我知道你恨我,恨我負了你姐姐,害她蒙受不白之冤而死,不過這五年來我過的也很痛苦,飄雪的樣子時常在我眼前出現,如果可以讓飄雪復活就算讓我折壽二十年我都不會有一句怨言,我肯放下錦衣玉食來到偏僻的隆陽府隱姓埋名,你可知我的心意?」

    王先生說到動情處,眼眶濕潤了。畢竟他為了飄雪跟自己的家族抗爭,只是他的家族太強大,王先生不想再看到身邊的人痛苦,只能屈就自己,躲到隆陽府委屈的做了一名醫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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