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做了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吃的米脂很歡暢(望夫成蟲160章節)。
王先生好奇的看著米脂,心裡疑竇重生,她明明中了毒,昏睡了一天一夜,沒想到會自動醒來,而且胃口還這麼好,阿金已經連續給她添了三次飯。
「米脂,你——,是不是真的很餓?」王先生擔心米脂餓了這麼久,一下吃太多,腸胃接受不了,不但不利於健康,還會適得其反。
米脂嘴裡塞滿了飯菜,見王先生跟她說話,一咕噥嚥下滿口飯菜,王先生怕米脂噎著,緊張道:
「吃慢點,吃慢點。」
米脂憨憨的笑了笑:
「沒事,你不用擔心,我餓的很,還想再添一碗飯呢,阿金。」沒想到飯碗又見底了,米脂手托飯碗,把它遞給阿金。
阿金正想接碗,被王先生攔了下來,王先生一臉嚴肅:
「不行,你不能再吃,我擔心你會撐壞。」
米脂撅著嘴,瞪著美麗的大眼睛,孩子氣十足的看著王先生,怯怯的伸出一根指頭,不好意思的說:
「再吃一碗,行嗎?」
「不行,你吃的已經夠多的了,阿金,把碗拿走。」王先生威嚴的神情不容米脂反駁。
米脂撅著小嘴兒,輕聲嘀咕:
「居然還有這麼小氣的人,問他要碗飯吃都不肯。」
「不吃就不吃,有什麼了不起,哼。」米脂站起身,頭也不回朝屋外走去。
王先生看到米脂孩子氣的樣子,真是又好氣又好笑(望夫成蟲160章節)。
「公子,米姑娘很可愛。」阿金看出王先生看米脂的眼神分外明亮,知道他心中喜悅,感覺公子對米姑娘的感情不一般。
王先生見阿金臉上掛著曖昧的笑。濃眉一擰,嗡聲道:
「真多事,快去幹活。」
「公子,機會難得,米姑娘是一個好姑娘……」
「你可真碎嘴。」王先生盯視阿金,目光卻是溫和的。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不說了。」阿金逃也似跑了出去。
「我怎麼就攤上這麼一個愛管閒事的小廝。」王先生看向阿金跑遠的身影。眼中蓄滿笑意。
米脂在仁愛堂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前門、後門、腰門都讓木板釘死。
「姓王的,可真有你的,為防止我出去,居然把我當成籠中之鳥,哼哼。我就偏不信我出不去。」米脂見四下無人,想翻牆出去,攀爬一向都是她的強項。然而當米脂抬頭看去的時候,發現圍牆上圍了一圈一米多高的鐵絲網。
「天呢,他還真把我當籠中鳥了!」米脂訝然失聲。
「米脂。」王先生負手站在米脂身後。
他朝米脂招了招手:
「過來讓我給你把一下脈。看看你體內的毒是否真的已經清除?」
米脂絕然的揮一下手,一副拒王先生於千里之外的樣子:
「不用把脈,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我知道我已經好了,告訴我(望夫成蟲第一百六十章公子心內容)。為什麼弄出這麼多花樣來?」
王先生尷尬的笑了笑,嘴角微微一抽,俊美的臉龐染了一層笑意,他站在光暈裡,飽滿的額頭是這個男人的智慧的象徵。
「米脂,你一定要聽我,你現在不可以出去,真的不可以,有人誣陷你殺了人,而且還有證據。」
「證據?什麼證據?」
王先生沉默不言,幾次蠕動嘴唇想要開口,可畢竟不忍告訴米脂真相,心一橫,還是說了:
「被割喉的茉莉的屍體在井裡發現,結果從井裡打撈出你的寶劍。」
米脂在嫁入樊府的時候的確帶過來一把平時習武用的寶劍,因為是自己平時鐘愛之物,所以特地請工匠在劍上鑄了自己的名字。
「在井裡找到我的寶劍怎麼了?可能有人栽贓呢?」
「我也相信有人故意陷害你,不過死去的小嬌的手上緊緊抓著一個荷包,荷包上繡著你的名字。」
「什麼?!」這個想要陷害米脂的人事先做了不少功課,否則怎麼會有她的劍和荷包。
究竟何人想要暗算自己,米脂只覺心口一陣刺痛,伸手捂在胸口,神情非常痛苦。
「米脂!」王先生一個箭步跨到米脂跟前,他張開雙臂,米脂正好倒在王先生臂彎裡。
「王兄,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殺——人。」
「米脂,米脂!」王先生心急如焚,沉沉的抱起米脂,米脂嘴角流出烏黑的血跡,嘴唇發紫,臉發黑,額上冷汗直冒。
王先生一隻手扶住綿軟無力的米脂,右手運力,把丹田之氣逼入手掌,掌心通紅,帶著這股灼人的氣息,王先生推掌而出,拍向米脂後背(望夫成蟲第一百六十章公子心內容)。
「噗!」米脂噴出一口血,黑色毒血漸在白色床幔上,就像一隻蠕動著觸鬚的章魚。
「米脂。」王先生痛苦的發現他掌上的蒸汽居然無法灌入米脂體內,米脂的身體裡面似乎有一股強大的氣流,這股氣流十分霸道,凝為氣旋封住了米脂的任督二脈。
王先生集中精力又試了一次,然而任督二脈固若金湯,就算聚集全身之力都無法打開哪怕分毫。
「米脂。」王先生懷抱米脂,熱淚掉在米脂蒼白的面頰上,拂去貼在她額角的一絲發縷,王先生心如刀絞。
「是誰這麼狠,居然讓你身受劇毒,如果讓我知道是誰對你下的毒,我一定讓他碎屍萬段。」王先生咬牙憤恨,俊美的臉龐看不到一絲溫存,儒雅公子轉瞬巨變,扭曲的五官說明他此時心底的憤怒——那是岩漿噴發的狀態,是海嘯肆虐的癲狂。
「公子,你要出去?」阿金換下王先生身上的家常衣服,找了一件駝色短褐服侍公子穿上。
「阿金,我要出一趟門,屋裡的米姑娘就拜託你了,我很快就會回來。」王先生交代完,飛也似朝屋外跑去。
「公子,你要去哪裡?」阿金緊跟而出,不過王先生已經跑遠,他施展輕功早已飛出仁愛堂。
每次只要一有緊急情況,公子就會換一身短褐,短褐方便行動,莫非公子要去見什麼人?
阿金的心深掛在公子身上,如果公子有什麼三長兩短,阿金會很自責。來隆陽府整整五年,公子從未暴露過他有武功傍身,然而為了一個米姑娘,公子冒著暴露真實身份的危險,可見公子的心已經讓米姑娘踅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