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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五十五章 迫嫁 文 / 今夢

    就算王七是鐵打的漢子都受不了身上綁滿了石頭被扔到河裡,第一次王七挺住了,第二次王七沒有堅持住,昏死了過去(望夫成蟲155章節)。

    「死淫賊,你的把戲可以收場了,我答應你的要求,隨便你怎麼對我。」米脂流著淚說。

    「哈哈……」周凱恩大笑著走到米脂跟前,捏住她的下巴,用低沉陰險的聲音說:

    「早點這樣王七還用受這種苦嗎?」

    「呸!」米脂想唾死淫賊,死淫賊已經吸收前幾次的教訓,立即伸手放在米脂嘴上。

    米脂被摀住了嘴,喉嚨裡發出嗯嗯聲。王七渾身濕透,躺在甲板上不能動彈,被扔到河去的時候嗆到了水,阿音按了按他的小腹,一口水從王七嘴裡吐了出來。

    「王七。」阿音懷抱著還沒有完全甦醒的王七,早已哭成了淚人。

    幾名侍女替米脂換下身上的濕衣,房間裡的一切用物都是紅色的,紅色鴛鴦被,紅色床幔,紅色蠟燭,還有放在床上的紅色嫁衣。

    坐在澡盆裡有侍女服侍著洗澡,米脂腦中正在醞釀待會如何對付死淫賊。假意奉承他,賣媚弄嬌,麻痺他,然後出其不意進攻。

    如何進攻?攻其下體?用腰帶勒他脖子?狠狠咬他一口,讓他疼的哭爹喊娘?

    「就這麼幹,只要讓他感覺到痛就行!」米脂做好了跟死淫賊搏鬥的準備,她用力拍打了一下水面,水花四濺,侍女的衣裙被弄濕了。

    忽然米脂感覺身後站著什麼人,她以為是死淫賊,用侍女手上給她搓背的帕子裹在胸上,正想回身用手指狠戳死淫賊的眼睛。不想身後響起一個柔曼的聲音:

    「姑娘肌膚瑩潤,簡直欺霜賽雪,他最喜膚白之女,姑娘記得可要迎奉於他,服侍的好他自會百般屈就姑娘,到時就看姑娘的造化了(望夫成蟲第一百五十五章迫嫁內容)。」

    撫琴美女垂手站在米脂身後,說完這番話頭也不回就走了。

    「多謝姑娘。」她是來向米脂報信的,她的意思米脂已經懂了。

    她跟自己想到一塊去了。先麻痺他。再攻擊他。

    撫琴美女剛離開,又有人敲門,進來的居然是周凱璇。

    「恭喜新嫁娘,賀喜新嫁娘。」周凱璇換回了男兒裝,又成了那個白衣少年。

    米脂抿了抿口紅,冷道:

    「你一會兒男妝。一會兒女妝,你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

    「我跟你一樣,是雌的。」周凱璇一撩長袍的下擺。瀟灑的坐了下來,她穿女裝就做女兒家的動作,穿男裝就做男人的動作。絕不搞混。

    米脂從周凱璇的動作上發現她肯定經常玩換裝遊戲。

    「你們全都給我退下。」周凱璇朝侍女揮了揮手。

    一幫侍女倒走著退了下去,等人一走,周凱璇立即湊到米脂跟前,蹲在地上,一臉堆笑的對米脂說:

    「咱倆做筆交易怎麼樣?」

    米脂想起在白房子裡的時候跟她做的交易。不過她食言了,現在居然又想做交易,米脂掀開胭脂盒,用手指點了些胭脂撲在臉上:

    「做交易我看還是免了。」

    「米姑娘難道不想逃生?我哥有很多妾侍,剛才那個鬢上戴紅花的侍女看見沒有,她是三個月前我哥花兩萬兩白銀買回來了,只過了三個月就把人家打入冷宮了,還有香兒,香兒彈了一手好琴,我哥當初跟她的戀情鬧得整個青陽府的人皆知,可謂轟轟烈烈,香兒算是和我哥好的時間最長的,不過也才好了半年而已(望夫成蟲第一百五十五章迫嫁內容)。我說這麼多你可明白?」

    米脂心裡明鏡似的,不過她對周凱璇沒有好感,專注的看著她,乾脆利落的說:

    「不明白。」

    「你這麼聰明,不可能不明白,你再考慮一下,我待會再來,我哥現在正在書房和剛剛來的客人說話,最好在我哥回來以前你能考慮清楚。」周凱璇轉身走了出去。

    米脂穿著嫁衣在船艙裡來回踱步,周凱璇想跟她做的交易是什麼?想來想去,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想讓她交出傳國玉璽。

    她一個女兒家要傳國玉璽幹嘛?米脂怎麼都想不透這層意思。

    畫舫停在河中央,就像一座移動的宮殿,舫上燈火輝映,時而有輕歌妙音傳向岸邊,周凱恩無疑把畫舫當做行樂場,他請了一些朋友在舫上縱情玩樂。

    王先生在岸上站了許久,他注視著周凱恩的畫舫,搖首歎道: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青陽府發大水,縣令居然扔下滿城百姓落荒而逃,災民現在正在往恆陽府、隆陽府等幾個大縣城湧來。前幾天,隆陽府已下令關閉南、西、北三處城門,只留東邊的城門,不過也是只出不進,要想進來除非翻過青雲山。

    青雲山海拔一千多米,是隆陽府天然的一道屏障,當初皇家選擇在隆陽府建造行宮,看中的正是青雲山這道天然的屏障。

    除了青陽府發大水縣令自己拍拍屁股走人,致使餓殍遍野之外,還有一件轟動全國的大事,鎮遠將軍秦遠宏通敵賣國(望夫成蟲第一百五十五章迫嫁內容)。秦遠宏駐守邊疆多年,一直是老皇帝最為信任的一員虎將,曾授予他免死金牌。

    自從秦遠宏通敵的消息傳出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秦將軍的人影,有人說他已經逃走,有的說他被皇帝秘密處死,總之眾說紛紜,叫人難辨真偽。

    王先生負手而立,他緩緩抬起手臂,一柄玉笛已橫向嘴角。

    輕抿嘴唇,美妙笛音如滾珠落玉傾瀉而出。笛隨人心,今夜心緒不佳,笛音自然哀婉淒絕。

    夜風送爽,也送笛音,在船上的米脂清晰的聽見了。

    「王先生,是王先生在吹笛。」米脂剛跑到門口就被侍女們擋了回來。

    「你們竟敢阻止我?你們可知我是誰?」

    一班侍女齊齊跪下:

    「沒有大公子的吩咐,奴婢不可放小姐出去。」

    「哼,我看誰敢攔我。」在這個節骨眼上當然擒賊擒王,把跪在最前面帶頭的那個侍女先撂倒再說。

    米脂出手極快,把侍女從地上拎了起來,侍女一愣,見米脂緊抓著她的手臂,腳下一掃,米脂知道她會使這一招,暗笑一聲,騰空跳躍,避開了侍女的掃蕩腿,侍女一驚,見米脂反應靈敏出手穩重,知道她有幾下子。只聽侍女嬌喝一聲:

    「姐妹們佈陣。」

    這七個侍女單獨跟米脂打鬥可能不是她的對手,不過她們平時就在一起練習,她們的陣法叫七仙陣,七個人合起來可以相互取長補短,就算王七也不一定破得了她們的陣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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