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讓米脂銷毀香囊,米脂卻把香囊好好的藏了起來,並且鄭重其事的告訴琉璃:
「不行,我不能把這個香囊毀掉,有一件事不妨老實跟琉璃姐說,昨天晚上我屋裡進了賊偷,所以我懷疑香囊是那個賊偷留下的,因此我要留著它,以好把那個賊偷引出來(望夫成蟲第八十五章暴力鳳內容)。」
聽了米脂的話,琉璃表現出一副很詫異的神情:
「昨天大少奶奶屋裡進了賊偷了?」
「嗯,是進了賊偷了。」
「那個賊有沒有偷走大少奶奶的東西?」
「我叫莫愁仔仔細細檢查過了,一件東西都沒有少,相反還多出了一樣東西,那就是這個。」米脂朝琉璃揚了揚手上的香囊。
「大少奶奶分析的沒錯,香囊八成是那個賊偷的,我看一定是那個賊的。」
「哎呀,說的好肯定,香囊不就是你的嗎,幹嘛賴人家。」米脂心想。
「我這麼說你明白我為什麼不肯毀掉香囊了嗎?」
「明白,大少奶奶想留著它做誘餌,把那個賊釣出來。」
「你明白就好。」米脂淡然道,她把香囊隨手放在梳妝台的抽屜裡,暗中注視身後的琉璃,發現她的兩隻眼睛一直盯在香囊上,米脂心裡冷笑:
「哼哼,我猜的果然不錯,這個香囊真的是你的,既然有這種香囊,那麼她就做過那個事,只是不知道跟她做那事的人是誰?」
莫愁奉米脂之命躲在樊世麟窗戶底下偷聽,屋裡怎麼傳出女孩子哭哭啼啼的聲音:
「世麟哥一定要想辦法救我,否則我這次真的死定了(望夫成蟲85章節)。」
「燕兒,你怎麼了?好好的幹嘛說死?」這是樊世麟的聲音。
「二哥,燕兒這次真的走投無路了,你一定要幫她。」
「走投無路,有這麼嚴重嗎?」
「燕兒的爺爺給她找了一門親事,要把燕兒許配給賈秀才。」
「好啊,反正燕兒的爺爺是個大儒,給自己找個秀才孫女婿,正所謂門當戶對,這有什麼不好的?」
「嗚嗚……,鳳兒,我知道世麟哥會這麼說,我來的時候就告訴你他會這樣的,你還偏不信,嗚嗚……」燕兒哭了起來。
莫愁在窗下越聽越納悶,那個叫燕兒的姑娘要嫁給一個秀才有什麼不好?怎麼說秀才也是飽讀詩書之人,嫁給這種人定不會虧待了自己,燕兒有什麼不願意的?那些大家閨秀也未免太矯情了吧。
「二哥,燕兒都哭成這樣了,你居然還有心情取笑人家?你快點幫燕兒想一個法子出來,否則賈秀才就要到燕兒家下聘來了。」樊世鳳真是皇帝不急急太監,燕兒的事又與她何干呢?
樊世麟走到燕兒跟前,近距離看著燕兒帶著淚痕的小臉,忍不住伸手捏了下燕兒粉嘟嘟的臉兒,調皮的甩了甩衣袖,給燕兒作了一個揖:
「秀才娘子,小生這廂有禮了。」
「我來求你這個當哥哥來替我想法子,你到好居然嘲笑起我來了,嗚嗚……」
樊世鳳見哥哥又把自己的好姐妹惹哭了,氣道:
「你知道是哪個賈秀才嗎,是住在麻花巷三十八號的賈秀才,那個書獃子(望夫成蟲第八十五章暴力鳳內容)。」
「哦,原來是他呀,他不正是那位把墨水當茶喝,頭懸樑錐刺骨滿腹經綸,文采風流的賈秀才嗎?燕兒妹子能嫁給這樣的讀書人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呀,幹嘛還哭哭啼啼的,應該高興才對?」樊世麟繼續調侃,恨得樊世鳳直磨牙,急得燕兒大哭起來。
「哦喲,怎麼哭的像個孩子似的。」躲在窗下的莫愁心想。
「你真是一個壞哥哥,燕兒已經這麼可憐了,你居然還嘲笑人家?現在她爺爺要把燕兒許配給賈秀才,你到是想個法子出來幫幫燕兒呀,看如何把這門親退了?」
「燕兒的爺爺可是族長,既然他老人家已經把燕兒許配給了賈秀才,我能有什麼辦法?」
「你可以勸燕兒的爺爺退親。」
樊世麟覺得自己妹妹想出的主意簡直不經過大腦思考,被他一下子就反駁掉了:
「燕兒的爺爺是我的長輩,我這個做晚輩的該怎麼勸?」
「你可以和燕兒的哥哥一起去勸老人家呀,兩個人的作用總比一個人的作用要大。」
「就算加上燕兒的哥哥又怎樣?難道燕兒的爺爺不聽我的聽燕兒的哥哥的?」
「還有我啊,我們三個人一起去勸?」
樊世麟都快被妹妹氣死了:
「鳳兒你還有沒有好一點的主意?」
「有啊。」
「什麼主意?」
「你在外面不是認識很多人嗎,可以叫你認識的人去把賈秀才打一頓,讓他自動退親,他一個癩蛤蟆居然想吃天鵝肉,簡直不自量力(望夫成蟲第八十五章暴力鳳內容)。」
「我的天呢,我怎麼會有你這麼一個暴力妹妹?」樊世麟怔怔的看著自己的妹妹,無論如何都想像不出這個嬌俏可人的小身體竟如此蠻狠。
「妹妹,你可知道打人是觸犯刑律的?」
樊世鳳聽了哥哥的話,大咧道:
「沒關係,我打聽過了,據說新上任的羅大人好男風,我們可以送個美男給他,到時候就算那個窮酸賈秀才告到官府去,都不會有人理他,哥哥,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真是什麼時代都有行賄的人,樊世鳳也算一個富二代,沒想到二十一世紀的富二代和古代的富二代在某些方面居然驚人的相似。」樊世麟傻眼了,眨巴著眼盯看著樊世鳳,這時只見樊世鳳說:
「就這麼說定了,你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吧?能出去嗎?明天就陪我到青雲山腳下去找何晴的哥哥,他壯得像頭牛似的,肯定很輕鬆就能把那個弱不禁風的賈秀才打翻在地。」
看著一臉得意的樊世鳳,樊世麟不得不豎起大拇指反過來誇她:
「妹妹,你真的好英勇。」
「多謝哥哥誇獎,我一向都很英勇,剛才還打了那個不知死活的莫愁一巴掌,她居然說自己是觀音山菊師太的弟子,我只稍稍用力一推,她就從台階上摔了下去,連下巴都差點脫臼。」
躲在窗下的莫愁見樊世鳳扭曲事實,衝動的想跑到屋裡去當面質問樊世鳳。不過就在這時,莫愁忽然發現身後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