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曉曉因為慾求不滿,恨恨地瞪著眼前的男人(霉女也傾城第115章:我真的有了?內容)。
澹台亦軒看著她的樣子,突然撲哧笑了,笑得隱忍……
「要笑大聲笑,瞧你那個樣子!」郁曉曉橫了他一眼,自己也繃不住了,撲哧笑了出來。
這一笑聲,倒將剛才濃烈的曖昧沖淡了。
澹台優雅的穿上了衣服,邊穿嘴裡邊道:「快當娘的人了,還這麼火爆,我真為我們的娃擔心呀。」
「你說什麼?」郁曉曉呆如木雞,「什麼娃?」
澹台近前,溫柔地將她環在懷裡:「我的笨女人呀,娃快三個月了,你是不是成親還上竄下跳的?」
郁曉曉抬頭:「你的意思我有了?可是我自己的肚子,我都不知道,你怎麼知道了?」
郁曉曉摸著自己的肚子,萬分的懷疑,人家都說有了,會有徵兆的,她可是……對了,就是前幾天自己有點懶,還吐了幾口清水,難道就這樣?
「剛才我摸了你的脈……」
「哪個剛才,剛才在床上?」郁曉曉問道(霉女也傾城115章節手打)。
「我剛回來時,摸到你的脈有點異樣,沒太注意,剛才的時候,確定了……」
「你說的都是真的?哦,怪不得呢,前幾天有個大夫說我的脈有異像,我還以為我要死了呢,沒想到異在這裡呀……」郁曉曉自顧自地道。
澹台亦軒苦笑地看著她,這個女人……還真是與眾不同。
初次相遇時,她就很嚇人的為自己送氣,然後逃跑再逃跑,她那麼勇敢,為了見到自己,做了那麼多的事情。
想著澹台亦軒的眸中有感動,也有心疼,他抱緊了懷中的人兒,從此之後,他不想讓她再為自己擔心,他要保護她。
「那你怎麼辦呀?」郁曉曉突然問。
澹台亦軒沒明白:「什麼怎麼辦?」
「那個……我不能那什麼,你怎麼解決你那什麼呀?」郁曉曉吱吱唔唔。
澹台亦軒聽明白了:「那我的夫人,你打算怎麼為我安排,為我解決那什麼呢?」
「想娶妾,你休想!」郁曉曉霸道地道,她突然眼珠一轉,「不對,有些事情還不對。」
「好吧,曉兒,你問就是,為夫知無不言。」澹台亦軒抱著她坐到了床上。
「我來白雲堡在後,你娶親在前,你為什麼要娶親呢?而且那樣的大張旗鼓?」
「為了推出獨孤一白。」
「那麼,我不來呢?」
「那就不娶了。目的也達到了。」澹台亦軒平靜地道。
「那你剛才還說要娶誰來著?你肯定想娶啦!說,是不是想娶柳依依?」郁曉曉吼道。
「柳依依?誰呀?」
「也是一個大官的女兒。」郁曉曉道。
「不娶,堅決不娶。」澹台亦軒很乾脆地道。
郁曉曉的眼神在他身上瞄了一圈,看著他堅決的樣子,點了點頭:「若讓我知道,哼!」
「還有什麼問題?」
郁曉曉突然想到:「碧兒呢,那個扮成我的一定是碧兒。」
「她有了好的去處,你不用擔心。」
「什麼好去處?嫁人啦?」
澹台亦軒突然道:「曉兒,你餓不餓?」
郁曉曉幾乎與他同時問道:「玉疆的事情怎麼辦?」
澹台亦軒很輕鬆的語氣:「這樣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有為夫在。」
「有你在?你最……算了,看你再突然失蹤的,這次就算了,從這一刻起,我決定原諒你了……」
「啊?我以為剛才你就原諒了呢,要不怎麼會……」
「不原諒也可以上床呀,女人怎麼就不可以有需要嗎?」郁曉曉離經背道的說出了這樣一番話(霉女也傾城第115章:我真的有了?內容)。
好在澹台亦軒也不是什麼中規中矩的人,他咧了一下嘴,低頭看懷裡的人,看了兩眼後,一種後怕的語氣:「天哪,幸虧……」
「幸虧什麼?」
「幸虧獨孤一白可靠!」澹台亦軒一本正經地道。
郁曉曉回身狠狠地一掌,正中胸口:「我開玩笑,你還真敢懷疑我的高尚人格和人品!」
澹台亦軒一手捂著胸口,皺著眉頭道:「許你玩笑,我玩笑,你就要命?」
郁曉曉笑了,滿臉都是很幸福的神采。
「我餓了……」澹台亦軒起身,「走,娃一定也餓了,我們一家都餓了,吃飯去!」
郁曉曉偷笑著,挽上了澹台亦軒的手臂,都怪那個獨孤一白,陰陰陽陽的,如果他早透露些情況,那自己就不會白鬱悶那麼長時間了,如果這傷到寶寶可怎麼是好?
她想著,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腳步輕快。
一連幾天。郁曉曉覺得自己享受的可能是皇后級的待遇了。
吃的,每頓都有五十種菜讓她選。
走路,後面跟著五六個丫環小心翼翼地,生怕她有個閃失。
不過,見澹台亦軒的機會卻少了些,他和獨孤一白不知道在研究什麼事情,躲了起來,他臉上的表情倒不凝重,晚上回來的時候,只是感覺他很累。
躺在郁曉曉的身邊,總是把她圈在自己的懷裡。
郁曉曉每晚得醒兩次,每次醒來她都要好好的確認一番,看看她的男人是不是還在,其實,她一動,他就已經醒了。
每每她上下其手的時候,他的身體都會有反應,郁曉曉就咧嘴傻笑,她的男人還在,不但還在,而且還很男人!
澹台的自制力,郁曉曉都覺得自豪得想跑到大街上喊去。這樣的極品男人怎麼就會被自己給拿下了呢?
她何德何能啊?
不過,有時候,她也驕傲,尤其在澹台亦軒看著那個木桶上面有大桶,底下又有窟窿的表情時,她拽拽地告訴他,那叫馬桶。
方便不用出屋,也不會有惡味。
但是澹台亦軒說什麼也不用,只說在屋子裡,他不成。
不過,他對她弄得那個能直接放水的浴桶還是挺感興趣的。
當然,他最滿意的是整個屋子的風格。
是他從未見過的,地不是青石,而是木板漆了十多道漆鋪在了地上,她叫它地板。
這很好懂,他明白。但他不明白為什麼把它放到牆上就叫成了牆壁紙,而不是牆壁板?難道這是相爺發明的稱呼?
「喂,你說我真的有了?」郁曉曉挺著很平的小肚子,疑惑地問澹台亦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