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過一段安生的日子,沒想到周大柱的一個電話,劉遠立馬就要從番市趕到遙遠的黑雲省了。
就地理來說,一個位於華夏的極南處,而一個位於極北,橫跨近三千公里,要是坐火車,那得二天,劉遠可不想浪費那時間,直接叫胖子雲弄機票。
反正是他老子的事,他不出點力能行嗎?
經過幾個小時的飛行,劉遠終於在機場看到了近三個月都沒見過的周大柱了。
遠看不覺什麼,走近一看嚇了劉遠一跳:周大柱那面色消瘦,兩眼黑得就像熊貓眼一樣,吊著兩個大眼袋,整個人就像剛剛前戰打了幾天幾夜回來一樣,在他身後,還跟著二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
暈倒,十有**,周大柱的被那神秘屍體嚇破膽了,大白天的也要有人跟著。
劉遠看到都有點好笑,走上前去問道:「叔,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還活著,呵呵」一看到劉遠,周大柱就像落水的人看到一條救命的稻草一樣,一下子就高興地起來:「小遠,你終於來了,太好了,太好了。」
劉遠一看見,就看周大柱的印堂,還好,天庭還是飽滿,印堂敞亮,並沒有讓什麼陰邪纏上,這讓劉遠稍稍放下心來。
印堂的位置在兩個眼眉中間,人的生命、壽夭、精神、願望、七情六慾、一生的禍福都在印堂有所體現。可能說。印堂就人的一面鏡子,可以反映一個人的健康情況,當一個人中了陰邪,就會吞噬人的精元氣運,那時氣運就會降低,蔭庇不達、衰運橫生。
印堂發黑,並不是皮膚發黑,而是印堂附近有黑氣,不過要有道行的人才看得出來。
周大柱的一切正常,就是精神有點疲倦。估計也就是自己嚇自己,睡眠不足,神經繃緊所致,其實現在朗朗乾坤。哪裡有那麼多鬼怪,很多時候都是自己嚇自己而己。
「叔,你開車來的吧?」
「對,開車來的,開車來的,來,我們先回去,有什麼事,我們回去再說。」周大柱這才發覺幾人在這裡站了很久,劉遠那麼遠來到。肯定也累了。、
走出機場,劉遠跟他們上了一輛吉普車,二人坐在後面,那跟著來的二個小伙子坐在前面,其中一個熟練地開車往回趕。
「叔,這些是你請的保鏢?」開了一會,劉遠看到前面開車的人開車開得挺穩,二人隱約間,也流露出一股軍人的氣質,劉遠好奇地問道。
周大柱笑著說:「我們這種人。哪裡用得著請保鏢的,這二個就是我種植園附的人,復員回來沒什麼做,我就順便把他們請來了,也算是為他們解決就業問題吧。」
南方經濟發達。北有稍為落後,像南方當兵復員回來。多能安排好工作,不像北方,很多人一復員就相當於失業一樣,因為很多當兵的文化水平有限,素質不高,的確很難安排,按周大柱的想法是,這些復員兵體格健壯、健康、招他們一來可以拿到政策上的優惠,二來他們又可以做保鏢、又可以當護衛,必要的時候還可以開車。
就像現在開車的那個,在部裡就會開車的,非常實用,薪水就是高一點也值得。
「叔,你的種植園在哪?」開了大半個小時,劉遠有點好奇地問道。
前面那個剪成板寸小伙子笑著說:「還遠著呢,最少還要開四個小時,碰上堵車什麼的,得五六個小時呢。」
「啊,怎麼這麼遠的?」劉遠吃驚地問道。
汔車開了半個小時,己經出了市中心,路邊的建築越來越少,也越來越破舊,那路都都有點破損了,也沒看到有人修補,這就是經濟不發達的像征。
華夏的北方著重發展重工業,南方則是著重輕工業,就這兩個來說,南方的物產、生活比北方更加豐富、經濟也更繁榮的原因,就拿市中心來說,南方的市中心能甩這裡的幾條街那麼遠。
這就是為什麼一代代成長成起來的北方人,喜歡背著行李、坐上火車、帶著夢想南下尋求發展的原因,一來南方的機會比較多,二來哪裡繁華,生活可以多姿多彩,對年輕人的吸引不是一般的大。
周大柱看著劉遠搖了搖頭說:「小遠,我們是種植園,不是交通越便宜越好,而是越便宜越好,我要租種的,動輒百畝、千畝,貴了負擔就不小,再說,離城市太近有污染,種藥材,對環境要求很高的,大山大嶺、空氣清新的就最好,一會你得忍住了,種植園在山上,宿舍也在山上,我們哪時除了一台衛星電視,什麼都沒有的。」
「沒事,我沒下山時,天天都在山上,要電視沒電視,要電沒電的呢。」劉遠笑著說。
要說忍得住寂寞,沒人比劉遠更能忍的了,實在沒事幹,他還可修練一下法法訣的。
唯一不爽的,就是不能二女雙修,少了一個修煉的方法,當然,氣血旺盛的年輕人,也很喜歡那個修煉的過程。
「那就好,呵呵。」
「叔,趁現在有空,要不,說說哪事吧。」
周大柱臉色一變,連邊搖頭說:「什麼事都不急,回去吃完飯再說。」
「哦,好的。」
越是貧窮的地方就越是愚昧,對鬼神什麼的很是敬畏,周大柱的意思劉遠明白,這事要是傳出去了,把人嚇跑了,以後這裡招工人就難了,要是沒有工人,周大柱就是有三頭六臂也不幹完那麼大的一個種植園啊。
這事還得保密,秘密進行。
「小遠,還遠著呢,先睡一會吧,我先去睡一會了。」周大柱說完,叮囑前面開車的小伙子說:「大金,開車小心點。」
「知道了,老闆,你就把心放回肚子裡好了。」開車的小伙子一邊應,雙手握著方向盤,把車子開得又快又穩。
吉普的空間就是大,周大柱把椅子放下,舒舒服服地躺下,把腳伸展好,用安全帶把自己綁好,對劉遠笑了一下,閉上眼睛,不到三分鐘就進入了夢鄉,還小聲打起呼嚕來了。
估計看到那具怪異的屍體,讓他一閉上眼睛就是想起那事,吃不香,睡不好,睡著也發惡夢什麼的,那是他對周圍的環境沒有信心,又想這,又怪那,搞到精神高度緊張,有什麼風動草動都嚇得草木皆兵的樣子。
現在好了,有劉遠在一旁,周大柱就把心頭的大石放了下來,終於可以安安心心的睡上一覺,反正有人護著。
難道他開了一輛吉普來,原來早有打算的。
劉完一看也沒什麼事,也有樣學樣,把椅子放成平躺,躺在椅子上,過了一會,劉遠也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劉遠被一陣搖晃搖醒,醒來一看,汔車正沿著彎彎曲曲的山路往上爬,那路又彎又徒,路況也不好,劉遠看到都有點心驚膽跳。
扭著看看周大柱,還是睡得死死的,嘴角都有口水了。
劉遠這才明白,為什麼他睡覺前用安全帶綁好,原來怕搖晃,而在吉普的原因,其不是為了睡覺舒服,而是這樣的路需要大馬力的車,普通的車走不習慣這種山路。
「你醒了?坐穩了,最好系安全帶,這是山路,不太好走。」坐在副駕駛位的板寸哥看到劉遠醒了,好心地提醒道。
「好的,謝謝這位大哥的提醒,不過老實說,這樣的路我們不敢開。」
開車的大金笑著說:「兄弟,悠著點,沒事,這路對我來說不錯的,想以前我在部隊,開車進西北哪裡,那路才叫驚險呢,有的方,有一半輪子是懸在半空的,稍稍方向盤偏一點就得掉下懸崖。」
劉遠好奇地說:「這路這麼差,怎麼不修好一點?」
板寸哥苦笑著說:「小兄弟,你這話說得輕巧,修路那是要錢的,像我們這地鳥不拉屎的地方,要工業沒工業,好不容易種點地,山裡的禍害也多,以後還好一點,國家政策一變,把槍都收了,光是坑埋鐵夾子的弄不過那些畜生,地裡收成少,靠山吃不成山,老實說,這路要不是周老闆,還不知什麼時候能通上這麼大的公路呢。」
「這個,不會吧,關我周叔什麼事?」
「就是周老闆出錢推出來的啊。」
「他出錢?」
開車的大金笑著說:「當然,也不是白出,周老闆出錢修好這條路,又向鎮裡的領導保證請附近村民幫他工作,我們就把地無償讓它使用三十年,這樣好啊,解決了很多閒置勞動力的問題,就像我吧,家裡有一個生病的老母親,妹妹又在上小學,想走出去打工都出不了,幸好有周老闆,要不然,估計我們一家都得挨餓呢。」
劉遠在一旁都聽有點入神了,沒想到周大柱在這搞一個種植園,帶造福一方面的人民了。
想想也是,這裡地多人少,種植園所用的,都是山地,閒著也是閒上,搞上種植,也不污染環境,還能給周圍的村民提供很多就業的職位。
「看,種值園到了。」板寸哥突然往前面一指,興奮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