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劉遠,你在幹嘛?」
林可瑤睜開惺忪的眼睛,有點鬱悶地看著劉遠,有點奇怪,一大早的,劉遠正光著屁股在找衣服呢。
「沒事,現在廁所有人,你再多睡一會吧。」劉遠對她笑了笑,溫柔地說。
幸好,兩人有了那個關係,林可瑤看到劉遠**,也不感到怎麼奇怪,再加上剛剛睡醒,腦子還不怎麼清醒,這讓劉遠逃過了「一劫」。
「哦,那我再睡一會。」聽說廁所有人,林可瑤又把頭放在枕頭,繼續瞇一會。
早上一起吃早餐的時候氣氛有點怪,紅姐一臉的不爽,劉遠還有劉暉,這兩個平時最多話說的傢伙,好像幾天沒吃飯一樣,一直都是低著頭吃著,喝著,一聲不吭的。
「劉遠,你怎麼啦,不是生病了吧?」司寇蘭薇伸手過來,輕輕摸了一下劉遠的額頭,感覺也沒什麼,摸完以後,心裡暗暗笑自己多心。
像劉遠這種道法精深的人,身體健壯、氣血旺盛,可以說是寒暑不懼、百病不侵,自己還像關心普通人一樣去關心他,有點像脫褲放屁,多此一舉,不過劉遠今早太異常,平時一邊吃早餐,不是說笑話,就是逗自己和林可瑤,沒個正形。
平時嬉哈習慣了,今天一下子太安靜,反而有點不太習慣了。
「不會吧,劉遠,要不要去看一下醫生?」
一聽劉遠有可能不舒服,林可瑤馬上表達了自己的關懷。
「那個,沒事,你看我這麼強壯,就是老虎都能打死幾隻。吃早餐吧。」劉遠笑了笑,還揚了揚自己的拳頭以示自己的健康。
「還是看看吧。有些病,可能不在身上,也有可能是在腦子裡的,比如精神分裂什麼的。」一旁的紅姐冷冷地說。
「哈咳」一旁的劉暉正在喝粥,聞言哈哈大笑了一聲,可是剛笑出聲,馬上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很不當,馬上就強行忍住,這一忍,把自己都弄得嗆了起來。
不笑還可以。一笑紅姐的臉馬上就變了。一扭過頭來盯著劉暉,那目光尖得就像一把剪刀,看到劉暉心都涼了。
慘了,最怪自己好管閒事,一聽到紅姐叫馬上就出去看。結果看到劉遠光著身子趴在紅姐的身上,當時自己說過忘記,爛在肚子裡的,現在可好,自己先是做賊心虛,然後又笑了出來,這不暗示著,自己一直想著當時讓紅姐難堪的那一幕嗎?
「對了,小暉。你的手不方便,來,吃個叉燒包吧,我給你剝掉那皮。」很快,紅姐那銳利的目光馬上變得溫情了,親自拿起一個大號的叉燒包。把墊在下面的紙撕掉,送到劉暉的嘴邊「溫柔」地說:「來,吃一個吧。」
「啊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行。」劉暉慌忙地應著。
這個有點鬱悶了,就是用屁股想,自己剛剛得罪紅姐,哪裡有什麼好果子吃的,那「溫柔」的樣子,怎麼看都有點笑裡藏刀的感覺,劉暉感到,危險性非常之高。
紅姐的臉色一沉:「怎麼,你不方便,我給你吃個包子你也不給我面子?你是大爺我還伺候不起了?」
「不,不,我的意思是,怎麼好意思勞煩你呢,紅姐,我自己來就行,呵呵。」
「少廢話,張嘴。」
劉暉看了一下神色有點不爽的紅姐,無奈地把嘴巴張開。
嘴巴一張開,紅姐突然飛快地把包子往盛著芥茉的在碟子狠狠地按了一下,然後飛快的一下子塞到劉暉的嘴裡,用力一塞、一拍,整個包子都塞進了劉暉的嘴裡。
麵包一入口,劉暉感到,一股辛辣從口腔猛地衝到腦部,那股特別的味道拚命的衝擊著自己淚腺的感官,只是一瞬間,劉暉的眼淚就嘩嘩流了下來,還有一種強烈想吐的衝動。
「就是讓你個包子而己,不用這麼感動啊,吃吧,別浪費。」紅姐和藹可親地說。
「是紅姐。」劉暉抹了一把眼淚,「感激萬分」地應了下來。、
而一旁的林可瑤還有司寇蘭薇,把整個過程都看得清清楚楚,兩女都沒有節操地哈哈大笑了起來。
劉遠低著著頭拚命地在喝著粥,不過那一聳一聳的肩膀出賣了他,很明顯,劉遠也樂得不輕。
「劉遠,你不是很喜歡吃包子的嗎,你也來一個?」紅姐「體貼」的問道。
什麼?我?
那個嗆人的芥茉也就是紅姐能吃得下,說那樣味正,就是吃個飯也喜歡用那個沾著吃,劉遠可吃不習慣那味道,想當初吃了一丁點,就己經熱淚滿眶了,現在還想用對付劉暉的這招對付自己?我可受不起。
「啊,不好,我拉肚子,你們慢慢吃,我先去解決一下。」劉遠說完,不由分說,馬上就往廁所跑了。
好不容易禍水東引,劉暉承受了紅姐的怒火,替自己擋了一劫,現在擺明就沒什麼好果子的,劉遠生怕她又說一些什麼話來擠兌自己,乾脆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先跑掉算了。
「劉遠,你怎麼說話的?」林可瑤不樂意地叫道:「我在吃早餐呢?」
「就是。」
「俗!」
三個女人一同對劉遠加以嚴重的譴責。
人是有想像力的,一提什麼,不由自主就會想像什麼,劉遠說拉肚子,正在吃東西的眾人,馬上想像拉臭臭時的情景,一個個都大倒胃口,再看一旁的劉暉,臉色青青的,別提多難受呢。
簡直就是在傷口上再捅一刀。
劉遠哪裡管得這麼多,一邊蹲在廁所裡,一邊拿手機玩了一把遊戲,這才施施然出來。
一出到大廳,馬上感到一片靜俏俏的。除了紅姐坐在沙發上玩著手機,一個人也沒人。
「咦。人呢?」、
紅姐「笑」著問道:「哦,小薇去市場買菜去了,劉暉還有林可瑤一起開車回校了,這裡就我一個,怎麼」語變一冷:「看我一個人在家,不會是想對我不軌吧?」
暈死,這兩個傢伙,也不等一下自己。
「沒有,沒有,紅姐。今天早上。絕對是一個意外,意外,真是無心的。」劉遠連連解釋道:「你也知道,我喜歡半夜起床練功的,也就是一個意外。我的衣服全破了,我估摸著那時沒人,實在沒想到你那麼早就起床的,所以……」劉遠吞吞吐吐地說。
「哦,是這樣?」
「嗯,就這樣。」
紅姐看了一下劉遠,疑惑地說:「這樣說來,你的功力挺厲害的啊,能把衣服都給撐破。」
「那個。還是挺能打的吧,打起架來,一個頂十個沒問題。」劉遠討好地說:「要是紅姐有難或哪個敢欺負你,我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先聽著,走吧,晚點有機會給你表現你強悍的實力的。」紅姐也懶得劉遠磨嘰。起身拿起自己的小包包,轉身就要往門外走去。
劉遠楞了一下,連忙推辭說:「不用了,紅姐,我自己開車去算了,不用你送了。」
「誰說送你了,跟我回旭升。」
「回旭升幹嘛?」
「不是說島國的那個代理全權由你負責的嗎?你忘了,今天一大那,小雪那小妞就發信息來問好了,不用說,十有**在旭升等我們去簽約,做事要有始有終,你自己看著處理吧。」
劉遠這才想起,還有簽約的事,幸好有紅姐提醒,要不然,那容易出現糾紛的。
因為自己和橘紗雪在談的時候,有過不少秘密的協定,估計除了簽正式文件外,還得簽上幾件特別的合約,這事別人還真的不能替自己作主,畢竟劉遠不想把這事張揚出去,打草驚蛇不好,把自己人嚇壞了,更是罪過。
「嗯,好的,我先打電話請個假先。」
那麼久沒上課,估計班主任的怨念都不小了,要不是自己學習成績好,還有周大柱的關係,估計早就把自己給勸退。
「不用了,我讓劉暉幫你請假的,走吧,上我的車。」紅姐率先朝自己車走去。
「好咧,馬上就來。」劉遠心情不錯,雖說今天點有尷尬,不過自己也是佔了便宜的不是,紅姐還真的很有氣度,發生這樣的事,心態很那麼平和,換作別的女人,估計一早就發飆,說不定,自己臉上都多了幾條抓痕了。
就像……胖子那樣。
很快,劉遠就知道自己的想法是錯的,剛才對紅姐評價太過正面了。
車子才開了不到三分鐘,便「嘎」的一聲停了下來。
「紅姐,怎麼啦?」劉遠有點吃驚地問道,第六感告訴他,情況有點不太妙。
「沒什麼,車壞了!」紅姐一邊輕描淡寫地說,一邊把一根繩子遞給劉遠:「你是男人吧,拿著,下車。」
「啊,拿繩子幹嘛?」劉遠鬱悶地看著手裡那根大麻繩。
紅姐一臉正經地說:「幹嘛,去拉車啊,你不拉,難道要我去拉?」
劉遠雙眼一瞪,吃驚地說:「什麼?要我拉車?我們打電話讓人來維修啊。」
「不修,價錢貴。」
「那叫拖車」
「拖車更貴。」
劉遠哪裡不知紅姐打什麼主意,就是為了今天早上的事變相懲罰自己,不過當著大街拉著這車,自己不成了馬和牛了嗎?
「紅姐,要不,我回去開車,反正我們剛出門,離家裡也不遠。」劉遠「可憐巴巴」地說。
「不,那我車不就是停在這裡了嗎?別說那麼多了,你拉不拉?」紅姐虎著臉說道。
看樣子,要是不拉,這妞就要發飆了,唉,果然是報應啊,要是別人,劉遠說不定立馬就翻臉了,不過這人是紅姐,一想到紅姐對自己的好,劉遠無力的垂下頭,拿著繩子推開車門,哭喪著臉說:
「我拉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