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遠都有點羞慚了,像劉暉這樣的,才是好兄弟。
自己聽到劉暉沒事後,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貪圖軟玉溫香,明知劉暉斷了一隻手也沒過去照顧,哪像劉暉,手都斷了,還拖著一隻殘手過來看劉遠還有紅姨的情況。文字首發/文字首發
其實鬼老祖隱瞞了一些情況,表面看來,劉暉只是傷了一隻左手,其實他的反應沒劉遠快,受到鬼老祖的幫助也沒劉遠大,在跳車的時候受到那爆炸的衝擊婆還有摔倒在地的那一下巨大的撞力,劉暉己受了不小的內傷。
這傷可不是小事,估計沒好好調養二三個月,都回復不了以前的水平。
聽到劉暉的聲音,紅姐一下子從驚恐中清醒過來,猛地一睜開美麗的大眼晴,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劉遠一臉痛苦的「臉」,再看準一點,自己整個人很沒儀態地趴在劉遠的的身上,嚇得她連忙爬起來。
「咦,那些人呢?劉遠,你沒事吧?我們現在在哪?我怎麼趴在你的身上啊。」紅姐一臉的驚謊,一下子就問了一大堆,說話都有點語無倫次了。
「咳咳」劉遠咳了二聲,這才說:「還好說呢,整個人都壓在我身上,我這老骨頭快讓你壓斷了。」
劉暉沒想那麼多,也沒想到劉遠在這種時刻想著佔便宜,他有高興地說:「剛才我遠遠看了一下,不知為什麼,那殺手的車撞在一株大樹上。整個車頭都變形。我想他們都掛了啊。」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紅姐一邊拍著自己的小胸膛,一邊慶幸地說。
難怪跳車後,那些人沒有跟上來也沒有開槍呢,原來剛才的幾聲巨響,有一響巨響是他們撞車的,真是走運。
「劉遠,你沒事吧?」
「沒事,幸虧運氣還有點,還死不了。」劉遠一邊說。一邊坐了起來。
劉暉有點後怕地說:「這夥人太囂張了,竟然在帝都公然行兇,還拿了火箭筒那樣重武器,幸好二哥你比較警覺。要不然就是死了,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呢。」
紅姐走上前,對劉遠左看右看,突然指著劉遠的左手說:「劉遠,你的手受傷了,沒事吧?」
「沒事,就是讓流彈射中了一下,沒傷著骨頭,包紮一下就行了。」
「這那行?別動,我幫你包一下。」紅姐走近劉遠。用力猛地一撕,把自己的衣袖一下子撕了一隻下來,就像一個惠賢的小婦人幫丈夫抱扎一樣,不時還吹幾下,溫柔極了。
她怎麼也忘不了,在危險的時候,劉遠第一時間出現在自己面前,自己的身體壓在自己面前,那強而有力的雙手緊緊抱住自己,那子彈。是給自己擋的吧,還有跳車的時候,又是劉遠在空中調了位置,讓自己的身體當肉墊……
這樣的男生,真是太感動人了。紅姐的堅強的心,一下子就變得柔情似水了。
劉暉在一旁看得嘴角直抽抽。以他的經驗,一眼就看出劉遠沒受多大的傷,也就是給子彈擦破一點皮而己,剛才自己坐起來的時候,還是自己用雙手撐著身體坐起來的,臉上也沒什麼痛苦的神色,估計骨頭沒傷著。
可是,自己這麼一個吊著斷手的重傷員站在這裡,紅姐不理會,反而給擦破一點皮的劉遠抱扎,那件名牌衣服,說撕就撕,劉暉看到都沒話說了。
「好了,沒事了,你的手別亂動,發生這麼大的事,估計很快就會有人來的了,到時去醫院看看,再用x光照照骨頭有沒有事。」紅姐小心的叮囑道。
「嗯,謝謝紅姐,回去我請你吃飯。」
「謝什麼呢,要不是你,估計我都沒命了,回去我請你吃飯才對。」
「喂,你們兩個沒事吧,重傷員在這裡呢。」劉暉都快要哭了。
在左手的手臂處,完全斷了,就是靠著皮肉繫著,每時每刻都產生鑽心的痛,胸口好像壓著一塊大石一樣,就是說話也感覺到很費力、那疼,連氣都提不起那樣,往嘴角一擦,手上全是血,內傷啊。
「快,快,快,受傷了,不乖乖的躺著,亂動什麼,快點躺下。」劉遠再看清楚一下劉暉,這個傢伙傷得比鬼老祖說的嚴重多了,鬼老祖說的他是斷了一隻手,劉遠以為沒什麼,以劉暉那身格,怎麼也吃得消,現在看他那樣子,感覺就像一個只有幾口氣就斷的重病號一樣,忙扶著他躲下,幫他把脈。
幸好,劉暉身體的底子很好,雖說傷得不勸,不過休息二個月又能生龍活虎了。
「紅姐,你幫小暉抱所一下,找兩根棍子把他的手挾住,我去看看那幾個殺手到底怎麼樣了。」正在幫忙的劉遠突然對紅姐說。
因為鬼老祖用神識告訴劉遠,那車上有異動。
「那好,你小心一點。」紅姐說完,把身子轉過去,從裙底抽出一把小巧玲瓏的,啪的一聲把開關打開,然後遞給劉遠:「帶著這個,小心一點。」
「……好的,知道了。」
紅姐的這把槍,劉遠見識過一次,那是第一次認識時,自己開玩笑說要非禮她,就給這槍指過腦袋,那時她是放在包裡的,沒想到,這次紅姐把它放在自己的裙底下,這個,夠驚艷的。
雖說有鬼老祖護航,不過紅姐不知道,劉遠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它接了起來。
觸感很不錯,還有體溫存在,也很輕,拿起來一點也不費勁。
「老二,小心點」躺在地上的劉暉也叮囑了一句。
雖說他也很想去幫忙,不過現在他受了重傷,特別是受了內傷,還真不敢輕舉妄動了。
「放心,他不會有錢的,你別亂動,我先幫你包紮一下。」紅姐有點不耐煩地說,不知為什麼,她對劉遠還是很有信心的。
「哦」
「咦,沒有繩子扎啊,嗯,有了。」紅姐自言自語地說道,接著就是衣服撕裂的聲音。
劉暉閉上//要碎了:剛才劉遠受傷時,紅姐撕的是自己一個衣袖,可是現在要找布條包紮,她直接撕劉暉身上的衣服了。
這衣件,是我姨剛剛托人從國外送回來的,自己最喜歡一個頂級設計師的作品啊,世界上那可是獨一無二的。
偏心,太偏心了。
劉遠沒理那麼多,拿著,小心翼翼走近了離這裡只有十幾米遠的那輛撞得車身嚴重變形的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