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遠,怎麼你突然變得~~~這麼厲害的?」林可瑤忍不住問道。
這話,對男人來說,絕對是一種讚美。文字首發/文字首發
劉遠一下子得意了起來,前天晚上,司寇蘭薇也是這樣說,現在看來,這話絕對沒有恭維的成份了,劉遠的心,一下子就樂滋滋的。
男人的驕傲啊。
「這個,不是太久沒有見你嗎,那力氣就攢著攢著,所以,就這麼厲害了。」
「真的?」
「真~~的。」劉遠硬著頭髮說道。
大過年的,可不想後院起火,連過年也不得安生。
「劉遠,不如你多找一個吧,你這方向這~~這麼厲害,老實說,我有點吃不消。」林可瑤突然幽幽地說。
你說偶爾來一次還行,若是晚晚保持這次的強度,林可瑤還真的抗不住。
以前都是有點吃力,現在就更吃不消了。
劉遠小時候跟著黑木老道走南闖北,從小就練就一個好身板,再加上養生有道,修道有成,現在是術生境,氣血、肌肉還有力量還在耐力,都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擬的,連修練合修之術的司寇蘭薇都是不是劉遠的對手。
更別說一個嬌滴滴的司寇蘭薇了。
劉遠聽了一楞,這是什麼話。
「倒,可瑤,別拿這個開玩笑,不好笑。」
女人口是心非的,劉遠可不上這個當。
再說,林可瑤有心事≡然逃不過劉遠的「法眼」。
陷阱,陷阱!劉遠的心裡暗暗叫道:這是一個試探,絕對不能上當。
「真的,我對精神方面的感覺比身體方面的感覺更在意。老實說,我滿足不了你,你們男人我還不知道嗎?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你發洩不夠,肯定跑出外面偷吃的,反正性質都是一樣的,我還不如大方一點。」林可瑤大方地說。
不會吧÷時代,還有這樣的女性?
以劉遠的感覺,林可瑤說的,好像也不是誆自己。說的好像是真話啊。
奇怪了,今天怎麼這麼反常的?別的女生,恨不得拴住自己的男朋友,二十四小時看著,看一眼別的女生也要吃醋。現在林可瑤的意思,竟然叫自己多追一個?
兩女共待一夫?
「可瑤,你沒事吧?」劉遠吃驚地把手放在她的額頭。
體溫正常,沒有發燒啊。
「沒事。我正常得很。」林可瑤把劉遠的手推開,一臉玩味地問道:「怎麼。我找個姐妹,一起服待你。你還不樂意?你們男的,不是天天想著三妻四妾,一直都有一個建立後宮的偉大願望嗎?」
劉遠現在心裡天人交戰。
怎麼答好呢,要是自己說,不行,我只愛你一個,估計林可瑤肯定對自更加溫柔備至,感情更深厚,以後就是真坦白了,說得可憐一點,說不定也會坦白從寬;如果自己趁機說出和司寇蘭薇的事,誰知道林可瑤會不會突然之間翻臉的,大過年的,不冒這險了。
女人心,海底針啊。
劉遠心裡天人交戰,最後想了想,還是放棄。
「這個想法太超前了,以後~~以後再說吧。」
劉遠的話音一落,林可瑤一下子光著身子坐了起來,指著劉遠生氣地說:「劉遠,你行啊,不說好,也沒說不好,為以後留後著是不是,你還要騙我什麼時候,現在你想都不想了,很簡單,你都做了。」
「可~~可瑤,你說什麼?」劉遠冷汗都出來了,沒看看到直實證據前,打死也不認。
這話怎麼說的,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自己和司寇蘭薇的事,就連胖子都不知道,只有八封又精明得可怕的紅姐知道,但她絕對不會笨到把這個吃力不討好的事告訴林可瑤的,現在林可瑤說得有點言之鑿鑿,估計也是女人敏銳的第六感覺,察覺到自己有點不對勁。
這很大可能,是一個試探式的嘗試。
林可瑤眼一紅,把身子轉了過去,留給劉遠一個淒美的背部,有點冷冷地說:「你還不認是不是,過年的這些天你去哪裡了?不用我說得那麼坦白吧,你和小薇的事,小莉己經看到告訴我了,你送我爸媽回去的時候,我也問過小薇了,你也知小薇比較單純的,我一誆她就什麼都說了,你還不認?」
林可瑤的話,就像當頭一棒,一下子把劉遠給打暈了。
暈死,自己怎麼忘了,那天在黃家鎮,自己跟司寇蘭薇當眾若無旁人地卿卿我我,實在太不小心了,那可是可是黃莉莉的地盤,再加上快過年了,她上貨買東西的機率也很大啊,要是林可瑤知道,十有**都是那丫頭告的密。
小薇啊小薇,別人吐真話,那是嚴刑拷打才說的,你明知這事可大可小的,怎麼就沒堅持住,最起碼過完年再說啊,這個慘了,昨天紅姐才說男人煩惱,不是錢銀就是女人,自己怎麼這麼倒霉的,錢銀的錢剛剛解決,後院就起火了。
真是淒慘啊。
劉遠現在看到不林可瑤的臉色,不過估計她真的很生氣了,邊看都不看自己。
「你~~你都知道了……我還有什麼好說?」劉遠低聳著頭說。
鐵證如山,鐵案難翻啊,司寇蘭薇那小妮子都招認了,自己就是說得再好聽,再動人,也無濟如事的。
俗話說紙包不住火,劉遠沒想到,這麼快就爆光了。
「那,我是不是要收拾包袱回家,不妨礙你們呀」林可瑤的聲音,淡淡的。
要是她的聲音很生氣,很激動□遠還好處理,可是林可瑤的聲音淡淡的,劉遠一下子就怕了,一下子從背後抱住林可瑤說:「可瑤。不要,不要走,這事是有原因的,你聽我說,你聽我說。」
先把人抱緊,免得她做什麼傻事再說。
好在,林可瑤的eq還有aq都很高,也沒有什麼特別反常的舉動。任由劉遠抱著自己,淡淡地說:「那你說,我想你聽說一次。」
這是機會啊。
劉遠就把這件事的發生還有經過詳詳細細地說了一次,把自己原來想做戲幫司寇蘭薇跳出火海。不用嫁給那個一臉麻子的傢伙,沒想到司寇家哪裡這麼奇怪的,還要在哪裡完房,發示他們司寇家的清白,劉遠把司寇蘭薇的二叔還有二嬸形容得就像舊社會的「周扒皮」一樣。有多壞說得到多壞,特別說到大冬天的,要司寇蘭薇一個人做完全家活,洗衣、做飯等等。
當然。司寇蘭薇在工作的時候,二叔還有二嬸也在地裡工作。有可能比小薇做得更重,不過這些劉遠都有意識地省略掉。把司寇蘭薇形容得慘一點,估計林可瑤心裡的火氣也少一點。
反正送了那麼多東西,連會下金蛋「雞」也幫他們準備好了,讓你們做一下惡人,你們就認了,幫哥減輕一下罪孽,那些東西,可不是白給的。
說到最後,劉遠動情地說:「我也不想幫的,不過她說什麼都不和你爭,做一個曖床的丫頭也行,如果沒人幫他,一定要嫁給那個麻子的,她寧願自殺,我說的是真的,小薇也和你說了吧,我不忍心她嫁給一個麻子,也不忍心她自殺啊……」
林可瑤明顯被這個故事觸動了,不過有點不相信地說:「你騙人吧,小薇長得這麼漂亮,追她的人肯定很多,為什麼一定要嫁麻子啊,就圖麻子有錢?」
「對,這是一個原因。」劉遠馬上趁熱打鐵地說:「你忘記了,你和你說過,我是孤兒,是一個道士把我撫養長大的,所以我對修道有一點心得,而小薇家也是修道的,一家都是道士,說起小薇,可能你不知道吧,為啥她的二叔二嬸對她這麼差,因為在很小的時候,她就父母雙亡了的。」
「小薇的爸爸在死之前,立下遺囑,讓小薇一定要嫁給一個精通道術的人,你也知,人死為大對不對,可是現在修道的人越來越少,道士都不多見了,別說有真才實學的修道之人,還要合適年齡,偏偏那地方的人又喜歡早婚,像小薇在哪裡算得上是老大難了,都沒得挑,只有那個麻子合適~~~」
「你說的都是真的?」
劉遠肯定地說:「真的,騙你我是小狗。」
林可瑤幽幽地說:「那你準備怎麼辦?」
大姐,能怎麼辦呢,肯定你怎麼滿意就怎麼辦啊。
劉遠咬咬牙說:「我現在就給她一筆錢,把她趕出去,可瑤,你等一下,我馬上就行動。」
說完,劉遠一下子就站起來,準備把司寇蘭薇趕出去。
現在事情也曝光了,再留她在裡,肯定不行,話說一山不能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現在看來,兩隻是母的也不行,當然,這麼絕情的事劉遠也做不出,司寇家知道肯定會把自己抽魂煉魄的,自己也不忍心啊,劉遠是準備把小薇送到外面收起來,慢慢再圖大計。
好在司寇蘭薇說過,什麼事都願意做,暫時委屈一下她,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誰叫你沒必住秘密呢?
「劉遠,你敢?」林可瑤一下子站起來,大聲地說:「你還有良心嗎?小薇為了你,這樣的話也說得出,你知道一個女人要多大的勇氣,犧牲多大才會說出這樣的話嗎?」
「可是~~你不是不高興嗎?」
林可瑤坐了下來,一臉鬱悶地說:「暈了,我就試一下你沒有問題,沒想到,你還真的有問題,我就知道你和小薇有點不簡單,沒想到你們還好上了。」
「什麼?你試探我的?剛才,你不是說小薇都和你說了嗎?」劉遠吃驚地說。
「哦,是說了,不過她說和家裡人吵架,心情不好,就自己跑來這裡而己。」
劉遠眼一黑,差點沒暈死≡己上當了。
剛才林可瑤轉過身去,劉遠看不到她的表情,一時辯不了她的真假,再說做了虧心事,心裡也慌得很,也就沒像平時那麼猜測她的真假,她就是憑著蛛絲馬跡,然後把自己給誆了。
終日玩鷹,現在讓鷹啄瞎了眼。
好像自己身邊的女人,沒一個是簡單的啊。(未完待續。,投推薦票、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