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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330章 洞房花燭夜 文 / 術生9

    這時一個老婆子走了進來。

    「新姑爺呢?準備好了沒有,準備開始啦。」這個婆子正是王婆,人緣好,資格老,十里八鄉的人都找她指點新人行各種規矩的。

    「好了,好了」二嬸把劉遠推到王婆面前說:「王婆,一會就有勞你了。」文字首發/文字首發

    這個王婆,人雖然老,但白白胖胖的,很有福相,一笑起來就讓人倍感親切,估計也是有這個條件,才能成為十鄉八里有名的引婚人。

    「不錯,這個小伙子很俊啊,也只有這麼俊的小伙,才能配得起我們這裡最漂亮的一朵花,你看到他天庭飽滿,一看就知是有福、百子千孫的人,真是替你們家的小薇高興了。」這個王婆一張嘴,簡直甜到主人家的心裡。

    太會說話了。

    二嬸聽了樂呵呵的,連聲叫好,給劉遠使了一個眼色。

    劉遠馬上抽一個利是遞給王婆,笑著說:「好,好,謝謝你的吉言。」

    王婆自然是笑容滿面一邊感謝,一邊把紅包收好,她辛苦幹這行,為的就是這個。

    於是,劉遠在王婆的帶領下,騎上了大白馬,圍著司寇家轉了三大圈,踢了橋門,牽出幸福到顫抖的司寇蘭薇,又按進行古式的成婚禮。

    「一拜天地」

    「二拜高」

    「夫妻對拜」

    「禮成,給長輩長們上茶」

    「先敬父母,做長輩的。可不能小氣哦,把紅包準備好」

    「新姑爺,這樣是三晚公」

    「新姑爺,這位就是四伯爺。要敬一個。」

    「五叔婆,快來,快來,這茶你要喝的,是小輩們給你的。」……

    司寇蘭薇家的親戚還真不少,光是司寇直系一家,加起來足足幾十口子,不光是二叔一家。只不過那場運動把大屋推倒了,也沒重建,一房一房分開來住,分散在周圍幾條村子。平時來往不是很多,不過一有事,一呼百應,遠非劉遠那個只有自己一個光桿司令的黑茅宗可以相提並論的。

    劉遠耐著心,在王婆的帶領下。一個個地問好,敬茶,人雖然多,但這些都是最基本的禮義。劉遠本身一個尊師重道的人,也沒覺什麼。

    禮成後。再一次去司寇家的的祠裡祭祀先祖等等,然後就是吃飯、各位慶祝活動、喝婚宴。好在二嬸體貼,知道劉遠第一晚不能醉,把勾淡的白酒和別人敬,到了後面直接拿雪碧當成白酒讓劉遠矇混過關,到鬧洞房時,又是她把人勸走。

    折騰了一天,劉遠也累得不輕,現在終於可以和司寇蘭薇相對而坐。

    婚房佈置得還是挺浪漫的,走的時候,電燈也關了,房裡點著幾支拳頭大小的龍鳳燭,那躍動的火苗,在為這個冷冷的冬天增添了幾分曖意。

    看到人都散去,劉遠轉身把門關緊的時候,心情難免有點激動。

    古言有雲,人生有四大喜:久雨逢甘露,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今晚算是劉遠的洞房花燭夜,怎麼能不激動呢。

    剩下兩個人,一會又要行夫妻之道,司寇蘭薇坐在床邊,臉紅紅的,低著頭,兩隻手好像很無聊一樣,不斷在搓著衣角,偶爾偷看一下劉遠,又迅速低下頭不說話。

    緊張忐忑不安

    司寇蘭薇身穿著一身華夏的那種紅色晚禮服,紅彤彤的,昏黃的燈光照在她的身上,顯得又喜慶又嫵媚,那嬌羞的樣子,真是越看越漂亮。

    一想到這個嬌滴動人、十里八鄉最漂亮的一朵花,一會就任由自己輕薄,劉遠就忍不住「嘿嘿」地笑了起來。

    這是得意的笑,開心的笑,也是猥瑣的笑。

    司寇蘭薇輕咬紅唇,可能是前一天的親熱,讓她的膽量大了不少,抬頭又氣又羞的說:「劉遠,你笑什麼?」

    雖然坐了一會,但司寇蘭薇好像坐了一個世紀那麼久,其實人一散去,只有劉遠和自己兩個人的時候,對著那個女人一生最重要的時刻到來,又是緊張又是期待,還有幾分怕怕,聽說第一次很痛的。

    可是劉遠把門關上了,不和自己說話,也沒走近,就是像個傻瓜那樣站在哪裡傻笑,這本來就焦急的司寇蘭薇不急不氣才怪。

    有時候,欣賞、會欣賞也是一種很愉愉的精神享受,有個調查,說那男人那個時刻最興奮,估計很多人都以為是「完事」時身體抖動的那幾秒,事實上,當一個女生同意和你上床的時候,這才是男人最興奮的時刻。

    換作普通人,錯過很多風情,一早就猴急猴急地撲上去了,不過經過許晴還有林可瑤的「歷練」,劉遠也是一個好老手了,不會像以前那樣沒有情趣。

    看著司寇蘭薇那紅樸樸的臉,劉遠笑著說:「笑什麼?好笑啊。」

    「是不是我臉上有什麼?」司寇蘭薇以為自己臉上有什麼,連忙伸手在臉上的摸,在又白靜滑的俏臉上,當然是摸不到什麼來的。

    劉遠坐了過去,輕輕拉住她的一雙小手說:「不用摸了,臉很乾淨,人很漂亮,我笑是因為我沒想到,我竟然可以找到這麼漂亮的一個老婆,花一樣漂亮啊,那是高興,從心底裡發出來的高興。」

    司寇蘭薇聽到劉遠讚自己,心裡樂滋滋的,誰不想自己喜歡的另一半讚自己漂亮呢,不過一想到絕不比自己差、又有文化的林可瑤,偏過頭撇撇嘴說:「你就吹吧,你們男的就是這樣,看到那個女的不說漂亮啊。」

    「小薇,我說的是真的。」

    「那行。那你說,我和可瑤姐,那個漂亮?不要想,我要馬上回答。」

    這女人怎麼就這麼喜歡比較的?還真是納悶了?

    好在。劉遠一早就想到了這個可能性,早就想好答案了,司寇蘭薇一問,劉遠馬上就「誠懇」地回答:「難說,你們一樣漂亮。」

    司寇蘭薇對這個答案不高興了,鬱悶地說:「肯定有高低的,怎麼會一樣漂亮呢,肯定有高低之分的啊。不行,你說出來,不能說謊,無論你說哪個漂亮。我絕對不生氣。」

    不生氣?才怪呢。

    劉遠可不上這個當,伸手輕輕挽著司寇蘭薇柔軟的細腰,小聲地解釋說:「你們兩個是不同的氣質還有風格,所以很難比個高低,可瑤就像像一朵君子蘭。優雅而含蓄,你就像一朵漂亮的山茶花,堅毅而聖潔,美麗而奔放。你們是兩種不同的美態,我問你。楊家將和張飛,哪個厲害?」

    「楊家將好像是宋朝的。而張飛是三國時的,他們沒打過,我不知道啊」

    「對」劉遠解釋道:「那就對了,他們都沒得打,誰知哪個厲害呢,就像你和可瑤,你們都是不同的類型的,哪能比較呢,所以我說嘛,兩個都一樣漂亮。」

    「真的嗎?」

    「那當然了,要是我騙你的,我就真接說你漂亮,把你哄得開開心心的,對吧,可是我是一個誠實的人,也不想騙你,所以就實話實說,你不要生氣哦。」

    司寇蘭薇把頭埋進劉遠的懷裡,甜甜地說:「不會,其實可瑤姐真的很漂亮,穿的衣服很漂亮,人又有氣質,讀書還那麼好,老實說,我覺得她比我漂亮,沒想到,你把我看得這麼高。」

    劉遠心裡暗呼一口氣,這關終於可以過了。

    關於女人外貌氣質修養的話,就是一半也不相信。

    劉遠有點感慨地說:「沒想到啊,我們剛認識的時候,差點火拚起來了,最後卻走到一起。」

    「嗯」司寇蘭薇也深有感觸地說:「當時我是很生氣的,沒想到你油嘴滑舌的,一會就和你結為朋友了,現在還被你騙到手了,當時我被人趕走的時候,你不知我有多怕,我第一次去那麼大的城市,也沒一個認識的人,要不是你幫我,我都不知怎麼辦了」

    劉遠拍拍她的肩膀說:「這就是上天安排的緣分吧。」

    「也要感謝你那個靈物,對了,你叫它鬼老祖的,怎麼,這二天都沒見你放它出來的?它也間接算我們兩個的媒人了。」

    劉遠苦笑一下說:「暈,這裡是什麼地方,華夏有名的司寇家啊,捉鬼驅邪的世家,誰知有多少神物高手,我怕一放它出來就受到攻擊,要是把它給傷了,那我不是成了罪人嗎?」

    司寇蘭薇掩嘴一笑:「是有幾個法陣,算了,放它出來也不合適,等我們回到紅樓,我們再好好給他吃頓好的,以作感謝吧。」

    感謝?那丫差點偷看我現在的老婆了,沒揍它算是便宜了,不過對於司寇蘭薇的提議,劉遠含糊地答應了。

    「嗯,好吧,到時再說,不過小薇,你的名字是誰起的,起得真好聽。」劉遠一邊說,一邊把伸放在司寇蘭薇的大腿上,開始輕輕撫摸了起來。

    不知是不是常在野外走動,農村的姑娘運動得多,司寇蘭薇的腳非常修長,又結實又富有彈性,要是穿個黑絲什麼的,絕對秒殺網絡那些所謂的長腿美人,劉遠裝「君子」了這麼久,終於還是忍不住了。

    「啊」劉遠的突襲,讓司寇蘭薇吃了一驚,腿都震了一下,想撥開劉遠的手,不過一看到自己穿著這新娘的衣服,又不好撥動,只好咬著牙忍著。

    這個傢伙,剛剛還說得好好的,轉眼就來「欺負」自己了。

    「那那個,這是我爸爸起的,因為我爸很愛我媽媽,我媽姓金,單名一個薇字,所以在我的名字中也加入了一個薇子。」司寇蘭薇一回憶起亡父,說話都有點傷感了。

    劉遠真想抽自己兩巴了,明知今天是好日子,自己那壺不開提那壺,現在時候說這麼話,不是大煞風景嗎?

    連忙安慰她說:「別傷心,你爸你媽看到你現在這麼幸福,也會替你高興的,你放心,我以後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不會給人欺負你的。」

    「嗯」

    「好了,不等了,洞房」劉遠一把抱起司寇蘭薇一拋進厚厚的被子上,然後一個餓虎撲食的撲了上去。

    「老婆,你忘了了一件事?」

    「啊,什麼事?」

    劉遠狡黠地說:「二叔不是說你們家有什麼合修之法,還有什麼春宮圖的,怎麼樣,昨天你說今晚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你沒忘記吧?」

    「那個沒」

    「那好,就用你們司寇家的那個合修**,好好伺候大爺我。」

    「啊那個,劉遠,我,我只是看過,不過,不過沒有做過,也不知……做得好不好,一會做得不好,你不要生氣啊」

    你要是做得好,經驗豐富我才生氣呢,劉遠心裡暗叫一句。

    劉遠笑得那一個叫陽光燦爛:「不會的,多練習就行,快開始吧。」

    「嗯「

    新房之內,一件件衣服拋在地上,兩個年輕的身體慢慢交纏在一起,不是發出愉悅的聲音,和外面下著雪的冰天雪地相比,新房內簡直就是春光燦爛,無邊。

    「呼」的一聲,劉遠用力一揮,用術生境的修為揮出一股勁風,一下子把那幾根燃著的龍鳳燭吹熄,黑暗中,繼續和壓在身下的美人兒「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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