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子彈就像長了眼睛,一槍就打中了野兔的脖子,只是掙抱幾下,就倒在地上,抽搐幾下就不動了。
「好啊劉遠,你真厲害。」司寇蘭薇高興得快要跳起來了。文字首發/文字首發
大冬天的,喝上一鍋美味的野兔肉,那可是少有的美味,最重要的,心上人大發神威,一槍就命中目標,司寇蘭薇的//冒出小星星來了。
「小薇,槍你拿著,我把把野兔撿回來。」劉遠把槍往司寇蘭薇懷裡一塞,心情興奮的跑去撿野兔。
要是有野雞更好,給他們弄一個叫化雞,讓他們看看自己的手藝。
「嗯,你小心點。」
司寇蘭薇微笑著看著劉遠跑去撿野兔,那只肥大的野兔就在樹的旁邊,咦,旁邊怎麼插著一根棍子的?
突然,司寇蘭薇腦裡一個激靈,不好,哪裡是陷阱。
為了防止有狼還有野豬等野獸來村裡搗亂,在村子的周圍挖了不少陷阱,挖一個深深的坑,上面用樹枝鋪好,再掩上土,野獸一來掉到坑裡就出不來了,一年到頭,村裡的老少爺們沒少靠這些陷阱打牙祭,為了不讓自己本村的人中了這個陷阱,就在旁邊插一根木棍作為記號,全村人都知道。
平時還好認,不過現在下雪,那根棍子上全是雪,和周圍的環境溶為一體,沉浸於愛情甜蜜中的司寇蘭薇一時竟然沒有注意。
「劉遠小」
話還沒有說完,劉遠「啊」的一聲。一下子摔到坑裡去了。
暈,提醒得還是晚了。
「劉遠」
「劉遠,你沒事吧?」
司寇蘭薇急忙叫道,急得頭都出汗了。千萬不要摔壞了,明天還要辦喜事的呢。
可是劉遠一點聲音也沒有。
司寇蘭薇忙跑到洞口,往下望,好在,下面沒插著鋒利的木棍,劉遠摔倒在地,一動也不動,也不知有沒有事。不過看樣子好像暈過去了。
「劉遠,劉遠」
連叫兩聲,洞底的劉遠還是一動也不動。
司寇蘭薇急了,一看這洞也就二米多一點。看準地點,「騰」的一聲就跳了下去。
幸好,地下沒有血跡,心跳還有脈搏還在,估計只是摔昏過去。只要不摔壞腦袋就行了。
「呼」司寇蘭薇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一下子坐在地上。
「你真是沒用,才二米多就摔暈了,還說自己是什麼高手呢。」司寇蘭薇一邊說。一邊用雙手扶著劉遠的雙肩,輕輕的搖著劉遠說:「劉遠。醒醒,劉遠。醒醒」
正在搖動著,沒想到劉遠的雙手,一下子抱住司寇蘭薇的細腰,嚇了司寇蘭薇一跳,「啊」的一聲驚叫只叫了一半,就叫不出來了。
因為,劉遠的嘴,己經飛快地湊了上去,嘴對嘴封住了司寇蘭薇的紅唇。
兩人四目相對,鼻子碰著鼻子,嘴親著嘴,劉遠一擊即中。
司寇蘭薇看到,劉遠的目光中,竟然有一絲陰謀得逞的神色。
很明顯,劉遠這個傢伙摔下來時一點事也沒有,看到這裡隱密,就裝著暈了過去,把司寇蘭薇騙進來,趁機輕薄。
按司寇蘭薇的性格,有人敢輕薄她,早就拳腳相向了,可是,被劉遠一親,她的身體明顯打了一個激靈,腦袋好像一片空白,心跳一下子就加速跳動,想掙扎,可是那力氣好像一下子提不起來
身上有一股酥酥的,麻麻的,說不出的感覺,這種感覺,有點茫然,有點期待,也隱約有點興奮,那味道,好像那青澀的蘋果一樣,澀澀的,甜甜的
司寇蘭薇叫想,可是小香舌被劉遠含著,正在拚命的索取著,想叫也叫不出來,要推開劉遠,可是劉遠緊緊的抱著自己的腰肢,自己就是想動也不動不了,用力推了幾下,也沒有推開
主要是劉遠抱得太緊了,而自己全身都軟軟的,力氣都提不起來。
可惡,故意騙自己下來的,這個傢伙,腦袋裡到底想什麼的?
現在的劉遠,可是說是爽呆了,懷裡的司寇蘭薇,軟玉溫香,吐氣如蘭,那欲拒還迎的樣子,讓他欲罷不能。
劉遠一下子足足親了幾分種,感到呼吸都有點困難了,這才停下,不過還是緊緊地抱著懷中司寇蘭薇。
在這裡就好,野外,沒人,這是口袋式的一個陷阱,上面小,下面大,兩個人一起剛剛好,在這裡,劉遠感到非常的刺激。
劉遠停止了親吻,司寇蘭薇也鬆了一口氣。
老實說,自己也感到有點呼吸困難。
「嘿嘿」奸計得逞的劉遠得意地笑了起來。
司寇蘭薇臉一紅,自己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的初吻就這樣沒了,看到劉遠那洋洋自得的壞笑,一時氣不過,兩隻粉拳沖劉遠的身體輕輕打了起來。
「都是你,都是你,你壞,你壞,就知道欺負我」
這力度,說是憤怒,其實就是撒嬌,那點力度,給劉遠抓庠還覺得輕呢。
像司寇蘭薇這類剛強的女生,不吃什麼溫柔這一套,得用自己的「王八」之氣鎮住她才行。
「幹什麼?你都是我的人,什麼都是我的,親個嘴什麼的,有什麼不行?出嫁從夫懂不懂?」劉遠一臉正色地說。
這聲音一嚴厲,司寇蘭薇果然不敢打了,低著說:「那那個,我們明天才結婚呢。」
劉遠牛氣烘烘地說:「我們還沒領證呢,說這個幹什麼,兩個人好,那是一生一世的。非得要擺個幾席才算啊,告訴你,那是都是形式,形式有什麼用。我們是講心的,你什麼也不用說了,反正從這一刻開始,你就是我劉遠的人,就算死,也是我們劉家的鬼。」
「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聽到劉遠這番牛逼烘烘、又霸氣的話,司寇蘭薇不但不生氣。還像一個馴服的小羊一樣,低著頭,又是歡喜又是羞澀地說。
特別聽到那句「這一此開始,你就是我劉遠的人。就算死,也是我們劉家的鬼」這話,司寇蘭薇心裡就像喝了蜜一樣甜,全身都生出一種無力感。
「來,讓老公好好親親」
劉遠說完。又一把接住司寇蘭薇,這一次,司寇蘭薇只是「嗯」的一聲,略一牴觸一下。就任由劉遠胡來了。
這個好了,光大正大的。先是腰肢抱了,小嘴被親了。慢慢地,在劉遠的威脅利誘之下,司寇蘭薇全身的「戰略要地」一步步失守,劉遠那「罪惡之手」撫了背面,又從衣裡裡探了進去,攀上了「高峰」,然後四處遊走……
連下面的最神秘的「三角」也失陷了。
司寇蘭薇沒想到,這個裝野獸的陷阱,把自己也陷了進去,在這個寒冷的冬天,這阱洞裡的的溫度越來越高,初嘗男女滋味的司寇蘭薇哪裡是劉遠這個「老手」的對手呢,只感到全身都酸軟、無力,還有那種莫名的快感,就像一把八爪魚一樣纏住劉遠。
吐氣如蘭,嬌喘微微,香汗淋漓,不時發出二聲愉悅的哼叫聲。
眼前的美人兒越來越漂亮,劉遠也感到自己的**越來越高漲,腹中好像有一團火一樣,下面脹得難受,不發洩出來不舒服一樣。
前戲差不多了,劉遠看了看,這裡環境一般,要是大雪天的在野外打個「野戰」,那滋味肯定與眾不同
劉遠一邊愛撫著司寇蘭薇的**,一邊輕輕地拉她的褲子,開始準備下一步的行動。
「啊這個,不行,劉遠,不行。」
剛才一直還沉浸在歡樂中的司寇蘭薇一下子清醒過來,用手按住劉遠的手說:「劉遠,這……這個不行。」
「你都是我的人了,怎麼不行?」在最關鍵的時候,突然掉鏈子了,是個男人都不會高興的,劉遠也不例外。
臉一下子就沉下來了。
司寇蘭薇好像很不好意思一樣,低著頭,輕咬著嘴唇,就像做錯了事一樣,哀求著劉遠說:「劉遠,啊,不,老公我,我想自己的第一次,就在新婚的晚上,這是我的夢想,在新婚之夜,把自己的第一次奉獻給我最愛的人,劉遠,你再等等好嗎?再說,要是讓我二叔知道了,肯定很不高興的」
對啊,劉遠這才醒起,還有個奇怪的規矩,拿著落紅祭祀先祖什麼的,像司寇一雄這種道家高手,一眼就能看出來的,也就一天的時間,何必讓心愛的人難受呢?
看到司寇蘭薇那楚楚可憐,以為自己做錯了,又不得不做的糾結,劉遠都感到心痛了。
這個小丫頭,自己把她給嚇著了。
一想通,劉遠心裡的**一下子減輕了許多,對著司寇蘭薇笑了笑,摸了摸她的頭說:「不好意思,我差點忘了這件事,別難過,是我不好,讓你這麼難做,那我就先忍忍吧,反正明天晚上,你就是我的人了。」
司寇蘭薇猛地一抬頭,一臉驚喜地說:「真的?劉遠,你不生氣嗎?」
「有一點點,不過可以理解的,明天晚上,你要聽我的話才行,明白嗎?」
「嗯大不了,你你叫我幹什麼,我,我全聽你的。」司微蘭薇把頭低下,又是一臉的紅暈了。
劉遠聽完,心情一片大好,狠狠地親了她一下,笑著讚道:「好,真乖。」
司寇蘭薇低著看到劉遠高高豎起的「小帳蓬」,有點內疚地說:「劉遠,你……哪裡憋得難受嗎?」
「有點,不過沒辦法啊」劉遠苦笑一下。
「要不,我幫幫你吧。」司寇蘭薇鼓起勇氣把話說了出來。
劉遠吃驚地問道:「你你幫我?」
「嗯」司寇蘭薇的臉紅得像關公一樣,聲音低得像蚊吶一樣:「那個,我可以用嘴」
「你會?」
「那個,有個晚上你和可瑤姐在浴室哪個門沒關緊,我,我無意中看過……」
劉遠心裡一片惡寒,看來自己平時生活不檢點,得,看吧,都教壞小孩子了。
不過,有這麼體貼的可人兒,劉遠還有什麼好說的呢,笑著對司寇蘭薇點了點頭,司寇蘭薇輕輕咬了咬嘴唇,很快俯下了身子。
沒多久,劉遠感到下身被一片溫曖包圍著,從內心升起一種難以形容的歡樂……
閉上眼睛,好像感到冰,化了;花,開了;鳥,叫了,春天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