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怎麼回答呢?
「這個,我我也不知道。」司寇蘭薇低著頭小聲地說。
這家裡就這麼幾個人,司寇蘭薇這樣說,十有**都她幫自己脫衣服了,這小妮子,就脫個外套而己,用得這麼害羞嗎?文字首發/文字首發
不會是……她幫自己脫的時候,自己對她動手動腳,要不就是下面一受刺激就「勃起」吧,要是這樣的,那真的是尷尬了。
劉遠馬上決定不再談這個問題了,轉移話題。
「小薇,不好意思啊,我喝醉酒,給你們添麻煩了,真是不好意思。」劉遠不好意思地說。
司寇蘭薇連忙搖搖頭說:「沒有,沒有,我們家太簡陋了,讓你住這種地方,再說你拿了那麼多好東西來,又陪我二叔喝酒,真的,我很久沒看到他喝得這麼高興了,你都不知道今晚二叔有多高興,你們兩個一老一少的,又是唱又是叫,真是好笑死了。」
劉遠和二叔年齡相差那麼多,兩個好像哥倆好一樣,又唱又跳的,司寇蘭薇一想起,就忍不住想笑。
二叔,真的很久沒那麼高興,高興得都忘形了。
就像一個為人師表的大學教授,一下子把西裝脫掉,眼睛拋開,扯掉領帶,然後大跳「騎馬舞」一樣,一向嚴肅的二叔會這樣,司寇蘭薇又是驚奇又是好笑。
劉遠小心地說:「什麼簡陋,這裡很好了。以前我常住破廟呢,對了,那個,我沒有說錯什麼話吧?」
酒後忘言。酒後吐真言,要是說高興了,反不該說的也說了,那麼就是自曝其醜,自曝其短,有些事那是不能說的啊。
「沒聽到有什麼說錯的,應該沒有吧,我看你們喝得挺好的。」
劉遠這才鬆了一口氣:「這就好。」
司寇蘭薇低頭看了一下吃飯的劉遠的。咬咬嘴唇小聲地問道:「劉遠,剛才你是和可瑤姐通電話話吧?」
什麼?通電話她也知道?
這也難怪,修道之人,耳聰目靈。自己就是用平常人的語量,還稍稍壓低一點點聲音,不過司寇蘭薇想聽的話,也不是什麼難事。
難怪自己一掛完電話不久,她就來敲門呢。
劉遠也不否認。點點頭說:「嗯,沒錯,剛才是和可瑤通電話。」
「劉遠,你別語會。我只是聽到你打電話的聲音,並沒有偷聽你們的說話。一聽到你打電話,我就走遠了。」
深怕劉遠誤會。引起他的反感,司寇蘭薇忙解釋道。
「沒事,事無不可對人言。」劉遠笑著說:「是你多心了,呵呵。」
接著兩人陷進一個莫名的沉默中,房間裡只聽到劉遠大吃飯,大口吃菜的聲音。
「這麼多好菜,我怎麼吃得完啊,我看一下,好是挑好的,你們,對我太好了吧。」
氣氛有點沉默,劉遠沒話找話。
「嗯,這個是菜是二嬸留的。」
「那個,二叔醒了沒有?」
「醒了,吃晚上的時候就醒了。」司寇蘭薇白了劉遠一眼,鬱悶地說:「我叔是喝慣酒的,睡一會就好,那像你,明明不會喝,還是不要命了一樣喝。」
劉遠把一塊肉扔進了嘴裡,一邊吃一邊說「我這叫捨命陪君子啊,你又不是沒看到,二叔那樣子多生氣啊,我這是最直接、最簡單的做法,我要不是這樣做,說不定現在我都被趕出門口啊。」
「哪有,我家人可好了,絕對不會這樣做的。」
這時劉遠終於吃完飯了,好像在找紙巾擦嘴,司寇蘭薇忙把拿了一塊紙巾給他。
吃飽喝足,是時候談談正經事了。
看到司寇蘭薇默默地收拾碗筷,劉遠想了想,還是開口了。
「小薇,要不,我們聊聊吧。」
司寇蘭薇好像早就想到劉遠會找她聊似的,聊什麼也一早就知道,也不感到意外,把手裡的東西放下,靜靜地坐著,原來就低著的頭,一下子更低了,聲音也像蚊吶一下,小聲地說:
「我我聽著呢。」
還沒說呢,耳邊就飛起了二片紅暈,兩隻手又在互掐,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那麼溫柔,那麼美麗動人。
「小薇,那個,你也知道,我和可瑤的關係。」
「知道」
劉遠繼續說:「我跟她都有哪個關係了,你們都很優秀,很漂亮,大美女,是男的都喜歡,老實說,我也喜歡,不過,我不會拋棄可瑤的」
司寇蘭薇低著頭說:「沒人叫你拋棄啊要是,要是你貪新忘舊,我也看不起你。」
「就是,我和你這事,我也想過了。」劉遠看了一下司寇蘭薇,看到還是靜靜的聽著,繼續又說道:「這次搞得這麼急,你和我都有點措手不及,以你的條件,隨便也能找到比我好的,要不,我們這樣吧」
「我們先假裝結婚,先把這一關應付過去,以後的事,以後慢慢說,好嗎?」
司寇蘭薇蚊吶一樣說:「你知你知為什麼一定在我們家擺嗎?」
「不知道。」
「我們司寇家有個規矩,那就是認真做事,清白做人,每一個司寇家的女子,出嫁的第一晚,都是在家裡渡過的,意思是……我們交到你手裡的,是一個清清白白的人,第二天還要拿要拿著落紅去拜祭先祖,所以……隱瞞不過的。」
說完,司寇蘭薇的臉,再次紅得和關公一樣了。
劉遠吃驚地說:「什麼,有這樣的規矩的?」
嫁個女兒,還圓房了才讓走。就像是當場驗貨一樣,要是……不好的,能當場退換?
司寇蘭薇點點頭說:「嗯其實,一個證明自己嫁出的每一個女子都是清清白白。沒辱沒司寇家的家風,還有……那落紅是元陰之物,裡面包含量很多精純的能量,可以用來……」
說到後面,司寇蘭薇說不下去了。
劉遠這才明白,原來還有用途的,這可以說是一舉兩得啊。
這下明白了,難怪司寇蘭薇這麼急。又說做什麼曖床的丫環也願意,原來還有這麼一出啊,這是什麼古對的規矩。
「可是」
司寇蘭薇打斷劉遠的話:「劉遠」
「嗯」劉遠吃了一驚,沒想到司寇蘭薇會突然打斷自己的話。原來想說的話一下子說不出來了,只好嗯了一聲。
司寇蘭薇鼓起勇氣,睜大一雙又大又明亮的眼睛看著劉遠:「劉遠,看著我的眼睛,我是說真的。你來之前,我和你說的話,是,是真的。這是我內心的話,心甘情願。無論什麼時候,我都不會成為你的負累。」
「如果。如果你不喜歡我,那那我明天就跟我二叔說,我當尼姑去」
說到後面,司寇蘭薇的語氣,是那要的決絕。
「別別別,沒有,沒有,我那裡不喜歡,就是,就是太委屈你了。」劉遠急忙解釋,生怕司寇蘭薇誤會。
漂漂亮亮、乾乾淨淨,如花一樣嬌俏的大美女上投懷送抱,都到這個份上了,劉遠再不答應,那真的是傻瓜了。
那個正常的男人,會嫌身邊的美女多的?
「沒有沒有。」司寇蘭薇搖搖頭說:「這些都是我自願的,沒有委屈,我寧願做你的丫環,也不想嫁給陳金那個傢伙。」
這就是吊絲之痛啊。
相對很多人來說,陳老道的老子陳金,也算是一個事業有成的成功人士,從幫人捉鬼驅邪,發展到又搞工程隊,又開做飯館旅館小商店,多方面發展,在當地也算是一個鑽石級的王老五,可是一碰上劉遠,馬上就成了「吊絲」,「綠葉」。
嘿嘿,自己的桃花運還真不錯。
劉遠自己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當時隨時編的一個婚約,最後還成了真,一個玩笑,換來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感謝三清上人、太上老君還有黑茅宗的列位先賢前輩了。
看到劉遠一個人低著頭傻笑著,司寇蘭薇忍不住地說:「劉遠,你你在笑什麼?」
「呵呵,我是在偷笑,有你這麼一個大美女投懷送抱,能不高興嗎?」把心結解開,劉遠在被子裡,一下子用腳輕輕地架在司寇蘭薇的腳上。
「啊」司寇蘭薇嚇了一跳,輕叫一聲,腳下意識地一收,不過劉遠壓得緊,一下沒抽回,咬了咬嘴唇,白了劉遠一眼,倒也沒有再堅持。
「劉遠」
「嗯」
司寇蘭薇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那可瑤姐怎麼辦?」
林可瑤?
這的確是一個問題,換作舊社會,劉遠可以光明正大地娶三妻四妾,可現在不行啊,都說什麼男女平等了,那些觀念都改變了,像司寇蘭薇這麼古老家族培養出來的女子,可能對三妻四妾沒什麼牴觸,可是林可瑤不同啊,大城市出來的,很難接受這些事物。
林可瑤的政治,那可是考95分的啊。
一想到林可瑤,劉遠就有點頭痛。
不過,再怎麼頭痛也好,作為一個男子漢大丈夫,這些事只能自己扛,不能讓司寇蘭薇和自己分擔,特別是她己經作出這麼大的犧牲。
劉遠拉住司寇蘭薇的手說,深情地說:「小薇,你放心,這個就交給我處理吧,我準備晚一點再和她說,也要找一個合適的機會,你放心,我不負她,也不會負你的,現在起,你什麼也不要管,開開心心,準備做我的新娘子,打扮得漂亮點,不要讓我失禮哦。」
「嗯」司寇蘭薇害羞地輕輕點了點頭,聲音小到就像蚊吶一樣:「劉遠你,你好好和可瑤姐說,我什麼都不和她爭的」
劉遠感動極了,拉著她的手,動情地說:「小薇,你真好。」
窗外白雪茫茫,銀裝素裹,室內溫曖如春,美人如玉,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讓人砰然心動的曖昧還有體香,看著司寇蘭薇那如花的俏臉。
劉遠的目光越來越炙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