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金不甘心失敗,眼看到嘴邊的美人,一下子成了別人盤中的菜。
這種強大的落差讓心生不憤,雖然明眼人都看得出,劉遠是遠勝於自己,可是他還是不願放棄,仗著自己有點壓箱的秘技,不到黃河心不死。文字首發/文字首發
一個就要到手的美人兒,叨在嘴邊的肥肉,就這樣讓人橫刀奪走,不氣才怪,作為男人,陳金倒也有幾分血性,明知不敵,還是不肯放棄。
換一句話來說,賊心不死。
二叔有點為難地說:「小金,這個,你不考慮清楚一點?」
叫他考慮清楚一點,實際上是叫他看清一下事實,劉遠的實力遠在他之上,跟劉遠鬥法,那是自討其辱的,要是切磋還可以,可是現在是爭女人,現在這些小伙子,為了女人絕不吝嗇下狠手,下黑手的,來者是客,二叔可不想有人在自己家有傷亡出現。
看得出,劉遠對陳金也是一肚子的不爽。
「年輕人,切磋一下也能進步嘛,到時點到即止就行了,你說對吧?司寇老哥。」陳老道老奸成滑,馬上打個圓場,先說好點到即止,免得劉遠下黑手。
知子莫若母,知子莫若父,陳金一說鬥法,陳老道就知道他想的是什麼主意了。
黑茅宗最擅長的就是養鬼,高級一點叫養靈,而自己陳家最擅長的就是捉鬼驅邪,在機緣巧合之下,陳老家弄到一張威力強大的符咒。那是高級符咒,叫煉獄真火,對鬼怪非常有效,是陰穢一類的剋星。
只要養的那個靈除去了。劉遠就等於沒了一隻手一隻腳,有了這個秘密武器,只要使用得當的話,取勝不敢說如囊中取物,但可以絕對反擊,反敗為勝,也不說沒有取勝的希望。
陳金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二叔想了一下。轉頭問劉遠道:「小遠,現在小金不服,要和你鬥法一下,你怎麼看?」
「沒事。他喜歡的話,我就奉陪,讓他見識一下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也好。」
對付這種不知所謂的小人物,劉遠並不介意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
管你怎麼樣。反正和哥爭女人,你就注意沒運氣。
「那好,我們就開一場公平公證的鬥法,先聲明。鬥法是點到即止,絕對不能傷人性命。那麼你們怎麼鬥法?文鬥還是武鬥?」
陳金好奇地說:「還有文鬥和武鬥的?」
「對」,二叔解釋說:「文鬥就是我出修道方面的知識。你們誰答得出來答得好就是誰勝,這樣可以做到減少傷害,也不用傷了和氣,免得拳腳無眼;武鬥就不用說了,你們都知,找個地方鬥法,手底下見真章,你們選哪個?」
「武鬥,文鬥一點意見也沒有。」陳金腦瓜一轉,說出了讓不少人意外的答案。
很多人都以為他會選文鬥,因為他的修為明顯比劉遠低了幾個層次,沒想到他會選擇大家都不看好的武鬥,二嬸還有司寇蘭薇心裡都想著,明天不敵,還選武鬥,這個陳金會不會是傻了?
其實,陳金一點也不傻,相反,他還精明得很。
文鬥就是考見識還有理解,劉遠是黑茅教的宗主,傳承了上千年,積累了不少多少知識和經驗,可以說是學識淵博,而陳氏父子都是半路出家的半吊子,很多東西都沒見識過,和劉遠比這個,不是一個學前班的學生和一個大學生比算數嗎?
再說明眼人都看得出司寇一家偏向劉遠,就是答得好,他們也能說答得不好,反正答案在別人手裡,對的錯的全憑別人一張嘴。
武鬥雖然存在實力的不足,不過有了那張雷動九天的高級符咒相助,機會比文鬥還要大得多呢。
陳金搶先說了文鬥,劉遠也沒所謂,笑了笑說:「隨便,文鬥還是武鬥,我都接著。」
「那好,大家都休息好,養好精神,我們晚上再鬥法。」看到二人同意後,二叔拍板晚上鬥法。
方式劉遠遷就陳金了,時間陳金也得遷就一下劉遠,因為鬥法多是在晚上斗的,一來人少夠隱蔽,二來很多法術要晚上才靈驗,就像劉遠的養靈,也要是晚上才能出動的。
陳金也沒意見,點點頭說:「晚上就晚上。」
劉遠搖搖頭說:「算了,不用拖到晚上了,現在就開始吧,速戰速決。」
什麼?現在就開始?
「劉遠,不行啊,你剛坐了一晚的飛機,人也累了,再說,現在是白天,你養的靈物不怕嗎?會魂飛魄散的。」司寇蘭薇一聽急了,連忙阻止劉遠。
這個劉遠,不會是傻了吧。
「好!現在就現在,我們馬上開始。」劉遠「傻」,陳金倒不傻,一聽到有利可圖,馬上應了下來。
他知道司寇蘭薇說的是真話,劉遠是從飛機下來的,兩眼還有黑眼圈,陳金記得劉遠從下飛機到現在打了三個呵欠,明顯是又困又累,再加上現在是白天,陰邪怎麼敢出來作祟,就不怕魂飛魄散嗎?
二叔也勸道:「聽說你從番市來的,路途遙遠,再加上時間的問題,這樣對你不公平,你可以先把精神頭養好,再來鬥法,你這樣也太輕率了。」
表面上是公證,實則也有一點偏坦之心,因為二叔也想自己的倒女婿是劉遠,而不是那個陳金,老實說,那個陳金也太驕傲了,滿招損,謙受益,司寇蘭薇跟著那種人,自己也不放心的。
「沒事,二叔,我有信心。」劉遠還是大咧咧地說。
「老哥,現在年輕人都是樣的了,你也勸過了他,他還是不接受。我看我們還是開始吧。」陳老道看到對自己兒子有利,自然是催二叔同意了。
二叔搖了搖頭,心想年輕人就是沉不住氣,不過他們兩個都同意了。自己也勸過了,再說那就惹別人不高興,笑了笑說:「那行,一會就在大廳裡鬥法,現在給你們半個小時的時間準備好自己的道具還有法器,半個小時後正式開始。」
陳氏父子都露出得意的神色。
一說開始,陳家父子就跑大廳裡做準備功會了,好在他們常經常到底撈錢。車子裡就有一套「吃飯」的傢伙,兩人手忙腳亂地準備去了,而劉遠則是拿了一張椅子坐在院子裡,笑呵呵的看著司寇蘭薇的弟妹笑哈哈的擺弄著玩具。
不時還指點一下。教他們怎麼玩,看起來一點也不緊張。
「劉遠,你你怎麼還在這裡,你不去準備嗎?」
皇帝不急太監急,看到陳家父子準備得熱火朝天。劉遠還在這裡懶洋洋地坐著,司寇蘭薇都急得像鍋上的螞蟻了。
「準備?準備什麼?」
司寇蘭薇沒好氣地說:「你的道具啊,你鬥法不用道具啊?」
「來得急,沒帶」劉遠無所謂地說。
什麼?鬥法沒有道具?那不是士兵上戰場沒有槍嗎?司寇蘭薇差點被他氣得暈倒了。
「那快點。你沒有,我有。我先借給你。」
在看著孩子玩的二嬸聽到,也笑著對劉遠說:「小遠啊。你沒帶道具啊,要不,我拿你二叔的給你,都是有年頭的老東西,絕對不比陳金的差,要不要?」
「劉遠,快答應,我二叔的道具全是好東西的,別的不說,光是那柄百年桃木劍就用秘法煉過,堅如金石,非常好用。」司寇蘭薇一聽二嬸肯拿二叔的好東西借給劉遠,一下子就高興起來。
那件件都是寶啊。
現在看來,二嬸的內心也傾向劉遠了,司寇蘭薇心裡美滋滋的。
劉遠搖了搖頭說:「不了,我心中有路,借了二叔的法器,估計他們輸了也不服,還會到外面說二叔的壞話,範不著,不用急,山人自有妙計。」
「那你快說啊,我都快急死了。」
劉遠笑了笑,把本命金瓶拿出來,放在司寇蘭薇的眼前揚了揚,笑著說:「我的道具就是它,一件頂百件,你就放心吧。」
「早說嘛,把我急壞了。」司寇蘭薇有點不滿地說。
這個劉遠,今天差點讓他給急死,電話關了不說,再來晚幾秒,自己就得做陳家的媳婦了,你玩得心跳,姐心裡可真是心驚啊,不對,是驚心才對。
劉遠聽完,眼珠一轉,嘴角微微向上翹,逗著她說:「急死了?怎麼,你就這麼恨嫁給我啊,嘻嘻,看來本道爺魅力還是很不小呢,眼前就有一個美女急著投懷送抱哈哈哈」
司寇蘭薇的俏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咬咬嘴唇,用腳對準劉遠坐著的那張椅子就是一腳:「滾,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說完,再也待不住了,飛了似的跑回自己的房間,不跑不行啊,臉紅得發燙。
這個劉遠,**也不時間和地點,現在二嬸還有幾個弟妹都笑哈哈地看著自己和劉遠鬥嘴呢,真是羞死人了。
劉遠沒有防備,一下子掉在地上。
「哎喲」劉遠無奈站起來,哭笑不行。
「小遠,你沒事吧,哎呀,這孩子,說著說著怎麼就動手了,你放心,一會二嬸幫你教訓她,真是的,怎麼能這樣對你的呢?」二嬸看到劉遠摔倒在地,忙跑過來,一邊幫劉遠拍打著衣服上的泥塵,一邊安慰著劉遠。
這個劉遠可是財神爺啊,一見面,三萬利是先派了出去,那些好好煙、衣服、補品玩具什麼的,加起來有十萬左右啊,這麼大的手筆,二嬸還沒發夢就己經笑了,再加上人長得帥,又彬彬有禮,還一個宗的宗主,要是早點來,就不用又是鬥法這麼麻煩了。
「沒事,沒事,二嬸,我們小薇鬧著玩的,別批她,別批她。」
「真是一個疼老婆的人,不錯,不錯。」二嬸笑得見牙不見眼,然後趁機打聽道:「小遠,你是幹什麼的?」
這麼有錢,二嬸一早就想問了。
「嗯,我現在還在讀書,順利和別人合作做點生意什麼的。」
「哦,你真是有本事啊,還讀書就做生意了?對了,你是做什麼生意的?」
「好像現在有點多,不過主要就是做美心丹,就美容的那種,對了,二嬸,我哪裡還有兩瓶,一會我給你。」
「什麼?美心丹?不是電視裡做廣告的挪個嗎?我聽說過了,很有名,很貴的,聽說有錢也難買啊,原來是你做的啊,太好了……」
「我和別人合夥做的……」……
兩人有說有笑的的情景,落在大廳裡作鬥法前準備的陳家父子眼裡,真是又氣又急,這個婆娘,變臉也變得太快了。
有奶就是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