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薇,這個,這個男的是誰?」
作為主人家的二叔二嬸還沒有問,看到劉遠和司寇蘭薇你情我濃的樣子,吃起醋來的陳金再也忍不住了,跳出來指著劉遠大聲地問道。文字首發/文字首發
司寇蘭薇驕傲而又大膽的宣佈道:「我男朋友,劉遠,也是黑茅宗的宗主。」
「什麼宗主,沒聽過,哪個牆腳蹦達出來的呀?」陳金大聲指責著。
二叔吃了一驚,作為同道中人,對這些門派自然是瞭如指掌,聽到自己的侄女這樣介紹,忙問道:「小薇,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他是黑茅宗的現任宗主?」
不到二叔不吃驚,哪個宗主教主不是白髮蒼蒼就是年青體壯,可是,劉遠一看就像一個孩子,怎能麼他會是宗主的?
「是的,二叔。」司寇蘭薇很肯定地說。
二叔聽後,這是同道中人,也是名門正派,忙打招呼道:「劉宗主,你好,你好,我是司寇家的家主司寇一雄,歡迎你來大駕光臨。」
「不敢,不敢,是我冒味了,早就聽說北司南馬,鬼見鬼怕,現在看到老家主,果然氣勢不凡,佩服,佩服。」劉遠也不敢失了禮義。
「對了,劉宗主,不知我方不方便見識一下你的鎮宗之寶呢?」
黑茅教的鎮宗之寶就是本命金瓶,突現在從天上降落一個人就說是一個宗的宗主,二叔一下子想起司寇蘭薇說過的話。說自己司寇一家和黑茅宗有一個婚約的。現在人真的出現了,怎麼也得確認一下身份吧。
劉遠笑了笑,從懷裡拿出時刻不離身的本命金命遞了過去。
「爹,這個黑茅宗是什麼來頭?」換作別人,陳金早就衝上去胖揍一頓,然後再撒幾張鈔票讓別人滾了,可是現在他不敢,劉遠是坐著軍用直升機來的,還有幾個大兵幫他拿東西,走的時候還給劉遠敬禮。
好傢伙。一個個都是拿著微型衝鋒鎗的,陳金欺負幾個沒勢力的還可以,碰上劉遠這種作派的,就是看也不敢看。也有意識的站遠一點,他知道,眼前的這個人,絕對不是自己惹得起的。
陳老道小聲地說:「黑茅宗以前也是一個很厲害的宗派,不過近些年很少聽聞它還有活動,我還以為是消失了呢,原來沒有呢,黑茅宗其實就是茅山正教的分支,因為理念不同拆開的,不過也算是名門之後。大家都把它劃為正道。」
「小金,如果他說的是真的,無論是影響力還是法力,我們都不是他的對手,你一會你千萬不要得罪他,剛才你看到沒有,坐直升機來的,真是牛,我們市長都沒有這個呢。」
小金聽了,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絕對是貨真價實的本命金瓶。二叔檢查說了以後,恭恭敬敬地歸還給了劉遠,臉上也變得鄭重點多了。
「劉宗主」
劉遠打斷他的話來說:「別宗主了,二叔,我跟小薇叫你二叔吧。我們宗其實己經破敗了,人丁單薄。叫宗主什麼的,聽起來有點寒磣啊。」
「好,這樣叫親切很多。」二叔高興地說道。
這時二叔的幾個孩子都躲在他的背後偷偷看著劉遠,因為他們看到劉遠是從直升機上下來的,對劉遠也非常好奇了。
「來來來,別躲著了,有禮貌一點,叫劉哥哥吧。」二叔把躲在自己身後的孩子拉出來吩咐道。
本來想叫叔叔的,不過劉遠的樣子也嫩了一點,叫叔好像叫老了,最後就叫哥哥吧,好像劉遠也隨和的,破敗了就破敗了,也不掩著蓋著,不像自己,還沉浸於昔日的輝煌中,不願意面對現實,像上次百草屋的內部交流會也不好意思去,叫司寇蘭薇代自己去。
「劉哥哥」
「劉哥哥好。」
「劉哥哥好。」
家教就是嚴,一個個都有禮物地向劉遠問好。
劉遠摸著他們的小腦袋說:「真是聽話,好了,大過年的,也沒什麼禮物送給你們,一個給一個利是吧。」
說完,劉遠把背包拿下,一拉開,把裡面的錢拿出來,一人分了一捆,也就是一萬,一邊分一邊說:「好了,拿著,快高長大啊。」
在場的人一下子給雷倒了,哪有人給利是一給就一捆的,全是嶄新的鈔票,那個包紮的紙條還在,一捆就是一萬啊,劉遠一下子就派了三萬。
「啊,小遠,人怎麼啦,要不得,要不得,不用這麼多的,阿大,快點還給劉哥哥。」二叔一看慌了,連忙想搶過錢帶給劉遠。
劉遠哪裡肯定他還的,現在自己有了旭升的股份,還和紅姐合作,簡直就是開了印鈔機一樣,最不差的就是錢了,哪話怎麼說,對了,一千幾百,猶如垃圾,一萬幾千,過眼雲煙。
「別,二叔,給孩子的錢哪有收回的道理。」劉遠馬上制止他,堅定地說:「是不是看不起我?要是看不起我的,我收回來,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可是,這也這也太多了啊。」二叔有點為難地說。
「不多,不多,以前你的前任家主,還教我們黑茅宗前任宗主的命呢,這個大恩大德,我都不知怎麼報呢。」劉遠一臉慚愧地說。
二叔也不知是不是有這麼一回事,不過兩個都是正派中人,有時候聯手降妖伏魔也不一定,也就沒放在心上,笑著說:「同氣連枝,應該的,應該的。」
「都楞著什麼,請客人過時屋喝茶啊。」二嬸笑咪咪地說。
劉遠大方的表現,一下子得到了她的歡心,一邊說。一邊己經把三個孩子集中在一起。說錢太多怕丟,自己幫他們保管起來,以後買東西吃,讀書交費用。
「對,對對,你看看我,都忙得糊塗了,小遠,屋裡請,喝個茶。我有新鮮的猴子摘,味道很甘香的。」
「是嗎?那太好了,我最喜歡喝茶的了。」
劉遠把裝著衣服還有玩具的袋子塞給司寇蘭薇,笑著說:「你不是說買給弟妹的東西讓人偷走了嗎?你叫我的買的。我己經買好了,你分給你的弟妹吧,別讓他們過年時失望。」
我有叫買嗎?沒有啊?不過劉遠想得就是周到,司寇蘭薇開心都笑逐顏開,心花怒放了。
想得真是周到。
「好的,謝謝你。」司寇蘭薇拿了過來,一拉開,一邊滿滿是衣服,一邊滿滿是玩具,還是很好的那種。高興地對弟妹說:「阿大,阿二,小三,快來啊,快來啊,衣服來啦,玩具來啦」
三個人孩子飛快地衝上來搶衣服、搶玩具了,司寇蘭薇拿了件漂亮的外套幫二嬸披上,笑著說:「二嬸,這是你的。你看喜歡嗎?」
這件衣服款式新穎,質量上乘,那又長又密的緘毛摸著就舒服,二嬸一眼就喜歡上了,笑得見牙不見地說:「喜歡。沒想到我也有份啊,小薇送的。我都喜歡,真是太破費了。」
分完衣服,一眾人笑著一起回大廳裡。
「陳老弟,外面風大,來,進屋喝熱茶。」二叔也是趨炎附勢的人,和劉遠進去的時候,還不忘記叫上在二嬸眼中己經失寵了你的陳老道一家三口。
「哎,好的,好好好。」陳老道賠笑著跟在後面。
剛才還朝天的頭,現在有點朝下了,一家三口都有點沮喪。
一進屋,劉遠就把那些奢侈品拿出來。
「二叔,這麼多年我們兩派沒見,我也沒盡晚輩的教敬之道,這點小東西只是一點見面禮,聽小薇說二叔喜歡抽二口喝二盅,我也不知叔喜歡抽哪種喝哪樣,都拿了點。」
「你看,精品一品黃山、雲煙、九五至尊、定制的硬中華、小熊貓,這是金品茅台、五糧液、這個是外國的百年紅酒,這個是人頭馬……對了,這裡有些花膠、魚翅、燕窩等補品,給二嬸煲湯滋補一下。」
劉遠一樣樣的拿出來,旁邊的人全都看傻眼了,煙有好幾種,酒更多,白的也有紅的也有,國產的也有,外國的也有,還有那些魚翅等東西,好常平常想吃的、想吃的、想喝的都拿過來了。
全是好東西啊,相比之下,剛才陳老道拿來的那些小人參、冬菇、木耳、零食什麼的,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弱弊了。
一份又一份的厚禮,連二嬸了不好意了起來,一個勁地說:「哎喲,怎麼這麼客氣的啊,不用這麼多,不用了,你真是太客氣了,這些東西太貴重了,我們受不起啊,咦,這煙的價格還沒撕呢,這是抽金子啊,一條煙要三千多塊?嚇暈我了」
劉遠一個勁地說沒事,又重申兩派昔日深厚的友誼,還裝著不收就要走,就要生氣的樣子,二嬸這才「勉為其難」地收了起來,看劉遠的目光,比剛才看陳金的目光還要柔和,還要溫情。
司寇蘭薇在一旁看到,又是高興又是心痛,高興的是劉遠為了自己,付出了這麼多,還和家裡人的關係搞得非常融洽,上至二嬸下至弟,都對劉遠親熱得到不行了,那個阿大己經在院子裡抱著變形金剛橫衝直撞了。
心痛的是,劉遠這次真的出大血了,別的不說,光是利是哪裡就送了三萬塊,那些衣服還有玩具,好像不貴的不買一樣,最便宜的一件衣服也要一百多,送給二叔的那件外套還有二嬸的那年毛外套加起來就過萬了。
花錢如流水啊。
這時最氣的人就是陳金了。
本來還差幾秒那個司寇家的家主司寇一雄就宣佈答應自己提親的事,所謂君子一言,快馬一鞭,那話都說了半句,偏偏劉遠就在最重要的關心來到,把眾人引了出去,到現在那半句話都還沒說。
當時司寇蘭薇還當眾說他是自己的男朋友……男朋友……
估計,二叔再說這話,懸了。
「你來幹什麼的?」陳金站起來,咬牙切齒地看著劉遠問道。
劉遠笑著說:「很簡單,一來看看故交,二個就是實踐一個多年前的約定。」
「什麼約定?」
劉遠看了一下心情複雜到不得了的司寇蘭薇,笑著說:「婚約。」
這「婚約」一說出來,除了幾個玩得玩開心,無拘無束不懂事小孩子,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