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就是幾條煙,幾瓶酒嗎?」
劉遠哈哈一笑,順應大眾要求,把那個裝著奢侈品的袋子拖到跟前,隨手從中拿出一條硬中華放在上面。文字首發/文字首發
雖說不是特供,不過幾個傢伙眼前都亮了一下。
像他們的家庭條件,這煙抽起來也不費力,可是好肉架不住狼多啊,一有好煙,那些傢伙隔著十幾米遠都能聞到味兒,拿出一包好煙,很快就你一根我一根一下子沒了,開一包好煙自己能抽上三根算得了不起了。
沒法子,當兵的就講兄弟之情,講求的就是有福有享,有難同當,除非你不想融入這個大「鍋爐」,這樣分發,就是金山銀山也不夠抽啊,所以他們一看到好煙,還是心庠庠的,要不是顧著紅姐,估計早就搶光,現在還要三個合夥來搞劉遠一個人了。
「可是,這煙,怎麼下注呢?拆成一包包還是分成一條條啊?」劉遠拿著那煙,有點為難地說。
「我來,我來。」羸得最多的張得勝一把搶過劉遠的那條中華,數出五千給劉遠說:「這種是定制的珍品中華,就這價吧,錢放在這裡,你要是羸了,就拿錢贖回,要是輸了,那這煙就歸我了,同意嗎?」
「太同意了,還是王大哥想得周到,這樣省事多了。」劉遠一臉感激地說。
聶軍差點都想笑了。
真是被人賣了,還幫別人數錢。就這個劉遠就點智商,老妹怎麼還拿不下他,幹嘛和他合作的?不會真的看上這個傻小子吧?
很快,在三個人越來越默契的合作下。很快,劉遠的不光把那條煙輸光,還把二瓶洋酒當了出去,把聶軍他們樂得嘴巴直往上翹。
樂得不行。
只要再加把勁,劉遠的那點好東西就全部不他姓了。
「劉遠兄弟,你得加油啊,你剛開始的進候不是挺厲害的嗎?」張得勝笑哈哈地說。
聶軍有點不忍心,畢竟自家老妹的人。就這樣把他給搾乾,好像有點不地道,要是老妹知道,那刷爆的卡不幫自己填上。那就慘了,於是很「好心」地對劉遠說:「小遠,我看你運氣一般般,要不,就這樣算了。免得你把東西都輸光了。」
「沒事,都是小事,烏龜王八,羸了就跑。英雄好漢,越輸越笑。今天我捨命陪君子,怎麼也陪幾位大哥玩個痛快。」劉遠爽快地說。
「對。烏龜王八,羸了就跑,英雄好漢,越輸越笑,想不到劉遠兄弟年紀不大,豪氣一點也不少。」吳楓對劉遠伸出一個拇指。
贊完劉遠,王楓對聶軍投了一個不滿的眼神。
意思很明顯,現在是為兄弟謀福利,幹嘛要拆自己人的台。
聶軍嘿嘿一笑,也不說話,反正自己勸過劉遠了,到時就是有人怪,自己也有有詞了。
「好了,好了,我們繼續吧,有qian奸,沒逼賭,自己喜歡就好。」張得勝連忙幫和事佬。
於是聶軍連忙洗起牌來。
時機到了,一個個都想引劉遠上鉤,只知道螳螂捕蟬,就沒想到黃雀在後。
劉遠笑了笑,暗暗念動法訣,一下子把自己的殺手鑭鬼老祖放了出來,雖說現在自己的速度很快,就是偷張牌他們不一定看得出,不過他們這些人的素質都高過普通人,讓他們看出來就麻煩了。
用鬼老祖最安全。
「主人,又是賭錢?」鬼老祖一看到賭錢,眼晴都放光了。
「行了,只能算是算計,不是賭個傾家蕩產的那種。」劉遠淡淡地說:「一會你聽我的指示就行了。」
「是的,主人。」鬼老祖一口答應。
劉遠看著那三個一臉喜氣洋洋的傢伙,心裡暗暗笑著:高興吧,高興吧,一會你們就哭不出來了。
新一輪的遊戲開始,每個人眼前都放了三張蓋著的牌,誰也不知道這三張牌是什麼。
發牌的下家先下注,劉遠把一條雲煙換來的錢扔下下三百塊,一邊丟一邊說:「老規矩,先蒙十把。」
「這個是當然的,跟」
「跟」
大家都跟著下了三百塊。
「蒙」
「蒙」
劉遠看也不看牌,埋頭就蒙。
又蒙了很久,每人都扔了近一千進去了,劉遠還沒有停止的跡象,聶軍最先沉不住氣。
「小遠,我們都蒙了這麼久,怎麼不看牌的?」
劉遠鬱悶地說:「不看了,反正看了也輸,把我惹火了,這把乾脆不看了,這把去到盡,我就不信一把都羸不了。」
聶軍他們三個面面相覷,眼裡又是疑問,又是驚喜。
現在劉遠不看牌,按照炸金花的規矩,他們也不能看劉遠的底牌,這對他們實施作弊也有了不少的影響,好處的就是,現在的劉遠己經賭紅了眼睛,失去了理智了。
一個失去理智的賭徒,就像一個少了一隻牙的老虎,威脅大減啊。
「王楓大哥,在想什麼呢,輪到你下注了。」劉遠好像很著急的摧著他。
「啊,行,行。」王楓連忙扔了三十進去。
「你們都瘋了,我得看看牌。」張得勝覺得,總得有人先看牌吧,於是他就看了起來。
慢慢拿起牌,第一張就是k,心裡喜,有張花牌了,輕輕一捻,瞳孔一大,心裡狂喜,第二張也是k,等他把第三張也打開的時候,差點想跳上桌子大聲地高歌一曲了。
k、k、k,三張k,這是非常非常大的牌了,除了三條a能大過他,別的全部通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我的牌很大,跟。」張得勝很爽快地跟著下了注。
剩下的人的也很快跟了注。
又跟了二把,聶軍還有王楓都把自己的牌給開了。
三人看似在在無聊。又是敲桌又是跺腳,還在桌下面用腳指頭點著對方的腿,其實也就是用摩斯碼在交流:
聶軍:我的牌很小啊,一個花牌都沒有,這把我得放棄了。
張得勝:放棄吧,我這把很大,我有三個k,劉遠要羸我。那就得三條a,我在想會不會這麼邪,我三條k,他三條a。
聶軍:不會吧。這牌是我派的,又不是出千,那有這麼巧。
王楓:估計機率極低,因為我就有一條a,剩下的a。不會那麼巧全跑到他哪裡去吧。
張得勝:哈哈,真是這麼巧的話,我也認了,這把他這麼狠。簡直就是一個送財童子,不要白不要。一次就得把他的東西掏光,兄弟三個。這幾天都在番市軍區,沒有那群狼在,我們三個能過一個好日子了,哈哈
三人交流完畢,心中都有了主意。
沒二把,王楓和聶軍都以牌小放棄了,現在只有劉遠和還有張得勝兩個了。
劉遠看也不看牌,很「衝動」地一個勁下注,而張得勝求之不得,也跟著下,不知不覺,裡面的錢己經一大堆了,而劉遠的面前的錢也扔光了。
「這樣有點麻煩啊。」劉遠鬱悶地叫道。
張得勝點頭同意:「是有點一種麻煩。」
「算了,我們來一把大的,你看看你桌面有多少,包括我輸出去的那些東西,全壓上,我跟你一把清。」劉遠生氣地說。
聶軍看到劉遠就像一個輸紅眼的賭徒,底牌也不看一下就要跟別人拚命,衝動是魔鬼啊,你是去辦事的,好歹得留點啊,你去的那地方是個小山村,就是有錢也沒地方花啊。
「劉遠,別衝動,慢慢來,我看你賭急了。」聶空有點不忍心劉遠這樣,心裡也喜歡劉遠的那種豪氣,可是還忍不住勸了他一句。
「沒事,就一把,都是自己兄弟,輸了就當送禮嘛。」劉遠笑著說。
張得勝急了,自己第一次拿到這麼大的牌,可是老大還是不夠狠心,想提醒劉遠,這那行啊,三條k在自己這裡,劉遠只有拿三條a才能羸,可否有一條己經在王楓的手裡,劉遠手裡三條全是a的可能性極低,自己可以說是穩羸了的,沒想到這會老大出來攪場。
「大哥,又不是你來,觀棋不語真君子,劉遠兄弟怎麼做,不用你教。」
「哦,那我就不說了。」
「跟了就跟了。」
張得勝心裡一樂,心想一把牌就把劉遠的好東西全部牽過來,不但清算自己的錢,還從聶軍還有王楓哪裡搶過一條煙還有一瓶酒放了進去,說這是他們以前欠自己的,現在有錢了就要還,加起來湊了二萬放了進去。
「劉遠兄弟,這裡的東西和錢加起來絕對超過二萬,你就出價值二萬的東西就行,煙酒就好,錢不錢的就算了。」張得勝高興地說。
劉遠打開袋子,裡面只有五六件了,都是很值的東西,從中拿出一盒極品蟲草王,把剩下的放在桌子上,一邊放一邊說:「留下一盒,免得到時空手不好看。」
三個人面上都有喜色,特別是張得勝,肚裡笑得差點石成金全身無邊了,看著劉遠那氣鼓鼓地樣子,心裡樂開花了:還沒翻牌就害怕了,不過也是,除非有奇跡出現,自己這一把差不多可以說是十拿九穩的了。
劉遠看到他們一個個臉上放光的樣子,心裡也高興極了。
一早知就三人是用摩斯碼作弊,自己也把鬼老祖放了出來,除了聶車的牌沒弄過,其它的牌都被鬼老祖用「五鬼搬運術」換過了,他們一個個都以為這把羸定的,一會當他們看到自己後,會有什麼表情呢?
劉遠突然有一種很想看他們臉色變化時的樣子。
肯定很有趣,現在大家都作弊了,鬼老祖vs摩斯碼。
「張大哥,你先開牌吧。」劉遠謙虛地讓他先開牌。
「行」張得勝早就想翻牌了,現在要的東西全在桌面了,這牌一翻,桌面的東西就全歸自己的了。
「哈哈哈我三條k」張得勝把一甩,高興得大聲笑了起來。
不知憋了多久,現在終於如願以償,張得勝放聲大笑。
劉遠面色一變,慢慢拿起自己牌,扭過頭對聶軍說:「軍軍哥,這牌是你發的?」
聶軍一下子急了:「沒錯,這牌是我派的,我絕對沒作手腳,都是很公平派的,大家都看到,你也看到,我的牌小,自己都放棄了。」
「是啊,他派牌的時候,大家都看到的,沒有問題。」
「對啊,小遠,是什麼就什麼,輸就要認,打就站定,是馬是騾子,拉出來溜溜」
劉遠把牌一甩:「不好意思,我三條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