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電話來的是齊少,劉遠害怕紅姐聽到會發飆,只好走到外面去聽。
可惜了那些糕餅,好像味道還不錯的,劉遠本想嘗幾個,沒想到這個傢伙的電話來得還真***不是時候。文字首發/文字首發
「劉遠兄弟,沒有打擾到你吧?」齊少的聲音充滿了友善的味道。
「沒有,沒有,就在閒著,怎麼,齊少找我有事嗎?」劉遠明知故問道。
找的人自然不是你,齊少心裡冷笑道,不過這話他說不出來的,笑著說:「是這樣的,我看到你和紅姐在一起,我就想問一下,紅姐現在的心情是怎麼樣,心情好是好還是不好?」
「齊少,你怎麼知道我和紅姐在一起的?」
「呵呵,我是看到你坐在她的車上,一起進公司的,我也想進去的,不過紅紅讓保安不讓我進去……」
得,還紅紅了,紅姐都不叫,看樣子,這個傢伙就在旭升的外面,一直看著這裡,不然他也不會知劉遠坐著紅姐回公司了。
「齊少,剛才那九十九朵玫瑰花是你送的吧,對了,還有那些老字號出的糕點,也是你出的吧。」
「對對,對,劉遠兄弟你還真的很聰明,一猜就中,對了,我就是想問一下你,紅姐的心情是怎麼樣,高興還是不高興,先是高興然後又不高了,你給說說。」
行啊,打探得挺清楚。估計他是想記下紅姐的反應。而後再分析她的心理狀態,最後才對「症」下藥,果然是一個泡妞經驗豐富的富家公子爺。
劉遠想了想小聲地說:「好像先是高興了一下,然後又不高興,最後叫人把花全給扔到垃圾筒裡面,還真是可憐啊。」
「我其實也想到的,每次都是這樣。」齊少在點失落地和劉遠說著話。
別啊,千萬別灰心,紅姐還沒發飆呢,劉遠心裡壞壞地想著。
「不過。糕點紅姐留下,分給辦公室的人吃,現在大家都在說你的好話呢。」
「真的?」
很明顯,齊少的聲音一下子就激動起來。以前送什麼都是當面扔在地上,然後把自己趕出去,現在,現在竟然留下自己的東西,天啊,一個巨大的進步啊,只要每天都進步一點點,自己很快不是抱得美人歸了嗎?
原來有點失落的齊少,一下子又燃起了巨大的希望。
「真的,騙你幹什麼?」劉遠肯定地說。
劉遠也沒說過什麼騙他。有也只是誤導而己,就像之前說的特別的感情,其實就是討厭、憎恨的感情,並沒有什麼愛慕之心,都是對自己自信滿滿的齊少一廂情願的想法,紅姐的眼睛很毒,她說得沒錯,這個齊少的確是一個權力控,為了權力,他什麼都幹得出來。
「呵呵。那個,上次的事情讓劉遠兄弟見笑了。」難得齊少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
「上次,你說是老校長多管閒事的事?」
「對就是那個,本來考得好好的,聽說最後一科有點難。一想到自己從幾位面前誇下海口,剛好那科又是我的弱項。唉啊,悔不當初啊。」齊少語氣裡充滿了懊悔。
他懊悔的是,自己選擇的時機不對,不早不晚,剛巧被巡考的老校長看到,那個老頭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換作另一個認識自己的領導,說不定這事就過了,對於劉遠說歐陽老校長是多管閒事,齊少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地方說錯。
齊少一直都覺得歐陽老校長是沒事找事。
「哪裡」劉遠「真誠」地說:「沒有,真沒有看輕齊少你的意思,聽到這個消息,我們先是不信,然後震驚,剛開始有點不屑,不過仔細一想,就覺得你太厲害了,這樣的方法也想到,一來說明你腦子靈活,二來也說明你的能量大啊,你想想,這是什麼人都能做得到的嗎?這就是實力,不管黑貓白貓,抓到老鼠的就是好貓,我們啊,服你呢。」
「那那真是讓你們笑話了。」
齊少一下子高興了,還生怕劉遠他們看不起呢,沒想到人家反而還服自己呢,這叫什麼,這叫有實力的表現,就是這樣作弊,也不是人人都能這樣作的。
劉遠又虛以委蛇和他聊了幾句,然後借口有事要做,這才掛上了電話。
看看四周,沒人世間
這事可不能讓紅姐知道,要不知,紅姐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回到辦公室後,本想拿個餅啃一下的,沒想到他們這幫好像沒吃過飯的餓死鬼,一個不剩的全吃光了。
你們還真是狠呢。
「劉總,你還沒吃呢,我這裡經你留了二個,要吃嗎?」劉遠正在失望時,那個做財務的小美拿著兩個西餅遞到劉遠面,面帶桃花,眉角含春一樣。
又是一個「老牛想吃嫩草」的女人,劉遠可是無福消受這些,連忙擺手說吃得很飽,然後逃了似的跑進了紅姐的辦公室。
和劉遠的清閒相比,紅姐忙簡直忙得不可開交。
人脈廣、朋友多是一件好事,古語有云: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當你需要幫助的時候,這句就是真理,可是當你是大家心目中公認的朋友後,這事就有點麻煩了。
美心丹這事一傳出去後,大家都想在這塊新開發的肥肉上咬下一口,和紅姐合作過的人、朋友、七姨婆八大姑這些關係人的,一個個都打電話給紅姐,轉彎抹角地想要橫上一腿,想投資的、要區域控股的、融資的、推廣的等等,都是找紅姐說情的。
不忙就怪了。
劉遠看到她忙碌。忙碌得連水也不喝。就在哪裡笑,就在哪晨打電話,劉遠看到沒什麼事就到自己的生產車間看看。
這裡只有生產車間是歸自己管轄的。
劉遠拿來出鑰匙打開複雜的大門,走了進去,總的來說還是很不錯的,保安一直都是很嚴密。
進去一看,今天值班的張大軍的父母還他們的一個侄子,都是自己人,只見他們小心地把藥材投進去,生怕浪費原材料一樣。地面一髒,又用又用工具打掃得乾乾淨淨,一點也不浪費。
「劉總,你來啦。」一看到劉遠。張爸爸高興地叫道。
「劉總。」
「劉總」
另外二人也熱情地問道。
劉遠笑著擺擺手:「張叔,張姨,你們還是叫我小遠吧,什麼總不總的,我還真的不習慣,一家人似的,別叫得這麼見外。」
幾個都是憨厚的笑了笑,連說是應該的。
「叔,你們辛苦嗎?還忙得過來嗎?要是忙不過來的,我再加人手。」劉遠關心的問道。
一說到工作。張媽媽一下子就高興了,開心地說:「不辛苦,一點也不辛苦,都是一些簡單的活,比我們幹農活輕鬆太多了,不用加人手浪費錢啦。」
「是啊,我們三人就夠了,不用再請人。」張爸解釋道:「我們要做的活不多,主要就是投料,而這些藥材都是處理好的。我們少很多事呢。」
「那就好,這樣我就放心了。」劉遠笑著說。
這時張大軍的媽媽把劉遠拉到一邊,小聲地問道:「小遠,阿姨現在想問你一點事情。」
「行,沒問題。阿姨你問吧。」
「是這樣的,這個大軍。放假也說不回來,要去同學家幫忙,又要說陪一個老太太聊天,這事讓我感到有點怪怪的,你和他熟,你肯定知道是什麼回事,你告訴我吧,真是的,有家也不回,我還想給他好好補一下的,人都跑了。」
怨念不小呢。
劉遠哈哈笑了一下,高興地說:「阿姨,不用怕,這有可能是好事呢。」
說完劉遠就把吳秀家的情況說了一下,又把自己在道的東西說也說了出來,一聽到自己的兒了大軍有可能娶到期個門相戶對的好女孩,又是獨生子女又不嬌氣,最重要的是,她家的人對張大軍也很好,這可把張大軍的媽媽樂壞了。
她就一直擔心張大軍的問題,以為自己的兒子太忠直不招女孩子喜歡,沒想到不聲不響的,還落實了一個,好像女孩子家的上層都打通了。
厲害啊。
「是挺不錯的,那個吳秀的爸爸也幫我們的果樹稼接過,人很好說話,也是一個實誠的人,忙碌了一天,說什麼也不肯收錢,連水都沒喝一口就趕著走了。」
又聊了一會,劉遠看到這裡運轉很順利,也沒什麼問題,感到自己在這裡擾亂了他們三個的工作節奏,看到沒什麼問題,這才出了生產車間,再次走回紅姐的辦公室。
她說要確定人選要自己幫忙看的,自己還沒有動手呢。
回到紅姐的辦公室,看到紅姐己經忙完那一波,正在悠閒地喝著咖啡。
「要茶還是要咖啡,叫小葉幫你沏就行。」紅姐笑著說。
劉遠搖了搖頭:「不用了,現在不渴。」
紅姐輕輕把杯子放下,盯著劉遠奇怪地說:「劉遠,是不是有人和那個齊如海說了什麼?」
劉遠聽了打了一個激靈,這紅姐的第六感也太厲害了,自己做得這麼隱蔽,還是讓她給聞到味道了。
「紅姐,你說這話什麼意思?」劉遠明知故問道。
「很簡單」紅姐打了一個響指說:「以前那個齊如海,一看到我就像老鼠看到貓一樣,跑得又快又急,最近幾天不知為什麼,丫的膽也太肥了,天天給我獻慇勤,你說這事怪不怪?我想,肯定有人給他說了什麼又或者有人給他撐腰鼓動他這麼幹,是哪個王八蛋跟我過不去呢,要是讓我查出來,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說到後面,紅姐的面色也不好,有點咬牙切齒的感覺。
劉遠聽到這裡,心都涼了,這個女人太可怕了吧,這第六感怎麼那麼強,那麼靈的?
「我看很正常啊,你不是說他是權力控吧,喜歡權力吧,他都被擠出你們那個圈子了,他要回去,最好的辦法就是接近你,最好是泡到你,誰叫你在番市呢,這叫機會啊,近水樓台先得月,你這麼有背景,長得還算可以,他要是不來,我才感到奇怪呢。」
劉遠說得絲絲入扣,紅姐聽得也覺得很合理,像他這麼厚面皮的人,追不到也沒什麼損失,要是泡到了,馬上就一步登天,無論機率再小,他也會拼的。
想著想著,紅姐突然扭頭對劉遠吼道:「劉遠,你是什麼意思,什麼長得還算可以,你這個「算」字又算什麼意思?」
劉遠一下子出冷汗了,這個,好像自己用詞不當,說錯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