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紅樓,周大柱帶著幾個人在哪裡等著了,這是劉遠在車上用電話要求的,因為只有自己和二大爺,肯定扛不動,再自己還需要一些工具來取木精。【w.w.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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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柱帶人幫劉遠把皮卡上的木材抬下來,勁費的搬進了屋子內。
「周叔,你叫人來搬就行了,你自己動手幹什麼?」劉遠看到周大柱一臉都是汗水,有點不好意思地。
「沒事,沒事,不過不認老是不行了,以前我一天扛個百來回不是問題,現在不行了,才一會就腰酸背痛的。」周大柱擺擺手,表示服老了。
二大爺走過來,笑著:「周哥,你的底子還在,鍛練一下,很快就回來的,去打下拳、練下瑜伽什麼的,嘻嘻,我就請了一個姑娘給教我練那個,練著有勁。」
「哈哈哈,不知練什麼有勁呢?」周大柱調侃著。
接著兩人相付大笑,那是男人之間才明白的笑聲。
劉遠在旁邊搖搖頭,一看那笑得賊賊的樣子,估計是那種練著練著,就練到床的那種,不過以二大爺又禍害誰家的閨女呢?那委瑣的樣子加上那胖胖的身形,就像一蛤蟆,劉遠忍不住笑了出來。
「遠笑啥?」
「對啊,有啥好笑的?是不是要女的,二叔幫你介紹個,女生,保證又白又漂亮,身體又好的那種。」二大爺以為劉遠動心了,張口就給他介紹。
「不了,不了,暫時沒興趣。」劉遠擺擺手道。
「老二啊,你就別費心了,以遠的才能,一早就泡到了,還是校花呢。」
「厲害,厲害。」二大爺對劉遠伸出了大拇指。
劉遠嘿嘿笑了聲不話,剛才笑。是因為觸情生景,想起了一個笑話,這個笑話是這樣的:從前有一個湖。湖裡住著一隻蛤蟆,蛤蟆喜歡天鵝,可是被天鵝嘲笑它不自量力,後來蛤蟆娶了湖主王八的女兒。等王八死主,蛤蟆就做了湖主,於是下令拆遷,剛才天鵝的巢就在拆遷的範圍之內,為了避免家破人亡。最後蛤蟆睡了天鵝的女兒。
這個二大爺,又不知睡了誰家的好女兒了。
不過,這事不歸劉遠管,這種事多了去,也管不來,再二大爺現在可以是劉遠的親密盟友了呢。
笑畢,周大柱指著牆角對劉遠:「遠,你要的那些木工等工具。我給你弄來一套。就放在哪裡。」
「行,那謝謝周叔。」
周大柱擺擺手:「都是自己人,客氣什麼,嗯,要是沒事,我和老二先走。還有點事要忙呢。」
「行,你們忙。」
周大柱和二大爺的確有事。幫劉遠弄完,就告辭走了。不過走之前,周大柱叫劉遠有空多回去吃飯喝湯,胖子媽老是嘮叨劉遠不常回去看看了,劉遠自然是連連答應。
等周大柱二人走後,劉遠開始忙活起來。
劉遠先把木精所在的位置標出來,然後從那堆工具中拿出油鋸心翼翼把藏有木精的那段黃花梨開始鋸,好在這位值就在中間的位置,中間取一截大約大約四十厘米木材,而木精,就是在這截木材當中。
好在有鬼老祖,劉遠可以很輕鬆知道木精的位置,不過個老傢伙,現在還沒有回來,因為有靈兒在哪時,它要和靈兒聊一下再回來,等到和靈兒聊,只能等晚上,因為靈兒只有晚上才能自由活動,也就是,鬼老祖要晚上才能回來。
劉遠也隨它了。
真是香啊,這木材一運回到室內,頓時滿室飄香,劉遠看到,室內有幾隻蚊蟲好像被人趕一樣,飛快地離開了紅樓,向外逃逸,這香味,還有驅蟲的作用。
猛一拉動開關,油鋸一下子瘋狂的轉動了起來,劉遠心翼翼對準那條劃好的標線,然後堅決地放了下去,劉遠感到,割木用的神器來鋸黃花梨好像不管用了,有一種阻力頂著鋸子,有一種鋸不進去的感覺,劉遠要雙手緊緊握住油鋸,用力往下壓才行。
這木質的密度真是太高了,劉遠感到自己鋸的不是木,而是鋸著石頭一樣,才鋸不到三分之一的時候,劉遠感到無論自己怎麼用力,就是鋸不進去,拿起來一看,不由苦笑一下,油鋸的鋸子差不多磨平,整條鋸子都報廢了。
這木,還真是堅固啊,劉遠在電話裡,己經叫周大柱買好的鋸子了,沒想到三分之一都不到,一條上好鋸子就報銷了。
劉遠毫不氣餒,換了一條鋸子,繼續戰鬥。
足足花了近二個時,劉遠才把包著木精的那截木頭截了下來,累得滿著大汗,衣服都讓汗水浸泡了。
體息了一會,劉遠這才拿起鑿子輕輕地鑿起來,這可是細緻的活,生怕把破壞裡面的木精,劉遠不直接開鑿,因為劉遠知道,保存木精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周圍的木削下來,只剩下薄薄的一層木質包著,再用保鮮紙緊緊包裹,然後放在冰箱裡冷藏。
要不是財不可露白,劉遠還真想找一個熟練的木工幫自己鑿了,劉遠是知道這些工具的用法,可是使用起來不熟練,又得心翼翼,那進展就像烏龜一樣慢。
等劉遠把一個長方形、散放著濃郁異香的木條舉起來時,整個人都興奮,好像剛才的勞累己經一掃而空。
終於把木精取了下來,剛才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這木條裡,裝著的就是珍貴無比,黃花梨本體的產生的木精,隱約間,還能看到時面那金黃色的固體,把鼻子放近一聞,香氣更濃郁,聞起來真讓人心曠神怡。
辛苦忙了大半天,終於弄到手了,劉遠感到覺前的未有的滿足,來以前的不同,這個可是自己親自動手取到的,劉遠把玩了一會,從冰箱裡拿出保鮮紙,一口氣幫它包了十多層,防止香氣消散,這才心滿意足的放在冰箱裡。
其實最好的保存方法就是找個玉瓶密封。曖玉最好,不過劉遠現在沒有,只好用這個原始的方法保存了。
看外看一下。天都黑了。
不用,一個下午的課都不上,連晚自習都不去了。
現在累得不行,哪裡還有精神去上課呢。劉遠可不是假裝積極的學生。
木精取了出來,剩下的,就要處理這根木材了。
最好的辦法,還是交給周大柱解決。
撥通了周大柱的電話,劉遠開門見山地:「周叔。我不弄了,你幫我找個技術精湛的木工師傅幫我處理那根黃花梨吧。」
「哈哈哈」周大柱得意地笑了起來:「其實我早就想勸你,這麼珍貴的木材,你自己來處理,絕對是暴殄天物,不過看到你那像興致挺高的,我就不話了,看來現在你醒悟了。」
周大柱的語氣。有點得意洋洋的感覺。好像一早就猜到劉遠會這樣做似的。
劉遠苦笑地:「不行了,鋸樹都鋸得手都麻了,不弄了不弄了。」
自然不能把自己得到天材地寶的事出去,他們知道了沒用,不心洩露出去,不定還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那是自然的。這個是名貴木材,做一套保養得好的話。能用上幾百年甚至上千年呢,哪裡這麼容易處理。對了,遠,你想做什麼傢俱?」
「做成一套茶几和椅子吧,做長椅還有床等大件的,肯定不夠。」
周大柱爽快地:「沒問題,剛才我認識一個木工大師,手藝非常精湛,那行,明天我就去你哪裡把東西拉走,做好後再給你拉回去。」
「那謝謝周叔了啊。」
「傻孩子,以後不要再什麼謝不謝的了,我們可都把你當成一家人的。」周大柱笑罵道。
「嗯,知道了,周叔。」劉遠心裡曖曖的。
的確,就是自己沒現在的本能和能力,周家人還是對自己很好的,因為在黑木老道的情份在哪裡,不錯啊,現在劉遠表現出來的本現,這讓大家的關係更密切而己,總的來,周家人還是很不錯的,重情義。
滴水之恩,湧泉相報。
處理好木材的事,可是一看看到一地的凌亂,劉遠無言了,人家的宗主又有弟子又有童子,生活過得不知多滋潤,而自己的黑茅宗連兵帶領就自己一個人,就是看到同道中人,都不好意思是自己是傳承了上千年一個宗的宗主。
丟人啊。
劉遠內心暗暗叫苦,唯一用得上的手下鬼老祖,還美其名曰是指點後輩,誰不知那老鬼色心起了,藉機和靈兒幽會而己,要是它在這裡,劉遠就直接叫它動手了。
劉遠把那些木皮木屑打掃乾淨,又隨便弄了個面,一邊看電視,一邊吃起面來。
大約晚上九點多的時候,門外忽然吹出一陣陰風,劉遠不用抬頭,就知道是鬼老祖回來了。
「嘿嘿,主人,我回來了,木精取出來了嗎?」鬼老祖笑嘻嘻地問道。
劉遠沒好氣地:「不取出來,還等你啊,你老夠風流的,我看你不光和你的靈兒好好的教導,我還聞到你身上帶著一股女人的味道,不用,你老又去欣賞美人出浴了吧?」
鬼老祖身上,有一種很輕很微的人氣,還是女性的體香,不過和鬼老祖朝夕相處的劉遠只是一鬧,馬上就能聞出來,這個老色鬼,還真的沒救了。
「嘻嘻這個,沒啥興趣,就這麼一個的個人興趣,主人,包涵,包涵啊。」鬼老祖也不否認,嬉皮笑臉的討好著劉遠。
劉遠白了它一眼,沒好氣地:「別以為自己天下無敵,華夏這麼大,奇人異士不知多少,常在河邊走,哪裡不濕鞋,老鬼,我可告訴你,你可別給我惹什麼麻煩回來。」
「一定,一定,我可是經驗豐富的,放心,放心吧。」鬼老祖一再向劉遠保證。
劉遠懶得理它,暗念法訣,把它召回本命金瓶。
這個鬼老祖真是一個老色鬼,就算生前不是死在女人手下的,現在變成鬼了,出了事,多半也是出在女人身上,劉遠搖了搖頭,洗澡去了。
而讓劉遠沒想到的是,自己竟然會猜得那麼準,而且事情還來得那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