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就回來了?咦,還帶著一個美女哦。」
劉遠和林可瑤回來的時候,紅姐正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喝著紅酒,看著林可瑤也跟著回來,微微一笑,心想劉遠這傢伙,估計是見家長成功了。
「紅姐好,我爸的事,好在有紅姐出手。」林可瑤連忙感謝紅姐。
剛在回來的路上,劉遠己經和她說。
「沒什麼」紅姐笑著說:「都是劉遠又哭又求的,還拿來那秘方和我合作,我這才出手的,要謝,就謝他的,他都差點給我跪了。」
林可瑤一下子就感動了,雙眼淚光閃閃的看著劉遠,那被劉遠緊握的著,一下子反握回劉遠,那樣子,就差劉遠一聲令下以向相許了。
劉遠心裡吶喊道:紅者,真是很太愛你了,你對我真是太好了。
可是這念頭剛閃過,就看到紅姐一邊輕輕敲著椅背,一邊似笑非笑著看著劉遠,在她的手指上,還套著一個小小的玉觀音。
那敲椅子的動作還有那表情,分明就是敲竹竿的暗示。
暈倒,這個紅姐太精明了,借此來敲詐自己,劉遠本來就不爽的,不過看到那手指頭上那個玉觀音,劉遠背著林可瑤對紅姐做了一個肉痛的表情,輕輕點了一下頭,表示成交。
送了一份大大的人情再加上那個玉珮,劉遠還是覺悟得值的,因為那個玉珮,就是掛在孫少脖子上由高僧加持過法力的法器。重傷了鬼老祖,鬼老祖的恢復,劉遠還指望它呢,兩個一疊加。就是讓紅姐佔點便宜,劉遠也認了。
劉遠走過去,搖了搖了一根指頭,把玉觀音挑了過來,紅姐面帶著微笑,微不可察的點了一下頭,表示成交。
一根手指頭,就是一顆天央丹。
這妞強啊。劉遠還沒煉出,三分之一的天央丹己經跟紅姐姓了。
「劉遠,不是要煉丹嗎?還不開始?」林可瑤心急地說。
老實說,林可珠對怎麼煉丹有點好奇。非常想見識一下這種神奇的東西是怎麼煉出來的。
紅姐一聽,眼前也是一亮。
「不行啊,要晚一點,現在有點累,養點精神再說。」
「劉遠!」林可瑤有點嬌嗔一聲。心情有點不好了。
剛才自己老媽說要是晚了就不用回來了,這個劉遠,不是聽到這個,故意把拖得深夜。不讓自己回去,然後乘機佔便宜。對,肯定是這樣的。
一想到這個。林可瑤不氣才怪呢。
劉遠一看,馬上就醒悟林可瑤誤會了,忙碌解釋道:
「是這樣的,煉丹一定要有足夠的精神才行,不然就會煉廢的,我跑了一個下午,累得一躺到床上就要睡覺,哪裡有精神煉啊,再說,計劃去完你們就去買藥材的,現在藥材還沒買呢,就是剛剛才發信息叫胖子給我買回來,領導……」
這個,林可瑤一聽,馬上覺得劉遠說得合情合理,為了自己老爸的事,忙了一天才吃飯呢,不累才怪呢。
「那那你先休息吧,我做好飯再叫你起床。」林可瑤難得溫柔地說。
「那好,我先上樓睡一會。」
「去吧。」
劉遠把弄著手上那個玉珮,慢慢往自己的房間走,還沒上到二樓,就聽到兩個女的吱吱喳喳地聊了起來,不一會又一起哈哈大笑,顯得非常熱鬧、合拍。
俗話說得好,一個女人等於五百隻鴨子,兩個女人就是一千隻鴨,劉遠搖了搖,推開自己的房間。
房間一推開,一根短短的,不起眼的頭髮就掉了下來,這是就劉遠作的記號,防止有人動了自己的房間。
其實房間裡什麼也沒有,只是一個試探,幸好,自己不在的時候,紅組並沒有動過自己的房間,雖然有點貪婪,不過人品還是不錯。
關上門,鎖上。
看著手裡那條原來屬於孫少的玉觀音,也是傷了鬼老祖的東西,上等的和田羊脂玉,觸肉生曖,雕工精湛,應是一個大師的作品,再經過高人法力加持,就成了一件法器,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絕對是一件好東西。
可惜,落在那畜生的身上,神聖的力量保護的,卻是一個骯髒的人,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種諷刺。
再好的東西,也得碰上合適的人,這件經過高人法力加持的法器,碰上了孫少,算是不幸,現在再碰上劉遠,更是災難了。
劉遠決定把它毀了,它的能量可以能傷了鬼老祖,同樣能治好鬼老祖的傷勢,如果有需要的話。
現在還不敢把鬼老祖放出來,因為一放出來,這個法器就會主動攻擊,拿來了一條黑布,把這玉觀音包裹住,這才念動法訣,把鬼老祖放了出來,從裡面冒出一團黑氣,半天才在劉遠面前凝聚成形。
這太在太慘了,劉遠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現在的鬼老祖,形態殘缺、雙目無神,好像一個人一下子老了幾十歲一樣,隨時消散一樣,主要是在黃家古鎮受的創傷還沒有好,現在可以說是傷上加傷,二者重疊了起來。
「主人。」鬼老祖好像委屈得想哭一樣。
「行了,行了,知道了,我這不是用乾坤倒置**幫你治療嗎?」劉遠說遠,暗念法訣,把鬼老祖再次召裡本命金瓶。
放它出來,也就是確認一下它的傷勢,現在確認了,沒有弄好之前,還是讓它在裡面躲著吧。
劉遠拿出一個黑黝黝的,由魂玉的雕成的大海碗,拭去裡面的灰塵,翻出一把小銀刀,在腕處輕輕一拉。鮮血就像線一樣落在魂玉碗裡,大約三分之一後,劉遠這才住手,用秘法止住了血。
點上香燭。供上精米,化過紙寶,拿出桃木劍,口中唸唸有詞:「天靈靈,地靈靈,今黑茅宗第十二代宗主劉遠,因護教老祖意外受傷,現在請黑茅宗開宗宗主。列位前任宗主顯靈,助我屏蔽天機,倒置乾坤。」
請完列位宗主,劉遠連撒三把精米。算是謝禮。
這請神有講究,不能亂請,平時不是請三神就是請太上等神尊,威力強大,不過現在為鬼老祖治傷。黑茅宗走的正途,但修練的功法屬於偏門,所以很多時候鬼老祖要避忌,要是請的是正神。那是克制鬼老祖的,那不是傷重點?
所以。現在能請的,就是黑茅宗的開山宗主還有列位前任宗主了。
化完精米。劉遠把那塊玉觀音拿出來,用刀一挑,把繫著的紅繩割掉,然後把玉觀音放到盛著鮮血的魂玉碗裡,玉觀音是法器,最不能見到血或污穢,碰到血或污穢就會讓它法力太減或失去功效。
接著劉遠把血倒進一個乾淨的墨斗了,拉著墨線不停在地上彈著,比劃著,花了近一個小時,當劉遠站起揉一下酸痛的腰時,地板己經用墨斗彈出了一個複雜的法陣。
乾坤倒置大陣。
看到大陣畫好,劉遠拿起黃紙用硃砂畫了條符,點完燒成灰化在血水中,用桃木劍把裡面的血水攪拌了幾下,這才拿來起那塊玉觀音,輕輕放在乾坤倒置大陣的正中央,也就是它的法眼上。
好像畫龍點睛一樣,這浸泡過血水的玉觀音一放到陣眼上,整個大陣就開始發出一種紅色的光芒,形成一片血紅色的、垂直向上有點像圓柱一樣的光芒,這血色,顯得很妖很邪惡。
原來是法器是神聖的白色的光芒,這個光芒,對鬼邪一類是有致命的傷害的,可是經過過劉遠用秘法和乾坤倒置大陣改變後,就發出血紅色的光芒,這種光芒,對血老祖來說,絕對是大補之物。
成功,可以把鬼老祖放出來了。
劉遠暗念法訣,再次把鬼老祖召出來。
不用指示,也不用下命令,就像貓聞到魚的腥味一樣,還沒成型的鬼老祖主動飛入了那血紅色的光芒之中。
「哈哈,舒服,好,實在太好了。」
鬼老祖舒得得叫了起來。
在血紅光芒的照射下,鬼老祖身上的傷可以用肉眼看到的速度迅速好了起來,黑氣越來越渾厚,眼神越來越有凌厲,身體也越來越凝聚,那種鬼王靈物的氣勢再次突顯了出來。
劉遠看到直點頭,東西是死的,人是活的,用用腦子,把對自己有害的轉化一下,就是對自己有利的,只是損失一些鮮血而己,就可以把鬼老祖徹底治好,恢復它的全盛狀態,還是很值的。
年輕人嘛,氣血旺盛,造血功能不是一般的強大。
大約過了十多分鐘,紅光越來越微弱,再過了一會,紅光慢慢消失,那個玉觀音上的法力己經消耗一空。
劉遠拿來起來看,玉觀音還是那樣光潤、透徹,不過它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玉石擺件而己,再也不是驅邪伏魔的法器了。
拿來當人情送給別人也不錯。
「嘻嘻,主人,我身上的傷全好了,哈哈哈,真是太好了。」鬼老祖高興得大喊大叫了起來,剛才一比,簡直就是病貓變成了老虎。
「沒事就好,免得我擔心。」劉遠小罵了一句。
「又到我快樂的時光了,小姑娘,別這麼快脫衣服洗澡,等等老祖我……」鬼老祖大叫一聲,化來一團黑氣,一下子就飛出窗外,消失沉沉的暮色中了。
我到,這老色鬼,剛剛好了傷疤就忘了痛,這麼快就出去偷看了,這個時候,都是那些學生妹子沐浴的時刻,我擦,眼光還挺毒的。
劉遠有點頭痛地看著地板那個血紅色的法陣,還有一地的精米,這個,難道要我自己清掃?
5555,我是堂堂黑茅宗的宗主啊,太悲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