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有嗎?收藏有嗎?~~~~~~~~~~~~「怎麼樣?消氣了吧?」
瘋狂過後,兩人都有一點疲勞,劉遠把許晴摟在胸前,溫柔地問道。
像許晴這麼意志堅強的人,精神突然這麼失控,肯定碰上了什麼不順心的事,從而需要找一個發洩口來放鬆自己的心情。
「沒什麼,就是有點悶而己。」許晴搖了搖頭,把頭埋進劉遠的胸前。
說真的,她現在有點迷戀劉遠了,雖然只是一個高中生,看起來還有點瘦弱,但是那種爆發力還有持久力,還真讓她驚喜不己。
劉遠雙手捧著她的俏臉,認真地說:「小晴,我們都這個關係了,你還把我當成外人?你別瞞我,老實說,我看人極準,你騙不了我的,你心裡很不高興。」
許晴還是點頭不語。
「不說是吧,那我來猜猜看,你沒有什麼特別的花銷和愛好,肯定不差錢,愛情你也得意,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思玩角色扮演,你家人肯定也沒問題,排除了這些,肯定是工作上碰上問題了。」劉遠肯定地說。
「啊~~」許晴驚呼了一聲,驚奇地看著劉遠:「沒想到,你心思這麼縝密的,沒錯,是工作方面,有一點不順心。」
劉遠大手一揮:「要是不順心,那就不要做了,我養你好了。」
許晴撲噗一笑,刮了一下劉遠的鼻子說:「你還是一學生,自己都要別人養,還想養我?再等幾年吧,唉,到時你肯定又會碰上比我更好的,我不知等不等得到那天了。」
說完,許晴的眼睛裡,又多了幾分惆悵。
劉遠親了許晴一下,很認真地說:「只要我有,只要你有,小晴,這輩子,我絕不拋棄你,看著我的眼睛,我說真的,我很有錢,有錢到可以讓你一輩子衣食無憂。」
「要不這樣,你做是不順心的,就不要干了,做個生意什麼的,自己做老闆,也不用理會賺了還是賠了,高興就行,不用看別人的臉色,好不好?」
聽到劉遠這麼貼心的話,許晴心裡感到溫曖極了,她輕輕摸著劉遠的頭髮,調皮地說:「說大話不眨眼,你一個小毛孩,能有多少錢呀?想養得起我,你要努力讀書,以後找到一份好工作,這樣才能養得起我。」
還是不信!
「我真有錢。」
「是周俊偉他爸爸的吧,我可不要。」許晴知道,周大住在番市是有名的大富翁,劉遠和他們關係那麼好,估計要點不是問題。
「不是,你看著我的眼睛,我是認真的,我有黃金,不是胖子他爸爸的,光黃金就有近三百斤,聽清楚一點,是三百斤,不是三百克。」劉遠很認真地說。
不是炫富,他要向許晴證明,自己是一個男人,有養活她的能力。
看著劉遠那雙認真的眼睛,許晴楞了一下,她有一種感覺:劉遠並不是在開玩笑,而是認真的,如果自己不相信,他會拿出來給自己來證明。
三百斤,一斤500克,十斤5000克,一百斤50000克,三百斤那就有150000克,就是純度低一點,一克只賣二百塊華夏幣算了,這裡也有三千萬了。
三千萬,這對一個高中生來說,絕對是巨富中的巨富了。
「你怎麼有這麼多黃金的?挖到寶藏了?」許晴吃驚地問道,三千萬啊,說的可不是越南盾。
劉遠點點頭:「嗯,也算是吧。」
這個本是金魂大仙收斂的財富,最後便宜了自己,看來有手段掙,也得有命花,有福享受才是真的。
「收好了沒有?別讓人偷了。」許晴擔心地說。
劉遠得意地說:「放心,收得好著呢,沒人能從我手下偷走,要不,我明天全給你?」
那黃金收在床底下,還做了障眼法,就是翻開床底,也是什麼也看不到。
許晴想了想,最後搖搖頭說:「不,你收著吧,我不需要錢,而且,做老師是我從小的志願,我許晴從不會因為這點挫折而退縮的。」
「那你說說,到底是什麼回事,說出來,你的心會舒服一些。」劉遠小聲地勸說道。
老實說,心藥還需心藥師,郁氣結在心裡,對身心都不是一件好事。
許晴點點頭,就把自己的事說了一下。
原來,又是岐視的問題,在外國,多是種族、信仰和膚色之間的岐視和衝突,但是在華夏,這些都不是問題,最嚴重的卻是地區方面的岐視。
城市的看不起山區的,南方的看不起北方的,發達地區的,看不起不發達地區的,在番市實驗中學教書的,多是從別的學校任教多年,成績和經驗都非常豐富的老師任教,所以實驗中學的老師除了有教學經驗豐富之外,還有一樣東西很豐富,那就是年齡。
許晴剛畢業不久,能執教實驗中學,並做了班主任,由於她年輕貌美,學校的男老師一個個都圍著許晴轉,這樣許晴所在那個級的一個叫周凌玲的級長很不爽,因為許晴沒來之前,她是女老師中最漂亮的,也是學校中最受歡迎的女老師,經常和男老師打成一片,現在許晴一來,把原來屬於她的待遇和風頭全都搶了去。
於是,她仗著資格老,職位高,處處為難許晴,人前裝模作樣,人後暗箭傷人,今天許晴中途回辦公室喝水,走到教師辦公室門口的時候,無意中聽到周凌玲正在無中生有中傷自己,說自己教學怎麼差,學生怎麼不好,在誤人子弟,又說自己是走後門進來的,和校長有那麼一腿……
編得有鼻子有眼的,把許晴貶得一文不值,在外面的許晴氣得鼻子都歪了,差點沒當場哭出來。
難怪最近不少老師看著自己的眼光都有點異樣,有的討好自己,有的和自己保持距離,原來是她的「功勞」。
「劉遠,真的,我能有今天,全靠自己的努力,我家裡是有一點勢力,那不過為我爭取一個機會而己,能進這裡,全是我自己努力過來的,絕對不會和那個什麼校長有一腿。」許晴眼汪汪地說道。
實驗中學的校長叫許,不知是不是用腦過度,上面一早就是地中海,只有側邊有點頭髮,他就把頭髮留長,好像圍海一樣圈起來,挺搞笑,大家平時叫他許校長,背地叫他許禿子,不但頭髮有點光,背有點駝,人還有點委瑣。
哪個女的別說和他有一腿了,只要一靠近他,身份都會大跌。
劉遠哈哈一笑,親了一下許晴說道:「我肯定相信你的啊,因為你的第一次就是我拿走的,這還用說嗎?放心,我肯定相信你是清白的。」
一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就是這是糊里糊塗地給了劉遠,許晴的臉上不知不覺就爬上幾縷紅暈,在劉遠的腰間捏了一把:「就是你這個小混蛋趁熱打鐵的,哼哼。」
「美女,我那是叫挺身而出,迎難提槍而上,再說,我可是被動的啊,想一想我還是虧了,聽說處男給女的那個了,有紅包的,我可沒收到……」劉遠眼睛望著天,調侃著許晴。
嘴上說的什麼吃虧,那語氣裡得意極了,這想想也是,一個絕色美女把自己逆推,不用哄不用送花不用請吃飯,這得多大的桃花運啊?祖墳都冒青煙了。
許晴的臉更紅了,一咬牙,翻身坐在劉遠身上,用手捏著他腰間的嫩肉「惡狠狠」地說:「讓你得瑟,讓你貧,讓你貧。」
二人又嬉罵了一會,許晴鬆了一口氣說:「好了,收拾一下,一會你還得回去上課呢。」
「那你呢?」劉遠好奇地問。
許晴像打不死的蟑螂一樣,發洩過來,一下子又堅強了起來:「我?沒問題了,我也回學校備案去,不就是快要期中考了嗎?我就要加油,用事實說話,要是我的班能拿第一,這樣我就能做級長,把她踩在腳下了。」
說完,轉過頭來看著劉遠說:「你這壞蛋,天天吊兒郎當的,不管了,這次期中考要是沒有前十名,這個學期你就別找我,乖乖地學習。」
什麼?把成績和這個捆綁?
劉遠可憐巴巴地說:「小晴,不用這樣吧……」
「嘻嘻,就這樣說了算。」許晴一邊穿衣服一邊調皮地說:「好了,我先走,你五分鐘之後再走,別讓人看到我們在一起。」
看著許晴慢慢離開了房間,劉遠的臉色慢慢沉了下來:周凌玲,我記得你了,敢得罪我的女人,得罪她就等到得罪劉道爺,得罪劉道爺的,就是被玩死你也你也不知,哼哼。
此時正在辦公室又說起許晴是非的周凌玲右眼皮突然跳了一下,不過她沒覺什麼,以為眼睛有點幹,拿出眼藥水滴了一下眼睛,繼續說道:「你們不知道啊,那個許晴,有人親眼看到他和校長從一間酒店裡走出,真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