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遠的話音剛落,還在「昏迷」中的許晴突然坐了起來,飛快地瞄了劉遠一眼。
看到劉遠在笑吟吟地看著她,馬上又把目光閃到另一邊,輕咬著嘴唇,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那個……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像劉遠種修行道術的人來說,對自然和五行的東西非常在意,許晴一直在昏睡著,就是在下山時自己抱著她顛簸了一下醒來的,劉遠看著她嬌羞的樣子,跟中看到的又是另一種異樣的風情。
善變的女人啊。
劉遠故意使壞地說:「就在下山吻你的時候。」
許晴的臉猛地紅了。
劉遠吻她的時候,她己經清醒了,不過她不知說什麼,說劉遠不該親呢還是要吻,乾脆就裝睡,不過一個人睡著的時候和醒著的時候,氣息還有呼吸的頻率是很大不同的,劉遠很快就知道了。
你不說破,喜歡被我抱著,那我就抱吧,反正有金剛符的加持,抱著你下山比拉著你下山安全多了。
許晴不說破裝睡,除了嬌羞、不知怎麼面對外,還被劉遠身上那股強烈的男性的氣味所陶醉,躺在劉遠的懷裡,那是再幸福不過的一處港灣,非常舒服,非常安全,簡直就是夢想中幸福的港灣,於是就不想起來。
劉遠本來的身體素質就很好,再加上有金剛符的加持,簡直就一金剛,以為人類內心那種與生俱來對力量無限的崇拜,那氣味,不吸引人才怪呢。
「那個~~那個光頭的,對,什麼禿鷹……怎麼肯放過我們的?」許晴突想想到一個問題。
自己的衣服雖然破,但是還是不亂,也沒感覺有被侵犯的感覺,那些傢伙,肯放過自己?劉遠還沒到的時候,他們看著自己的眼睛,那可是淫光四射的。
好在劉遠和鬼老祖的交流,都是用意念交流的,許晴一點也不知道,她知道的只是,不知為什麼,自己昏了過去,再醒來的時候,劉遠抱著自己就往山下跑……然後,使壞,趁自己睡著的時候,佔自己的便宜。
沒知道就好。
「怎麼,你還想著被他們佔便宜啊?想試一下群p的樂趣?」劉遠開玩笑著說。
「劉遠!」許晴嬌喝一聲:「好好說話不行嗎?我是這樣的人嗎?」
劉遠知道自己說話過份了,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一早想好的理由說了出來:「是這樣的,他們也就是要錢而己,我給他們錢,他們可以去那些特別的場所發洩,因為我背後的那位,說出來也沒事,就是胖子,也就是周俊偉的爸爸周大柱,在番市也是一個人物,他們怕麻煩,得了好處就回頭了。」
到時找不到人,還可以說他們收了錢,怕周大柱報復,拿著錢跑路了。
一聽到這個理由,許晴心裡釋然了,作為胖子的班主任,她知道周大住的能耐,開學的時候,那是校長親自給他安排班級,還暗示自己多點照顧他,就知那個人的能耐有多大了。
不過她的心很快就沉了下去:「那個,花了很多錢吧?劉遠,我是不是很倒霉,老是要你幫忙,這次……還得花了不少錢吧?」
說遠,那頭己經無力的垂了下去。
許晴的家裡並是很富裕的那種,現在每個月發工資,還要給家裡寄上一點,現在又碰上了這樣的事,不窩心就怪,拿什麼還呢?
劉遠走到許晴的旁邊坐下,輕輕握住她的手:「沒事的,只要人沒事,就什麼都好,放心,有我呢。」
一想到劉遠孤身一人,不怕危險地救自己,救的還不止一次,真心被他感動,最後那道防線轟然塌陷,劉遠握著她的手,只是顫抖了一下,也不推開,任由劉遠握著她柔軟的手。
一握著手,一股曖流在兩人的心中升起,男女的事就是這麼奇妙。
兩人沉默了良久,誰也沒有說話,過了好一會,許晴才悠悠地歎了一口氣。
「老師,你還歎氣幹什麼?」劉遠好奇地問。
許晴這時也放開了,用手刮了一下劉遠的鼻子,嬌嗔地說:「還叫我老師?你想取笑我是吧?」
劉遠心中一喜:「那~~我叫你什麼好?」
「叫我小晴吧,我的朋友還有家人都是這樣叫的,不過,我不想有人知道我們的關係,有外人在的時候,你要叫我老師。」
劉遠趁機抱著她的腰,把身子也挨了近去,笑著問道:「行行行,你最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對了,小晴,剛才你歎什麼氣?」
「歎氣自己啊,讀書的時候,那麼多人追我,我都沒同意,沒想到,最後讓你的這個小色狼得手了。」許晴沒好氣地說。
「嘿嘿~~」劉遠得意地笑了起來:「我運氣好,抱得美人歸,行了吧?」
劉遠一邊說,那手己經有點不安份了起來。
「劉遠,今天我很累,下次好嗎?」
許晴其實並不抗拒劉遠,不過今晚發生的事,可能這一生都不會忘記的夢魘,原來以為自己慘遭毒手,沒想到最後劉遠就像白馬王子一樣,再一次把自己救了出來,不但這樣,自己內心最近一直糾纏、迷茫的感情事,自己的心結,也終於解開。
心,有點累啊。
看著美女在懷,這麼大的一個房間裡,只有兩個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就像**,一點就著,劉遠本來有點衝動的,不過一聽許晴這樣說,馬上鬆開,停手。
強扭的瓜不甜,男女之間那麼點,你情我願最重要。
劉遠也不是那種只用下半身考慮的人,道心比不起黑木老道那老變態穩固,不過比普通人強多了。
感到劉遠沒有強來,順從自己的意思,許晴扭頭親了他一下。
這是鼓勵。
這一晚,兩人相擁而眠,說了一晚的悄悄話:
「小晴,以前你是班花、級花還是校花,有很多人追你嗎?」
「嗯,那些虛的,好像都有人封過,追我的人,也不少吧。」
「劉遠,怎麼你住在周家的?你們是什麼關係?對了,你的父母呢?沒看見過他們啊。」
劉遠一臉惆悵地說:「其實,我是一個孤兒,自小被師傅養長,我師傅是一個道士,我煉丹的本事也是從他哪裡學來的。」
「啊~不好意思,我沒想到你是孤兒。」
「不說這個了,小晴,我發覺……你的床上的那功夫挺厲害的啊,那天晚上我差點沒抗住……」、
「討厭,你說什麼啊,人家不是中招了嗎?
「啊~~別捏,痛……放心,小晴,放心,痛啊。」……
只有愛,沒有性,與**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