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又是驚恐慌又是敬畏的目光中,天哥咬著牙,狠下心來就用匕首硬生生的割自己大腿上的肉,那臉上的表情非常精采極了:
那臉痛得快要扭曲一樣,眼珠快突出來,五官痛得快要擠成一堆了。為怕痛把自己舌頭咬斷,用布塞著,那種發自喉嚨深處的慘叫聲,讓在場的人都有一種不寒而粟的感覺。
以前聽說武神關二爺刮骨去毒,現在有天哥割肉除菌。
不過專說關二爺是刮骨去毒的時候是和別人下棋,面不改色,談笑風生的,而天哥呢,就像一頭放了血的大肥豬一樣,塞著厚厚的餐布也聽到他的慘叫的哼哼聲,要是把那嘴裡的餐巾拿開,估計就是九條街都能叫的到他的慘叫聲。
頭上、身上流的是白色透明汗滴,腳下鮮紅的鮮血己流了一地。
風流的代價啊。
如果天哥可以選擇,他寧願劉遠從容一點,門外作個法,把自己一干人迷惑,然後胖揍一頓出氣也沒關係,那有這麼玩的?自己割肉啊,還是沒有麻醉劑的情況下,那是要人命的。
色字頭上一把刀,有幾分風流,就有幾分折墜。
有二個小飛女「哇」的一聲,撲到男友的身上,不敢看了,有個新加入的混混,嚇得反胃,捂著嘴巴衝進了廁所。
「天哥,加油,速度要快點,肉可以長回來,要是直中了我這個……下半輩子就沒有了,對,再挖深一點。」劉遠在一旁「熱心」的幫助著天哥,不是鼓勁一下:「天哥,加油。」
那匕首都深了入去,剛才還聽到和骨頭相擦的聲音,劉遠還叫他挖深一點,還叫加油,天哥聽到都想哭了:
加油?加鹽好不好?老大,你以為這是玩女人啊,這是在割自己的肉啊,還是沒有止痛藥、麻醉藥的情況下,那種痛,比突然被別人插幾刀還要痛啊。
剛才那沉穩的手,都有點顫抖了。
劉遠恨死了眼前這個叫天哥的人,不光對自己的美女班主任下毒手,估計來晚一點,就讓他得手了,劉遠一看到他褲襠裡那高高「豎起」的小帳蓬就不爽了,其實每個男人看到漂亮女人落入別人手裡,都會感覺到是鮮花插在牛屎上。
有一個笑話是這樣的,有個吊絲男一看到心動的美女,他不是說很漂亮,要去追,而是在心裡嘀咕一句:不做小姐真是可惜了。
明知明追不到,不如換個方式嘗試一下。
這些還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劉遠一衝進來,就有人拿著槍指著自己的頭,這讓劉遠極度的不爽,劉遠最恨就是別人威脅自己的生命,特別是用指著自己,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個天哥的「勞動」。
於是,劉遠就憋了一肚子的壞水整天哥。
被劉遠忽悠得一楞一楞地天哥聽到劉遠的指點,以為他怕自己日後找他麻煩,熱情地幫自己指點。
「謝~~謝了,小兄弟,以後~哥記得你這份情了。」天哥轉過頭,感激地對劉遠就是一笑,不過那勉強笑得,比哭還要難看。
「啊~」的一聲慘叫,天哥一發狠,右手用力一剜,一聲碗大的肉「啪」的一聲掉在地上,異常的清脆。
小說也有一斤多。
天哥這次真發狠了,拖得越久,越痛苦,血流了一地,整個人都有點頭暈了,可他硬是強忍住,把那塊肉一剜下來,馬上把那把小刀扔在地上,右手一伸,從一個機靈的小弟手中接過一瓶度數最高的伏特加,看準了方向,對著那傷口就是一倒。
眾人好像聽到「滋」的一聲,就像把菜放進滾熱的油鍋一樣,那極烈的伏特加一碰到傷口,那殺傷力比鹽更厲害,天哥痛得仰天慘叫,嘴裡的毛巾也一下子掉了下來。
「啊~~~」
一聲巨大的慘叫聲一下子飄蕩在番市的夜空。
巨大的劇痛讓天哥再也抗不住了,什麼「鋼鐵禿鷹」,頭禿而己,哪裡是什麼鋼鐵,要是有一幫小弟,一臉橫肉,頂多就是一個健康的中年禿頭大叔而己。
天哥慘叫一聲,一下子癱倒在地,眼一翻,眼珠白多黑少,頭一歪,竟然暈厥了過去。
眾人看到一股黃色的液體從他的下身流了出來,接著眾人聞到一股尿躁味,眾人面面相覷:這個天哥,痛得小便失禁了,還真是為難他了。
在地下勢力赫赫有名的「鋼鐵禿鷹」活生生被劉遠給玩殘了。
眾人楞了一下,然有一個大叫道:「快,快,給老大止血,打電話叫白車。」
「啊~~老大流了很大的事,快打電話。」
「看看灑吧沒有有醫生,拿個藥箱來,先幫他止住血再說。」
「快點,服務員,服務員,快點來……」
「楞著幹什麼,給老大止血啊,怕毛啊,拿幾個塑料袋套在手上不就行了?」……
天哥一暈倒,嚇壞了一幫小弟,一個個又是怕又是急,他們全是跟天哥混的,天哥就是他們的衣食父母,生活來源,不救不行,可是又不知那個會不會傳染……
在眾人亂成一團的時候,劉遠抱著許晴悄悄地走了。
其實有不少人看到了,不過他們都裝作沒看到,在他們眼中,這兩個可是大毒物,身體接觸多一點也會出事,就是讓自己揍,還不敢動手呢,早點走早點安心。
劉遠一臉苦笑地抱著許晴。
許晴雖然是暈厥了,但是她的藥性藥力還在,這些藥,只要一聞到男性的荷爾蒙就會意亂情迷,忍不住去靠近、去擠、去親吻,許晴長得很漂亮,又有屬於教師的那種迷人的氣質,身材也很勻稱,閉著雙眼抱著劉遠的脖子就是亂親。
別看劉道爺在道術上很高深,可是在感情上絕對還是初哥一名,經過許晴這麼無心的一挑逗,一早就有點蠢蠢欲動了。
「老師,現在送你去哪裡?」劉遠用力的搖著懷中的許晴,無奈地問道。
現在這個樣子回學校,估計第二天許晴就得變成話題人物,把她扛回周家,也不是很好,你說一個老師在學生家長面前這個樣子,估計嚇壞家長的。
「我要~~好熱~~」
許晴己經被情俗完全控制了腦袋,一邊抱著劉遠,一邊語無倫次地說,還想把身上的衣服扯掉。
她的身熱得就像一個火爐一樣,臉都紅了,用力把劉遠抱得緊緊的,拚命地聞著劉遠身上的雄性荷爾蒙的氣味。
慘!許晴中了很厲害的房中藥,現在都不能自控,抱她走在街上,那親密的樣子,己經引來不少人的注意了。
劉遠也不會解這種藥,不過聽說給她澆冷水,能讓人清醒的,而許晴在亂動亂扯之下,那條又白又嫩的大腿都露了出來。
不行,先找個地方放置她吧。
劉遠抬頭一看,酒吧的旁邊有幾間酒店,於是挑了一間最豪華的酒店,抱著許晴就衝了進去。
「先生,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你的?」一個挺有精神的前台小姐非常有禮貌地問劉遠。
「給我一間房,快。」
大晚上的,抱著這麼漂亮的一個女生進來,就是用屁股想想,也知是來開房的了。
看到劉遠有點不耐煩,服務員一點也不奇怪,很多人甚至是跑進來的呢。
「先生,我們這裡的單人房是120/晚,雙人房是288/晚,豪華商貿店是388,總統……」
劉遠騰出一隻手,毫不猶豫從褲袋裡掏出一把錢扔在桌面上大聲地說:「不用找了,快,給我來一間房。」
這些是今天買藥材剩下的錢,大約有三千塊左右。
那服務一看,心中大喜,連身份證還有登記都免了,熟練地遞過一串鑰匙:「601,總統套房。」
酒店裡最貴的總統套房也就2588元,以她多年的經驗只要瞄一眼,就看出劉遠扔出的那堆錢不少於三千塊,這也意味著,自己最少也有幾百塊的小費。
發財了啊。
身份證登記什麼的就免了吧,這酒店的大股東就是禺城的警察局副局長,開了這麼久就沒查過,酒店裡也弄了幾張別人不用的身份證,就是幫一些不願意用自己身份開房的人,劉遠爽快,她也上路。
劉遠一把拿過鑰匙,抱著許晴,直奔電梯走後,不急不行啊,懷中的許晴有輕微抽搐的跡象了,再不採取措施,這會對她的身體造成極大的傷害。
看著火急火燎往電梯裡跑的劉遠,服務台的那個小姑娘一邊高興地數著著,一邊想著: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換誰誰不急?那傢伙,肯定還是一個學生,喜歡御姐呢,不過出手還挺大方的,咦,對了,現在己經過了晚上十二點,總統套房可以打八五折的。
嘻嘻,真爽,又多賺三百多小費。
劉遠抱著許晴,試了好幾次才把房門打開,用後腳跟把門關上。
「老師,老師,你沒事吧。」劉遠大聲地叫著。
許晴這時緊緊的抱住劉遠的脖子,雙腿用力挾緊劉遠的腰身,身體拚命地磨擦著劉遠身體,那烈焰一般的紅唇就親著劉遠的脖子敏感處,那像要和劉遠熔為一體,因為**久久得不到解決,身體刺激過度之下,有了輕微抽搐的跡像。
「快~~親我,我~~我要,好熱……」許晴現在雙眼都紅了。
看到這樣子,劉遠不敢怠慢了,馬上把她抱到浴室,費了很久才把許晴按在浴缸裡,打開花灑,用冷水對著許晴就噴射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