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睡了多久,陳少感到自己的手有點痛,好像被什麼壓住一樣。
他抽了一下,想把手抽回來,沒想到紋絲不動,感覺到好像臉邊還有人往自己呼著熱氣。
這是什麼回事?他一邊打著呵欠,一邊努力睜大眼睛,等他睜大眼睛,眼前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他的二哥,三大太子之一的趙飛龍也剛剛睜大眼睛看著他。
「二哥,早啊~~」陳少迷迷糊糊地說了一句。
「早~」趙飛龍也睡得迷糊了。
一說這話後,陳少感覺有點不對勁?哪裡不對勁呢,自己人睡得好好的,旁邊的趙飛龍也是自己的兄弟,這間房他也熟悉,那是他自己開的,等等,好像姿勢有點不對。
陳少定睛一看,只見自己全身**,緊緊地和趙飛龍抱得緊緊的,自己的下體也被一硬物硬綁綁的頂著,要是猜得沒錯的話,那是趙飛龍的老二,這是他的晨勃,一柱摯天。
而這時,趙飛龍也感到哪裡不自然了。
「啊~」的一聲,兩人急速分開,趙飛龍身強力壯,搶到被單包裹著身體,而陳少則是從地上快速撿起一條被單,把自己包裹了起來。
難怪不自然,兩個男的**著抱在一起,這算什麼回事啊?
趙飛龍嚇了一跳,自己一向酒量不錯的,昨晚不知怎麼回事就醉得不省人事,醒來的時候,居然和**著身體擁抱在一起。
真是胡鬧啊。
趙飛龍本想笑罵幾聲,腳有點不自然,抬一下,好去穿鞋子,沒想到這麼一動,屁股轉來一陣劇痛,好像受了傷一樣。
「菊花」處一陣抽搐、刺痛,一片火辣辣的,不好,自己的屁股好像受到了侵犯~~~
與此同時,陳少也用手捂著屁股,臉上也是一片驚恐,真是菊花殘啊,他想到的,和趙飛龍想到的一模一樣:自己被對方侵犯了。
這算什麼?基情?
「你對我幹了些什麼?」兩人互相指著對方,大聲地責問道。
趙飛龍想的這裡是陳少的地盤,連房都是他開的,說不定他給自己下了藥什麼的,不是想把自己侵犯那是什麼?想不到啊,這個老三,真夠陰險。
而陳少想的更簡單,自己的力氣少,要是強行來的,肯定鬥不過身強力壯的趙飛龍,肯定是他喝高了,趁自己醉了,就用這個方法來對付自己,還真是夠陰險的。
這種賊喊捉賊的技倆,陳少很小的時候,就學會用了,想辦法給女的下藥得手後,然後裝著是女的喝多了,硬是和自己發生關係,這樣一來,女的也不好大聲叫罵了。
沒想到啊,這事居然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這叫什麼,玩鷹人,讓鷹抓瞎了眼,反了。
「老三,你別給我裝?我好心幫你,你這樣對我,算是什麼一回事?、想試一下我的手段,還是想嘗嘗我的鐵拳?告訴你,這事你不賠我三五百萬,我不讓你好過!」
趙飛龍想到的,就是陳少喝多了,把自己當成女的給日了,不想發生的,己經發生了,怎麼說也沒用,不如趁機要一些好處還不錯。
這話落在陳少的耳裡,氣得馬上快要瘋了:發生了這樣的事,他還不當一回事,賊喊捉賊,威脅自己賠錢,這時候了,他想的還是錢,這算什麼?拿這上當成醜聞,要挾自己給他錢花?
一想到自己被趙飛龍那個傢伙給日了,陳少一股邪火就怎麼也壓不下去。
「要錢?叫你媽**去,找死。」
陳少大罵一塊,一下子撲過去,他要跟趙飛龍拚命了。
趙飛龍沒想到陳少敢跟他動手的,要說自己練過拳,長得又牛高馬大,他那叫以卵擊石,他楞了一下,很快就和陳少扭打成一團……
後來,番市很多人流傳了很多關於兩人關係分裂版本,有的說是兩人因為搶女人鬧翻,有人說是陳少挖了趙飛龍的牆角,還有說兩人合夥做生意賺了錢,因為分錢不均而鬧翻了的,什麼樣的說法也有……
不過當事人堅決不肯說出是什麼原因。
因為身體的巨大劣勢,陳少在那次打架中被牛高馬大的趙飛龍胖揍了一頓,又光榮的入院了,由於陳少一二再,再二三的受傷,他的父母真的怕了,請保鏢二十四小時保護他,傷還沒全好,就把他扔到國外讀書去了。
也算是鍍張金名片吧。
劉遠非常滿意這發生的一切滿意,老實說,像陳少這種人,早就應送出國禍害別人了,他出國了也好,至少,因為他走了,他的班長之位理所當然讓林可瑤當上。
為了慶祝林可瑤當上班的一把手,劉遠、胖子他們又去山上搞了一次野餐,不過這次不用劉遠不用動手,全是女生出手,讓劉遠也當了一把做大爺的癮。
「來來來,大家嘗嘗我弄的炒飯還有可樂雞翅。」李子清拿來一大碟的可樂雞翅,胖子捧著一大盤屁顛顛地跟在後面,那樣子是他弄的,他比李子清還要高興一樣。
劉遠試了一下,大聲叫好。
雞翅入味、肉質嫩滑,讓人唇齒留香,而炒飯鬆軟可口,火候剛剛好,味道一流。
劉暉、張大軍他們也紛紛叫好。
「李子清,你弄得這好吃,你家的祖先不會是御廚吧?」劉遠不由好奇的問道。
「不是,我家祖宗追溯到前五代,都是貧農。」李子清搖搖頭。
「你學過?」
李子清點點頭:「盛世唐門」你聽說過沒有?「
胖子好奇地說:「那不是非常有名氣的食府嗎?做的東西非常精美可口,雖然叫食府,不過每天只招持六桌客人,說是為了保讓服務的質量,預約非常難,怎麼,子清,你跟它有什麼關係?」
聽到胖子這麼說,大家都有點吃驚,沒想到,還有這樣的食府,每天只招持六桌的客人,有生意也不做,還真的引起了大家的好奇心。
「哪有?是這樣的,我有個表姐夫在盛世唐門裡做行政總廚的,我從小就喜歡煮東西吃,就跟他學了一點,大見別見笑啊。」
張大軍老說地說「真的好吃,李子清,以後畢業你不用愁工作了,只要開個飯館,肯定是豬籠入水,賺得盤滿缽滿。」
「對啊,真的很好吃,要是我們學校的伙食能達到這裡一半的水準,我都偷笑了。」劉暉感歎一句。
這一石就像激起了千層浪,大家紛紛譴責學校的伙食太差,讓大家吃都吃不好。
試想一下,那些阿姨手髒了,就用米去洗的,大練米沙掌的,就是這種責任心,真想做好真的是很難。
「要是天天吃上這樣的飯,就是伙食費再貴多一倍,我也樂意啊。」劉暉再次感歎了一句。
說者沒心,聽者有意。
劉遠一聽,突然有了一個非常絕妙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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