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進來一個太監回道:「陛下,外事大臣王均已求見,有要事啟奏【春色嬈人162章節】!」
楚皓瑄安撫一下瑾瑜,隨太監出來,他來到天清宮,對正在等候的王均已說:「什麼重要的事,為什麼沒有先告訴茗王處理?」王均已上前啟奏道:「已經報告了茗王,茗王讓臣來稟告陛下,是西齊有人來訪,要求見陛下!」
「什麼人?」楚皓瑄猜到會是葉珈銘,不過還是問了句。
「是西齊守邊大將葉珈銘!」王均已回道。
「請他未時來見,」說完便又去了鳳藻宮,回到鳳藻宮後,見瑾瑜吃過東西之後精神明顯好轉了,便將葉珈銘來的事告訴了瑾瑜。
瑾瑜歎口氣說:「珈銘哥哥八成是為了紅婈而來,我在葉家呆過,知道葉珈銘的母親可欣長公主是個門戶觀念很強的人,如果知道葉珈銘要娶一個東楚的宮女定然不同意,得想個辦法改變一下紅婈的身份才行。」
「你打算怎麼辦?朕都依你!」楚皓瑄給她耶了一下被子說道。
「紅婈曾經假扮烏長治的女兒烏若蘭,既然真的烏若蘭已死,不如就讓烏大人再收紅婈為女兒吧!」
「烏長治現在是九寺宗正,官職雖然不低,但與葉家相比恐怕還是差一截!要我提一下烏長治的官位嗎?」楚皓瑄小心的問道。
「那樣怎可,怎麼能為了後宮之事改變前朝官員的職位,讓人知道了,會說我這個皇后干預內政的,再說了若烏大人因此陞官恐怕也難服眾,要改變一個人的身份。方法有很多,」瑾瑜低頭想了想說:「我收紅婈為義妹這個辦法不錯,只是可欣長公主對我有偏見,怕因此會連累紅婈,不如這件事就交給你吧,給紅婈一個公主的封號。算是與西齊和親。」說完長舒一口氣。楚皓瑄點頭應承。二人便再無話說。
楚皓瑄安排好人照顧瑾瑜便出了鳳藻宮,一出門正好迎上端著點心進來的紅婈,便將葉珈銘來訪的事告訴了她,讓她下午未時隨他一起接見葉珈銘。
到了午時。楚皓瑄命天清宮接見了葉珈銘,一見面葉珈銘便打趣道:「當了皇帝,要見你都難了。你怎麼那麼小氣,不讓瑾瑜一起出來見見!」說完這話看到紅婈端著茶上來,頓時住了口。紅婈只做不見,放下茶站到楚皓瑄的身後。
楚皓瑄白他一眼說:「你又不是來看我跟瑾瑜的,怎麼聘書拿來了嗎?打算何時迎娶紅婈去西齊啊,你的媳婦總不能老讓我給你養著。」說的紅婈一陣臉紅。
葉珈銘聽了之後,面帶愧色說:「我正在爭取,」旋即又抬起頭說:「我絕不會委屈了紅婈。」
楚皓瑄心道:果然不出瑾瑜的所料,看來葉珈銘真的在他母親那裡受阻了!
「從南越回來時。你不是跟我要謝禮嗎,明天我就送你一份大禮!」楚皓瑄神秘的說完。衝他笑笑,抵上一塊金牌:「打算在楚國呆幾天啊?」
「我是帶著使命來的!要待幾天,是你說了算!」葉珈銘背過手說道。
「何事,為了邊境的開放?」楚皓瑄說道【春色嬈人162章節】。
「差不多,不過我還給你帶來了一個消息,對你大有裨益。」葉珈銘說到這故意買了個關子,楚皓瑄看著他不說話,葉珈銘說道:「前段時間有人秘密前往西齊的大營,打算說服西齊與其連手攻打東楚,他們願意做內應。」
楚皓瑄一聽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笑道:「你答應他了?」葉珈銘一撇嘴:「答應他,我還會站在這裡嗎?很明顯是拿著我們西齊大軍當槍使,以為西齊的守將是傻子嗎?莫說他們是無法對東楚根基造成影響的烏合之眾,就是你當年那樣的氣勢,我們也只是佯裝出兵而已,何況是他,已經大勢已去的敗軍之將。雖然西齊大軍在守將的帶領下所向無敵,可是做出頭鳥這種傻事我們是不會做的!」葉珈銘最後不忘將自己誇讚一番。
楚皓瑄握著鼻子笑道:「你們知不知道他們藏身的所在,我最近有些還沒有處理完,處理完了也該收拾一下殘局了!」
「你還等什麼,什麼事能比這個重要,你是想等他做大以後再收拾?」葉珈銘帶著諷刺的口氣說,「還是經過了一次政變之後,你們東楚的兵力真的大減,已經收拾不了他們了?」
楚皓瑄臉一沉說:「如果你們西齊質疑我東楚的軍力,等收拾完了那群烏合之眾我可以讓你們見識一下!」
葉珈銘連忙擺手說:「還是算了,行動就翻臉,真不知道瑾瑜是怎麼跟你過的!」一提到瑾瑜楚皓瑄的臉上頓現愁容,葉珈銘也察覺到了,似乎這次來,他提到瑾瑜的次數少了,難道瑾瑜發生了什麼事?他心中疑惑,可是礙於紅婈咋旁邊,害怕她多心,便強忍住內心的擔心,沒有開口想問。
楚皓瑄知道他心裡的擔心,但是既然他不問,也便沒有說,畢竟不是什麼好事。楚皓瑄沉默了一會兒說:「我還有事,不耽誤你與你媳婦相會了,在西齊的這些天,只要你手持這個金牌便可以自由出入我東楚皇宮。」說完便退下了。
葉珈銘在東楚呆了十幾天的時間,與紅婈自然有很多的纏綿,只是遺憾的事一直都沒有見到瑾瑜,使他心中的疑惑更大了,幾次想問紅婈都話到嘴邊沒有出口。
紅婈早就察覺了,但是就是不說,想看他什麼時候才開口問,沒想到他一直都沒問,再過幾天葉珈銘就要會西齊了,這日在他們在街上閒逛,紅婈忍不住說:「你這人真是沒心沒肺,都來了這麼多天了,一次也沒有見到我們皇后娘娘,你心裡就不掛念,還好意思說是與皇后一起長大的表哥呢!」
葉珈銘見她主動提出此事,便低頭笑道:「我何嘗不擔心,自從我一來了便察覺到楚皓瑄這小子似乎有什麼事,可是現在瑾瑜是他的皇后,他沒有說,我也不變想問,而且我怕你會多心!惹的你不開心就得不償失了。」說完拉了一下她的手。
紅婈沒躲沒閃,大方的讓他牽著,歎口氣說:「皇后真是個可憐人,本來以為好容易苦盡甘來了,可沒想到回朝這樣的事!」
「瑾瑜怎麼了,她出什麼事了?」葉珈銘一聽心裡一急脫口問道。
「看看你,一提到她你就急的這樣,壓實出事的是我,你會不會也這樣著急!」紅婈略帶醋意的說。
「那不一樣,瑾瑜從小就受苦,沒人疼,沒人愛,還好她一直樂觀,」葉珈銘還沒說完,紅婈接口說:「她還有父有母,有親戚,有你這個名義上的表哥,我從小什麼都沒有,不知父母誰,更沒有兄弟哥姐,就算死在外面恐怕也不會有人替我收屍。」她說到這被葉珈銘一下摀住了嘴,葉珈銘沒想到紅婈的身世是這樣,連忙將她拉進懷裡,心疼的說:「以後有我疼你就夠了,我保證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你以後也不准再說這樣的話!」
紅婈見他動情,心裡如一陣暖流經過,她也明白要讓葉珈銘一下子放下瑾瑜是不可能的,就算他對瑾瑜沒有了男女之情,也還是會時時的記掛她,可能葉珈銘這些年來已經習慣了將瑾瑜放在心上,現在瑾瑜已經為人妻,她還有什麼好吃醋的呢,她這樣勸說著自己。
紅婈伏在葉珈銘的肩頭,幽幽的說:「你以後不要跟皇上學,就算你不高興、你很生我的氣也不能做傷害我的事,否則我便離開你!聽到沒有?」
葉珈銘一聽,說道:「楚皓瑄這小子做了什麼傷害瑾瑜的事,快告訴我,當我們葉家沒人了,好歹瑾瑜也是我葉家名義上的女兒。」
紅婈一聽嗔怪道:「你瞎激動什麼,現在已經沒事了!」
「瑾瑜到底出了什麼事?」葉珈銘追問道。
「也沒什麼,小產了,被皇上害的!」紅婈最後不憤的說,顯然對楚皓瑄也是很有意見,只是在宮裡敢怒不敢言。
「這個臭小子,竟然這樣對瑾瑜,走,隨我進宮,我去教訓他一番!」葉珈銘又是心疼又是生氣。
紅婈見葉珈銘這麼激動,心裡本來有些吃味,可是想想楚皓瑄竟然這樣對瑾瑜,她也是生氣的很,可是自己是下屬,不能公然找主子的晦氣,現在有個敢找他單挑的,自然是樂見其成,何況有她在身邊,就算楚皓瑄的武功略勝一籌,想來葉珈銘也不會吃什麼虧,便說:「好!」
此時楚皓瑄正在軟語哄瑾瑜吃飯,已經近半月了,每天楚皓瑄都會來哄瑾瑜吃飯,不厭其煩!瑾瑜這些天來心裡也漸漸的軟了。
瑾瑜見葉珈銘氣沖沖的進來,心裡先是一驚,見紅婈緊隨其後,心裡大約明白了什麼。
這時紅婈與葉珈銘將路上商量好的台詞搬出來,紅婈拉著葉珈銘的衣服說:「你別衝動,其實這件事誰都不想發生的,你要冷靜!」
「讓我怎麼冷靜,楚皓瑄你給我出來!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說要好好照顧瑾瑜嗎?怎麼現在將她搞成這樣,告訴你如果你不能好好照顧她,要照顧她的人有的是。」他還沒說完,楚皓瑄已經走了出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