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皓瑄想罷,冷冷的看著瑾瑜說:「你竟然會偷東西(春色嬈人第六十四章數來寶內容)!」
「嗯(春色嬈人64章節)!對呀,你不都看見了嗎?想做一個逍遙自在的小叫花子,就得掌握各種生存技能才行。」瑾瑜圍著楚皓瑄悠悠轉了一圈,神情得意的說,旋即又神色黯然的歎了口氣:「唉——要是會武功就更完美了,可見世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事!」
「去還給人家!」楚皓瑄面無表情的說。
「我是個叫花子,還給他我吃什麼,穿什麼,怎麼生活?」瑾瑜反問道,見楚皓瑄不說話,瑾瑜拍拍他的肩膀:「什麼時候你能從心裡接受了我的這種做法,你什麼時候就能領導好丐幫了。」瑾瑜還不知自己已經被楚大混搭算計上了,還自以為是的給人家進行說服在再教育。
這時瑾瑜看到路上來了一個真正的乞丐,向好多人伸出手,都沒人理他的,也沒有人給他吃的,瑾瑜沖諸葛洪使一個詢問的眼色,諸葛洪搖搖頭,瑾瑜明白那人還不是丐幫弟子,走上前去對他說:「兄弟,我請你吃飯去!」
那人一看瑾瑜是個與自己同命相連的小乞丐,問道:「小兄弟,你得幾個錢也不易,留著自己用吧,我再要一會兒,指不定就能要著吃的了。」
「有錢大家一起花,今天我有錢,我先請你,那天你有了,我又挨餓了,你再給我買吃的,你說可好?」瑾瑜說著拿出了錢袋,在那人眼前一晃。
那人看的都快流哈拉子了,跟著瑾瑜就進了一個小飯館。
瑾瑜一進門喊道:「小二來十個包子,打包帶走。」說完將銀子往桌子上一丟,小二麻利兒的將包子包好,瑾瑜一擺手,小二機靈的將包子抵到真乞丐的手中。
出了小飯館,迎頭見楚皓瑄與諸葛洪跟上來,瑾瑜只做不見,依舊與那乞丐有說有笑:「大哥以後有什麼難處就來街面上找我,大家都是窮苦人,幫襯著過吧!」
那乞丐看瑾瑜簡直就是神人,要走又怕以後找不到瑾瑜,走出幾步又回來對瑾瑜說:「兄弟,以後哥哥跟你混怎麼樣,你讓我幹嘛我就幹嘛(春色嬈人第六十四章數來寶內容)!」
瑾瑜笑笑說:「哥哥家還有什麼人嗎?」
「沒有了!」那人說。
「正好,我家人也都死絕了,以後咱倆就是好兄弟,這樣,你告訴我你通常在什麼地方落腳,我有空去找你。有事咱們商量著來!」瑾瑜說著,將錢袋整個放進那人的手中,那人感激涕零的接了,並說了自己落腳的地方,依依不捨的離開了。
瑾瑜手中沒有銀子了,她從身上摸出小竹板,晃晃悠悠的來到一個店舖前,竹板一打唱起了數來寶:「竹板兒打,響亮亮,這個招牌真是強。金招牌,銀招牌,裡裡外外的掛出來。這邊兒寫著:東西減價不要錢;那邊兒寫著:白送一天您快來。你也來,我也來,大掌櫃的發了財!您老發財我沾光。有您的賞錢,我就不用餓得慌!」
瑾瑜憑藉以前的些許記憶,加上自己的胡編亂纂,竟然唱的大家都紛紛駐足來聽,有幾個人往瑾瑜的腳下丟了幾個銅錢,店舖的掌櫃的也朝瑾瑜丟過一弔錢,瑾瑜將地上的錢撿起,笑得跟一朵花似的,連聲道謝!
今天一路上給予帶給楚皓瑄的不只是驚奇這麼簡單,瑾瑜數了數手中的錢,對楚皓瑄說:「還不錯,還以為大家不會理我呢!」她想了想拿起手中的銀子,滿街的找來找去,楚皓瑄走上前奇怪的問道:「你又在找什麼?」
瑾瑜把食指放在嘴上,俏皮一笑,做了一個「噓——」的動作,神秘的說:「別吵,我在找一個好地方。」說完又滿街溜躂著找來找去,既然要過『黃蓉』的癮,當然要學的十足十。
忽然,瑾瑜在一家亂哄哄的門前停下,笑道:「終於找到了!」說著就要進去,剛一抬腳就被楚皓瑄一把拉住:「不許去!」
瑾瑜站在一家賭場的門口,一回頭,看看楚皓瑄,嬉笑道:「沒事,不是由你在後面保護我嗎?」
楚皓瑄倒不是害怕有人傷害瑾瑜,而是不願她鑽到那些亂七八糟的人中間去(春色嬈人64章節)。
瑾瑜湊上來低聲對楚皓瑄說:「少主,等會要是有人小打小鬧的揍我一頓,你不必出手救我,當然也不能看著別人把我打得太狠了,啊。」瑾瑜說完走進賭場。
楚皓瑄聽了「撲哧」一笑:「臭丫頭!」心道:「誰敢碰你一根毫毛,看我不剝了他的皮!」想罷與諸葛洪也緊跟其後,走了進去,賭場內,這裡一堆,那裡一夥,好不熱鬧。
賭場裡的夥計,一看瑾瑜一個小叫花,根本就沒搭理,直接迎著楚皓瑄與諸葛洪而去:「二位大爺,進來玩玩,我們這裡可是最公平的,我看您二位今天紅光滿面,印堂發亮,財運亨通,一定會發財的,怎麼樣玩兩把?」
楚皓瑄沒理會他,跟著瑾瑜走到一個賭攤前,將胳膊張開輕輕推開瑾瑜身邊的人,眾人不免奇怪,這麼帥氣的一個少俠,這麼貼乎一個小叫花子幹嘛,不過他們都是來賭錢的,莊家一喊又都把精力都集中到了莊家的骰子上,瑾瑜拿出剛剛要得的那點銀子,往桌上一放,一連幾次都買中了。
莊家不住的拿眼瞄向瑾瑜,瑾瑜嘻嘻一笑:「真是風水輪流轉,今天竟然轉到我這小叫花子頭上了。」看看手中的錢賺的差不多了,識相的抽身出來。
楚皓瑄看著瑾瑜本來的幾個銅板,不一會功夫變成了二十幾兩略有吃驚的看著瑾瑜,心道:「今天這些事絕對不是一個郡主能會做得事,眼前的這個丫頭到底是什麼人?」
瑾瑜看到楚皓瑄臉上怪異的表情,知道自己今日的表現,又讓楚大壞蛋給嚴重懷疑了,不過瑾瑜只做不見,心道:「反正不問到我的頭上,堅決不做任何解釋,反正已經被懷疑了,越解釋越黑!」瑾瑜想罷拿著錢走出賭場,將二十幾兩銀子揣進懷裡,此時已經是日頭西斜了,瑾瑜故意拐進一個小胡同,果然不出所料,剛一進小胡同就被人兩頭堵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