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闆見自家美人被稱讚,得意之色盡顯,不過見楚皓瑄不以為然的表情,不禁有些氣惱:「想必林老闆身邊的美人一定技高一籌,不如也為大家獻上一曲如何?」
聽張老闆如此說,沈暢小盆友說道:「你的那位美人的琴技已經那樣高了,還會有人比她彈的更好嗎?那要怎麼個好法(春色嬈人第四十九章出水蓮內容)!」
顯然這位張老闆也深以為然,得意的笑道:「說不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呢!」說話間眼睛朝瑾瑜瞄來
瑾瑜一直低頭吃東西,好像她們的談話與自己無關,只聽楚皓瑄笑著說:「張老闆,言之有理!」這就是槓上了!
瑾瑜依然不語,楚皓瑄又說:「琴由心生,沒有感情的曲子怎麼能有生命,琴技再高,也聽不出動人之處(春色嬈人第四十九章出水蓮內容)!」聽著怎麼這麼耳熟,盜版的挺快啊!
瑾瑜抵死不說話,沈暢小盆友坐不住了,走到瑾瑜面前:「姐姐會彈有生命的曲子嗎,讓我聽聽如何!」哎。這麼愛學習的小盆友還是第一次見到,想當年,自己學古箏時可是被媽媽拿著小皮鞭逼著去的,這差距!
瑾瑜沒有辦法,站起身笑笑的對沈暢說:「我只想給小姐一人彈琴,別人偷聽可怎麼辦?」
眾人一聽不禁發出不齒的聲音,楚皓瑄只當沒聽見,本來嘛,若不是事由從權,他楚皓瑄的女人怎麼能隨便給別人表演。
沈暢笑道:「姐姐說的對,彈琴只有給知音聽得,姐姐只當他們不存在不就行了!」這話說的也挺拽的。
「好吧!」瑾瑜勉為其難的說,楚皓瑄輕輕拍了一下瑾瑜的手,表情充滿疼惜,好像她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在場的女人們不免投來羨慕的目光,何時自家的主人也能想這位林公子一樣疼愛自己啊,那樣就算是死也知足了!
瑾瑜坐於琴邊略一思索,《高山流水》雖好可是一則太長,二來氣勢也過於巍峨,對眼前的小女孩來說未必最好。想來還是《出水蓮》比較適宜。
瑾瑜想罷,指尖輕觸,一曲清麗脫俗的《出水蓮》在眾人耳邊響起,古樸淡雅的曲調將眾人帶入了典雅悠閒的意境,出水蓮花風姿卓越的優美神態、出淤泥而不染的高潔氣質都彷彿栩栩如生的展現在眾人面前。
瑾瑜將前生所學盡顯,今天也算是下了血本了!一曲終了,眾人依然沉浸在韻味悠長的琴聲中。
「姐姐彈的太好了,好的不能再好了,我好像看到了蓮花在風中搖擺的優美畫面!」沈暢高興的都快跳了起來。
「你果然是姐姐的知音,此曲就名《出水蓮》(春色嬈人49章節)!」瑾瑜笑笑說。
在場所有人,都陷入深深的震驚中,沒想到竟有人能將琴彈得這樣優美婉轉,就連楚皓瑄都甚為納罕,究竟還有什麼是他所不知道的!此時他多想取下面紗一睹美人的笑容。
瑾瑜在眾人的注目禮中回到座位上,好半天,才有人想起稱讚!沈暢更是不饒過瑾瑜,一定要拜瑾瑜為師,瑾瑜可不想收個小麻煩在身邊,所以對沈暢說自己做不了主!把責任都退到了楚皓瑄的身上!
「林哥哥,你就讓這位姐姐收我為徒吧!我爹爹會付給你報酬的,對不對爹爹!」沈暢小盆友顯然對自己的這個有錢爹爹十分的崇拜。
「今天這麼多的佳麗在此,不如我們先看表演,等改天我讓她親自到府上給小姐指點琴藝,如何?」楚皓瑄邊說邊握起瑾瑜的手。
沈暢小盆友高興的說:「好,姐姐你可一定要來啊!」瑾瑜笑著點點頭!
聽完瑾瑜的《出水蓮》,在場的人那還有心思在看什麼表演,都在猜測面紗背後的美人是怎麼樣一副絕世姿容,難怪就連林楓這樣的人也對此女子如此珍視。
在沈老闆的妙語調和下,又有幾位美女獻上了歌舞之類的表演,卻沒有一個人再出來彈琴了!
宴會一直到戌時才結束,從楚皓瑄答應沈暢那刻起,瑾瑜就一直默默無語,回到客棧,楚皓瑄將瑾瑜直接抱進房間,「怎麼了?不高興了,因為讓你在宴會上表演嗎?」
「左右都是為你做事,無所謂,只要老闆到了月底不拖欠工錢就行了!」瑾瑜氣呼呼的說。
「以後不會再有這種事了!不過,」楚皓瑄將話鋒一轉,壞壞的笑道:「那首《出水蓮》你跟誰學的,我到孤陋寡聞,從沒聽說過呢!又是自己瞎彈得?」
瑾瑜僅剩的那點怒氣被楚皓瑄這麼一問,早就嚇到爪哇國去了(春色嬈人49章節)!
「欺騙主上,該怎麼懲罰呢,好像是杖責一百還是二百,加上今天的偷懶瀆職,該怎麼懲罰你呢?」楚皓瑄好像在說今天的天氣一樣輕鬆!
瑾瑜被嚇的過火,接過話茬賭氣道:「隨便,隨便,要殺要刮都隨你的便,反正你們男人也不把女人當人看!」說完眼淚奪框而出。
「還有臉哭!」楚皓瑄邊說邊逼近瑾瑜,伸出雙手將她的臉捧在手心,用拇指將瑾瑜臉上的眼淚抹去,那張迷死人不償命的臉又湊到瑾瑜的眼前,瑾瑜怕自己淪陷,直接閉上眼睛不看。
楚皓瑄曖昧的說:「你倒挺自覺地的,懷念那種感覺了!」說罷一個輕吻落在瑾瑜的嘴上,瑾瑜猛地睜開眼,違心的說道:「沒有,你,你離我遠點!」
楚皓瑄直接將身子貼過來,雙臂將瑾瑜攔腰抱住貼在自己的身上,瑾瑜感覺自己被一股強烈的氣息包圍著,她看到楚皓瑄的眼中好像冒著兩簇小火苗,她眼睜睜的看著那張溫潤的嘴唇再此向自己逼近,下意識的緊閉雙唇。
楚皓瑄微微一笑,舌尖輕舔,瑾瑜感覺自己的雙唇好像不受大腦控制一般,自動的敞開大門,整個防線,不攻自破,被人好一通燒殺搶掠,攻城略地。瑾瑜被吻得迷迷糊糊,任由她將自己抱到了床上,被楚皓瑄壓的透不過氣來,才猛然回過神來,使勁別過頭去說:「你混蛋,你不講信用!」
楚皓瑄掰過瑾瑜的頭,壓低聲音說:「我哪裡不守信用了,我又沒有把你吃掉,只是男人忍得太久對身體不好哦,你不心疼嗎?」低啞的聲音充滿磁性,聽得瑾瑜還真有點心疼了,僅有的一點理智使瑾瑜強迫自己清醒:「你說過,不會在這次路上吃掉我的,回到王府你就不用忍了嘛,你有那麼多的老婆,不過幾天而已!」瑾瑜最後近乎哀求了。
楚皓瑄看著瑾瑜的小嘴一張一合,忍不住又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