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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十四章 真正的詠月,呃,詩 文 / 沐緋紅

    瑾瑜作為一個來自二十一世紀的潮吧女會怕你這個,詩文不會,拼酒就是了,在上一輩子,咱可是八杯白酒下肚面不改色的,呃,雖然轉身到了廁所就吐得稀里嘩啦,不過場面上咱撐的住啊(春色嬈人第三十四章真正的詠月,呃,詩內容)!

    所謂酒令,也不過是類似於擊鼓傳花之類的,鼓聲一停花在誰的手中誰就誰就獻上一個才藝娛樂大家,並不拘什麼形式。

    擊鼓傳花開始了,花在楚皓瑄的手中,鼓聲戛然而止,瑾瑜輕輕一笑,笑的燦然如夢,「殿下,請吧!」楚皓瑄知道瑾瑜的笑什麼,這花本應落在她的手中,可是當楚皓瑄將花給她的時候,她就是不去接花,導致某些人的奸計沒有得逞。

    楚皓瑄本來有一百個理由可以拒絕表演,或者直接喝酒就是了,可是看到瑾瑜笑的如此璀璨,可以博佳人一笑,做什麼也值了。

    楚皓瑄令人取來琴,坐在琴案前淡淡一笑:「聽琴藝老師說,瑾瑜在琴藝上天賦異稟,乃少有之才,不知能否聽出本王琴中之意。」這話的意思再明顯不過,這琴是只為瑾瑜一人彈的,琴聲窈裊而起,婉轉纏綿,瑾瑜雖不知楚皓瑄談的什麼曲子,卻能感受到琴聲中的無限眷戀之情。

    曲聲終了,楚皓瑄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瑾瑜,不帶任何情緒的回到座位。

    在座的略通音律的人都知道楚皓瑄談的是《美人歸》,是男子彈給自己心愛之人的曲子(春色嬈人34章節)。瑄王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公然向一位男子求愛,令在座的人不禁面紅。

    瑾瑜只裝聽不出,低頭毫無形象的吃桌上的佳餚,鼓聲又起,花傳了一圈終於還是在瑾瑜的手中鼓停,一旁的楚皓瑄得意的看著瑾瑜。

    瑾瑜輕哼一聲,賣弄詩文是穿越女的強項,可是瑾瑜不想成為她們的把子,心想:「偏不讓你們得逞!」

    瑾瑜大方的拿起酒杯,笑了笑說:「我琴棋書畫一竅不通,歌舞音律也一點不懂,自罰三杯以謝罪!」說完豪飲三杯下肚,落座,一切都那麼自然,大方,不禁令在座的男人們都刮目相看,女人們都失望,沒有看成好戲!

    瑾瑜坐下之後,僅有的一點意志讓她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低級的不能在低級的錯誤,她上一世是豪飲不醉,可是這酒量可沒有接茬跟到她這一輩子來。此時的瑾瑜看著眼前的帥哥已經有些飄渺了,那張俊美的臉總是晃來晃去的。

    擊鼓傳花又開始了,這次花在紫芯側妃的手中鼓停,紫芯微微一笑,命人取來紙筆揮筆寫下一首詠月詩,早有那知眉眼高低的人將詩作呈現給眾人,紫芯的字是她最得意的,字體婉轉清秀,眾人看了不禁交口稱讚。

    瑾瑜晃晃悠悠走到那副字的前面,趴在上面瞅了又瞅,用手一拍,「啪」那幅字被拍了個大窟窿,瑾瑜含糊的說:「字還不錯,只是這詩太差勁了!」瑾瑜此言一出,眾人就知道她醉了。

    紫芯的臉色青了白,白了紅,變了好幾變,終於忍不住說:「既然公子如此說,想必公子詩情定然卓越,紫芯願意領教!」

    瑾瑜指指紫芯眼神迷離的說:「拿紙筆,讓你領教,領教,什麼是真正的詠月,呃,詩!」瑾瑜還沒回過神,紙筆已經在她面前放好了,瑾瑜笑著說:「王府的下人工作效率實在是高,高!」

    楚皓瑄在一旁冷眼而觀,他並不是要看著瑾瑜出醜,而是他想知道還有什麼是他所不瞭解的(春色嬈人34章節)。

    瑾瑜握筆的手有些晃,抬頭看看天上的滿月,低下頭,嘴裡邊說便在紙上晃晃悠悠的寫到:

    「青天有月來幾時?我今停杯一問之。

    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卻與人相隨。

    皎如飛鏡臨丹闕,綠煙滅盡清輝發。

    但見宵從海上來,寧知曉向雲間沒。

    白兔搗藥秋復春,嫦娥孤棲與誰鄰?

    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

    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

    唯願當歌對酒時,月光長照金樽裡。」

    現場再次陷入了落針可聞的寂靜狀態,瑾瑜語落筆停,趔趄的倚在桌案邊有些站不穩了。

    一直站在楚皓瑄與瑾瑜身後的阿淼看不過,伸出手要去扶她,楚皓瑄搶先一步伸手將瑾瑜攬入懷中,「好!」楚皓瑄的一句好,打破了可怕的寂靜,所有的人也都醒過神來,全場一片驚歎!

    詩就不必說了,那可是幾千年沉澱下來的絕世佳作,瑾瑜前世在書法上兼修「柳體」與「歐體」,又加之酒醉後,所以整篇字盡顯飄逸灑脫,完全不似出自一位十幾歲的女子之手。楚皓瑄的那些謀士們都一片嘩然,嘖嘖稱讚,都道瑾瑜乃傾世之才。

    瑾瑜醉的一塌糊塗,完全不知道眾人在說什麼,還在不停的用手指指點點,含含糊糊不知嘴裡說的什麼,楚皓瑄乾脆將其橫抱在懷,回頭對眾人說:「阿炎,把字收了,你們繼續,本王去去就回(春色嬈人第三十四章真正的詠月,呃,詩內容)!」

    紫芯站在當地勉強撐著場面,看著楚皓瑄抱著瑾瑜離去,心裡確如打破了五味瓶,可謂苦辣鹹酸俱全了。她深吸一口氣,背身向身後的四大陪嫁丫鬟中武功最高的白薇一招手,白薇點頭離去。

    楚皓瑄抱著醉的一塌糊塗的瑾瑜朝東客房走去,可懷裡的瑾瑜並不老老實實的呆著,一會兒拍拍他的胸,一會摸摸他的臉,嘴裡嘟嘟囔囔說個不停,「真是個美男!丟了怪可惜的,可是,可是你脾氣實在,實在太壞了,動不動就嚇唬人,要是,要是你脾氣好點,只要好那麼一點點就好了,我就,就不用這麼辛苦了。」

    楚皓瑄微微一笑,心情無比舒暢,心道:「我發誓,以後不會再讓你辛苦了!」

    楚皓瑄看著瑾瑜緋紅的臉頰,在清冷的月色下顯得更加可人,薄薄的小嘴唇一張一合,不禁令他心跳加快!他禁不住想低頭吻上去,這時懷裡的小東西卻傳來均勻的呼吸,迷迷糊糊睡過去了。

    楚皓瑄輕聲一笑,低頭在她溫潤的小嘴上輕啄一下,繼續向東廂房走去。他第一次覺得從後花園到東客房的路竟這樣短,片刻就到了。

    蘇嫂她們正在給瑾瑜鋪床,見瑾瑜被楚皓瑄抱著回來了,都嚇了一跳,「你們都出去吧!瑾瑜醉了,」楚皓瑄說話間一直低頭溫馨的看著瑾瑜,此時軟玉溫香抱滿懷,他是真的不想放下,蘇嫂有些遲疑,被畫萍與書香拉著出去了。

    蘇嫂到了門外甩開書香與畫萍的手,有些生氣的說:「你們這是做什麼,瑾瑜小姐還沒及笄呢,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怎麼能不出事呢!」

    書香無奈的笑笑:「你還不瞭解咱們王爺,誰敢逆他的意思,再說了,你看剛才王爺看小姐的眼神,你能攔得住嗎?」

    畫萍歎了口氣,「小姐本來就是王爺買來的,這一天也就是早晚的事,我們只能期盼王爺能體恤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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