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本王怎麼對付不聽話的家丁嗎?」楚皓瑄依然笑語嫣然(春色嬈人第三十二章變態,混蛋,沒人性的傢伙內容)。
瑾瑜茫然的搖搖頭。
「剛剛有一個家丁竟然收受他人賄賂,為他人送不該送的信傳不該傳的話,知道本王怎麼處置的他嗎?」楚皓瑄走到瑾瑜的面前,將臉的湊到瑾瑜眼前,使瑾瑜不得不使勁兒往後挺著脖子,乾笑兩聲道:「殿下,您一定大人有大量,沒跟他計較!」
楚皓瑄「哈哈……」一笑:「你這個小東西太幽默了,太讓我喜歡了!」楚皓瑄擦了一下眼角笑出的眼淚,湊到瑾瑜的耳邊說:「我讓人打斷他的手腳,然後——」楚皓瑄故意慢慢的拉長聲音:「將他挖眼、割鼻、斷舌,再丟到荒郊野外讓他自生自滅,估計這會兒已經被什麼豺狼虎豹的給吃的只剩下骨頭了!」
瑾瑜瞪大眼睛看著楚皓瑄,嚥了一口唾沫,心道:「娘的(春色嬈人第三十二章變態,混蛋,沒人性的傢伙內容)!你個變態,混蛋,沒人性的傢伙!幸好姑奶奶把那封信給燒了,不然這會兒也該去給豺狼虎豹當午餐了!逃走,一定要逃走!」
楚皓瑄見嚇得瑾瑜一聲不吭,仰天一笑:「幸好你是最聽話的了!」
楚皓瑄拉起瑾瑜的胳膊,將她拽到自己的懷裡:「好了,不說這些掃興的話題了,我們去看看張老吧,自從那天你作弄了他以後,他還沒出門呢!」
瑾瑜像個木頭人一樣由他拽著來到張心術的房間!瑾瑜定了定神,魂總算回來了!
一進門瑾瑜看到諸葛洪在張心術的房間,正苦口婆心的勸他,張老頭連頭都不抬,繼續在驗算,楚皓瑄笑著拉過張心術:「張老過會再忙吧!」張心術有礙於楚皓瑄的面子,只好停下計算,長歎了一口氣:「老夫技不如人,甘拜下風!」
瑾瑜還沒從剛才的恐嚇中恢復過來,勉強笑笑上前牽著張心術的胳膊,像是對自己的長輩一樣,將他按在椅子上,「張老頭,其實是我騙了你,我給你出的題並不是多麼難的算題。」
張老頭一聽,生氣道:「你這是有意欺辱老夫嗎,老夫算了七八天尚不得頭緒,你竟說不難!」
聊開了話題,瑾瑜也就不似剛才那般魂不守舍了,瑾瑜一吐舌頭,「我說的是真的,你看第一個題,只要你把出賬入賬理清楚就會發現,是我的問題把你的思路帶入了歧途,這是騙人的旁門左道,並不能檢驗一個人真正的算術技巧!」
張心術仔細一想自言自語道:「對啊!我怎麼沒有從出賬入賬上算呢,開始入賬三十兩,出賬五兩,賬上還有二十五兩,另外五兩,有三兩在那三個人手中,二兩在夥計手中,正好是三十兩,一兩都不少。」
聽了張心術的話,楚皓瑄也恍然大悟,不僅對瑾瑜騙人的把戲暗自佩服。
只聽瑾瑜接著說:「這第二個題就更簡單了,只要人先帶雞過河,然後空船回來拉上米,將米放在對岸再把把雞帶回來,放下雞帶上貓,到對岸空船回來,再帶上雞,這樣只需要四個來回就可以完成了(春色嬈人32章節)。」
瑾瑜說完看著張心術笑道:「張先生之所以沒有算出來,並不是你的算術技巧不如我,而是你的腦筋——」瑾瑜說道這不好意思的笑笑,諸葛洪接過話頭:「而是你的腦筋太不會轉彎了,哈哈……」
張心術垂頭喪氣的歎口氣:「今日老夫有辱師門,王爺既然已有賢才,老夫在此無意,不如歸入山林頤養天年。」
瑾瑜一聽急忙道:「張先生這麼說是不原諒瑾瑜了,你那裡有辱師門了,都是說了我這是旁門左道騙你的,當時為了讓你免受皮肉之苦才出此下策,早知如此還不如讓你挨上五十大板,把你打得皮開肉綻!也省的我今日費這些口舌。」瑾瑜氣的雙手抱肩氣鼓鼓的不再說話。
還是諸葛洪來打圓場:「你這老頭怎麼這麼沒氣量,要是你覺得瑾瑜在算術上有天賦,不如你收她為徒如何!」
瑾瑜連忙應到:「這個主意好,我就拜你為師了,不許不收啊!」說著就跪倒在地:「徒兒拜見師傅!」瑾瑜是怕這個倔老頭沒有答上自己的題,萬一他要拜自己為師,那可如何是好,她可不想收個老頭子當徒弟。這樣正好,自己拜他為師,還圓了他的面子,也省的自己麻煩。
張心術見狀趕緊的將瑾瑜扶起:「不敢,不敢。」說著不敢,可是卻笑的合不攏嘴。
瑾瑜長舒一口氣心想:「想做個好人容易嗎,看見沒,把自己搭進去了!」
「恭喜恭喜,恭喜張老收得高徒!這回張老你賺大了,老夫還從未見像瑾瑜這般天姿聰穎的,本來我是想讓瑾瑜做我的徒弟的,一時沒注意倒被你這老頭佔了先機。」諸葛洪在一旁打趣道。
「今晚王府設宴,一來張老回府一直沒有接風,二來慶祝張老收了瑾瑜做徒弟(春色嬈人32章節)。」楚皓瑄在一旁笑盈盈的說。
「那『瑞祥』錢莊那邊怎麼辦?」張心術問道。
楚皓瑄依然是笑著說:「張老在『瑞祥』這段時間很是盡心,果然老將出馬,『瑞祥』也虧空的差不多,改天讓李營盤下來算了,我也不想在這上面多費神了。您就暫且管理一下府裡的財務吧!」這是誇人呢,怎麼聽著這麼彆扭。
俗話說的好「宴無好宴」,瑾瑜最討厭參加什麼宴會,應酬來應酬去的,還不知道鬧到幾時才能睡覺。而且剛才被「家丁送信事件」嚇得夠嗆,趁這會子時候尚早,抓緊時間回去睡覺去!也好補補精神!
「今天穆老師留給我的任務,我還沒有完成,我先回去了!」瑾瑜說完就要走。
「什麼時候你變得這麼好學了?」楚皓瑄臉上掛著笑,眼神中卻帶著一股邪氣,整個要把瑾瑜看穿了。
瑾瑜退了一步,若無其事的說:「我一直都在好好學習,殿下不是說,做你的丫鬟也要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嗎,我要是不好好學那還有立足之地!」面對這麼一個喜怒無常的人,還能把瞎話編的這麼溜,這麼合情合理,得多好的心理素質啊!瑾瑜不禁在心裡衝自己豎起了大拇指。
「那好,去吧!記得別誤了晚上的晚宴!要是你敢遲到,看我怎麼罰你!」楚皓瑄伏到瑾瑜的耳邊威脅的說。
瑾瑜向諸葛洪與張老頭道了別,一溜煙跑回東客房,倒頭就睡!一直睡到日落西山。
「小姐,小姐!」
「小姐,小姐!」畫萍與書香一通亂搖才把瑾瑜弄醒。
瑾瑜伸個懶腰,嘟囔道:「幾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