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偵情檔案二67章節)!這話有道理!」田陽恍然大悟,打了個響指:「如果警方在破案的時候被誤導,結果錯抓了其他涉案人員當做真兇,對方偏偏又因為某些原因而擺脫不了干係的話,那真正的兇手就不但可以逍遙法外,甚至還可以踏踏實實的過日子,吃得下睡的香,不用擔心某天突然警察闖進門來抓人了呀!」
安長埔聯想著喬瓊的案子:「是啊,要是這麼說的話,剛才我們認為的那些疑點,就都很有可能是兇手故意留下的煙霧彈了!讓我們把注意力落在證據指向的人頭上!」
「沒錯,我剛才想說的就是這個意思,」田蜜在一旁猛點頭,順便瞥陸向東一眼:「只不過我說的比較直截了當,不像某些人那麼喜歡繞彎子罷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現場的那些跡象,我覺得矛頭似乎可以被理解為指向兩個人,」田陽一邊笑著拍拍田蜜的肩,一邊發表自己的觀點:「現在來講,三個與喬瓊有關聯的男人都有不在場的證據,並且這三個人都有足夠的作案動機,第一個人,林祥,他是喬瓊的男朋友,雖然他對於喬瓊懷孕並且孩子不是自己的表現的很震驚,但我們不能排除他早就知道並且因此懷恨在心的可能。」
「不,林祥應該事先並不知道喬瓊懷孕的事。」陸向東一口否定了田陽的推測。
「你怎麼知道?」田蜜不解。
陸向東用兩根手指指指自己的眼睛:「觀察。」
田陽對陸向東的專業水平還是很有信心的,聽他這麼說,便沒有繼續糾結在這個問題上,而是轉移到下一個人身上:「第二個和喬瓊有糾纏的就是黃猛了,他的動機也很明顯,喬瓊懷孕了(偵情檔案二67章節)。孩子不是他的,卻被強迫中獎,一邊是試圖以兩個人之間的姦情威脅自己的情人。一邊是強勢的老婆,事情鬧大的話,他很有可能名譽掃地。人財兩空。在這種情況下,情急殺人。也不是不可能的。」
關於黃猛的動機分析得到其他人的一致贊同,沒有人表示出異議,田陽又接著說起趙濟平來:「趙濟平和喬瓊之間就更顯而易見了。趙濟平收梁美玉的好處,幫她對付喬瓊,並且藉機私吞了公司30萬,還把這個黑鍋間接扣到了喬瓊頭上,結果後來喬瓊突然翻臉。要他必須給自己20萬否則就報警,趙濟平如果因此而萌生殺意,也不是不可能的。」
「可是這三個人也有各自規避嫌疑的理由啊,」田蜜托著腮皺著眉頭,有點困惑:「黃猛在喬瓊遇害當日的行程我們早就確認過了,沒問題,林祥那天帶旅行團在外地,趙濟平壓根兒沒有機會進喬瓊的家門。」
「還有一點,就是這三個人的動機太過於明顯,案發之後都屬於我們重點關注的對象。你們說,他們會傻到明知道作案會成為重點嫌疑人,還鋌而走險故意讓喬瓊系他殺這件事暴露麼?」田蜜說出了田陽沒有來得及說出的觀點,他便接著田蜜的話把自己的觀點闡述完整。
「要是這麼說的話。尤其林祥!他簡直就是咱們的關注重點中的重點,」安長埔掰著手指頭數著林祥值得關注的原因:「你們瞧,首先他是報案人,第一個進入現場,其次他是喬瓊的男朋友,第三,喬瓊肚子裡懷著的孩子不是他的,這是赤。裸。裸的背叛,哪個男人受得了這個!」
「你小子剛才沒聽到陸博士說他認為林祥事先不知道喬瓊懷孕是真實表現,不像作假麼?」田陽提醒他。
安長埔拍拍腦門兒:「瞧我這腦子,差點把這一點忘了,不過話說回來,無論怎麼看,林祥都是首先會被我們盯上的,就算這件案子呈現出來的表象是自殺,警方在知情後也會第一時間先對他進行調查的,他是橫豎跑不了啊。所以我覺得如果是他故意放煙霧彈,那未免也太冒險了(偵情檔案二第六十七章嫁禍內容)。」
「你們忘了一個人了麼?」墨竇默默的聽完安長埔的觀點,才又開口說:「梁美玉!我覺得她很值得注意,喬瓊和黃猛的關係本身就是她的眼中刺,喬瓊向黃猛施壓,梁美玉畢竟不是黃猛本人,一個有過外遇前科的丈夫在她心目中能有多少信譽,答案肯定不會太樂觀。我覺得她應該會非常擔心,如果喬瓊真的撼動了黃猛的心意,那自己苦心經營了多年的生意和家庭就都面臨土崩瓦解的慘境。以梁美玉之前對喬瓊事情表現出來的心機深沉,我相信她的作案動機一點都不比之前你們提到的那三個人少。」
「你這麼說也不是沒有道理,但是梁美玉如果故意嫁禍,她的老公黃猛不也會被牽扯上麼?」安長埔問。
墨竇眨了眨眼,想了一下,說:「是這樣沒錯,不過就像你剛才說的,林祥是我們會首先關注的重點對象,其次才會是黃猛,更何況,一個背叛了自己還想拋棄家庭的老公,即使進監獄,也好過捲了巨款去和情婦風流快活吧?這樣雖然聽起來太狠了,和梁美玉的行為方式倒也不矛盾,至少她有百分之五十的機會保住完整的家庭,即使黃猛真的惹上嫌疑,她好歹也算保全了家產啊。」
大伙各抒己見,七嘴八舌的討論了半天,程峰始終都安靜的聽著,沒有說話,田陽見狀,便問他:「頭兒,你怎麼都不說話呢?你是怎麼想的,也跟我們說說唄?」
程峰擺擺手,把視線落在陸向東身上:「你們已經考慮的很全面了,我沒什麼想要著重提出來說的,不過我倒是想聽聽向東的看法。」
「算了,我又不是警察。」陸向東一副興趣缺缺的樣子,似乎並不想開口。
「你是j學院派來和我們合作的學術精英,除了沒有執法權,發表意見的事可跑不了你!」程峰沒給他推脫的機會,笑瞇瞇的堵死了陸向東的退路。
陸向東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並沒有被程峰給難住:「好吧,那我就說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