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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62章 我就是賤 文 / 我是青青

    「我就是賤,但是我再賤也不會愛上你,希望你不要像我那麼犯賤,明知對方不愛你,還死皮賴臉地糾纏著不放【豪門毒愛:老公請疼我第62章我就是賤章節】。」她狠了狠心,與他怒目相視。

    被她狠絕的話擊的近乎失去理智地,揮手就要再次朝她的臉頰打去,卻被她鄙夷冷斥:「你跟凌沐澤最大區別就是他是個真正的男人,而你卻並不像個男人。」

    「你」他近乎氣結。

    「他對我再怎麼不愛,我再怎麼侍侯的他不好,惹他不高興,他都不會動手扇過巴掌,而你卻動手打女人,一個男人仗著力氣大打女人,他算什麼男人,你讓我看不起,希望你今後不要再糾纏著我。」

    她一骨溜將話說完,因為情緒激動,胸口不斷地上下起伏。

    凌玉丞雙眸冷厲如刀鋒,似要將她四分五裂,拳頭死死緊握,拳背青筋爆動,如果不是僅憑著一點理智支撐,他絕對毀了這個狠心殘忍的女人。

    繼而,他想到什麼,譏誚一笑:「難道你沒聽過一句話嗎?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像你這種下賤又無恥的女人,扇你一巴掌都是輕的,我真應該將你丟到夜總會去,讓那些如餓狼般的男人將你吃的連骨頭都不剩下,讓你嘗盡被那些男人凌虐的滋味。」

    水汐的臉一下子蒼白如雪,想當初自己沒有他,就要受到千人踏,萬人辱的境地,不由的後怕地身子瑟瑟發抖。

    見水汐驚懼的樣子,他逼近她,掐緊她的下巴:「怕了?」

    「你不會這麼做!」她斷定道,她知道他不是個下得了狠手的人,要不然也不會被凌沐澤逼迫至此,儘管他恨她入骨,卻絕對不會將她推入深淵。

    「哼!」他冷笑:「你以為你對我狠心至此,我會不以此報復你?」

    「我就是知道你不會像凌沐澤那麼壞。」她目光堅定地望著他。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凌沐澤那麼壞,你還不是愛他,做男人還是壞點好不是嗎?」他挑眉道。

    水汐一下子語塞,他咄咄逼人的讓她無力可擋。

    氣氛靜謐下來,他抬高她的下巴,聲音冰寒道:「白水汐,如果時光能夠倒轉,我一定不會救你,相反,還會多踩上你幾腳。」

    他悔不當初的語氣讓她臉色蒼白的如江南初融的冰雪。

    握緊雙手,她鼓起勇氣道:「這怨不了我,當初我沒有求你救我,也沒求你收留下,一切都是你一廂情願。」

    「好一個一廂情願啊。」他冷笑,掐緊了她的下巴,將所有的憤恨都傾注在指尖上,力道重的幾乎要將她的下巴捏碎:「你真是個無情無義的女人,當初是我有眼無珠。」

    因為劇烈的疼痛,水汐兩眼泛淚的說不出話來。

    「我一向信奉惡人是要付出代價的,像你這種忘恩負義,殘忍無情的女人更要付出代價。」他一字一句的幾乎從牙關裡擠出來。

    「你想要怎麼樣?」

    「哼!」他冷笑一聲:「我要你嘗受心理上的痛苦折磨。」

    享受水汐驚懼的眼神,他笑的歡愉道:「瞧你怕的,我又不會真將你送到夜總會去,儘管我很想那麼做。」

    隨著水汐越蹙越緊的眉頭,他繼續說道:「我只會讓你經受比*上更大痛苦罷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水汐咬緊牙關道,被他陰恨的神情嚇住了,覺得凌玉丞已被恨意充斥了心扉,已變的不像以前那麼溫和良善了。

    「我要一點一點慢慢地折磨你,我要你每次我跟夏嵐約會的時候你都要跟著,在夏嵐面前扮做兄妹,而夏嵐一轉身的時候你就要任我隨意輕薄」

    「你對夏嵐根本就是利用,虧她這麼愛你,你怎麼可以那麼對她?」水汐驚愕道。

    「誰讓她是你的朋友,玩弄你的朋友會讓你的良心不安,會讓你感到很痛苦,當初可是你慫恿她跟我告白呢,她會被我玩弄,也是你造成的。」

    「凌玉丞,你真可怕。」

    「哈哈,拜你所賜。」他大笑。

    見水汐陷入沉思,他似看穿她的想法:「休想告訴夏嵐我們之間的真實情況,你不會成功的,她愛我,只要我對她哄一下,她又會粘上我,相反她會覺得你在挑撥離間,會因此而恨你。」

    水汐被他的狠辣堵的說不話來。

    「別以為跟了凌沐澤,你就可以躲開我,只要有夏嵐在,你就休想逃避我,我要見夏嵐,就是想要見你,想要玩弄你,如果你敢不跟夏嵐一起出來,我當然不會折磨你,只會折磨夏嵐。」

    「曾經我為你付出了多少,就要索回多少,你休想逃出我的掌心。」

    「凌玉丞,你好狠,簡直跟凌玉丞不相上下了,真不愧是兄弟。」都卑鄙的以在乎的人作要挾,以達到報復的目的。

    「不要拿他跟我比較,跟不要說我們是兄弟。」他怒斥道。

    知道跟他越是爭執越會增加他的恨意,她深吸一口氣道:「究竟我該怎麼做你才放過夏嵐,放過我?」

    「離開凌玉丞,回到我身邊【豪門毒愛:老公請疼我第62章我就是賤章節】。」他說著他的要求。

    「你有撿別人穿過的鞋的嗜好啊。」她口不擇言,心痛如刀絞。

    「白水汐,你真是賤到骨子裡了,賤到形容自己是破鞋。」他嘲冷道。

    「我說的是事實而已。」

    「哈!」他冷笑:「就算你是破鞋,我也要將你留在身邊,一點點折磨,償還我曾經為你所做的一切。」

    「凌玉丞,我一直以為你是個正人君子,沒想到,你是這麼卑鄙無恥的人。」

    她口氣含著失望,實則心痛的快要死了,如果不是因為她的狠絕,如果不是他太愛自己,也不會用這種方式想要將她挽回,將她留住。

    他表面憎惡,可是她卻能夠深刻地感覺到他的心在滴血。

    他一向都對自己寵愛有加,無可奈何採用那麼殘酷的方式對付自己,他的心裡一定很痛苦。

    實在是很心疼這樣的他。

    如果不是凌沐澤的威脅,她一定會回到他的身邊,就算不愛,也會讓這個對自己全心全意的男人不再心痛,陪著他,撫平他的傷痛。

    「說起無恥,我哪比得上你啊。」他反唇相譏。

    水汐覺得自己就像一塊夾心餅乾,一方是來自凌沐澤的威脅,一方是來自凌玉丞的壓力,壓的她都快要透不過氣來,不知道能撐到什麼時候。

    可是倆個都傷她至極,她倆個都無法去恨。

    感情就像絲線越扯越複雜。

    她覺得腦袋瓜一團混亂,她完全理不清頭緒,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凌玉丞和凌沐澤的雙面夾擊。

    她心疲力竭地幾乎要崩潰。

    忽然,一種無力感湧上心頭,頭微微作痛。

    她撫了撫額頭:「我頭好痛也好累,先回去了可以嗎?」

    說完,轉身就要走,手被他拉住:「休想走。」

    「放開我。」她大力甩開他的手,看也不看他一眼,逕直朝夜幕中走去。

    凌玉丞沒有追上去,眉頭緊蹙,目光冷縮地看著她的背影。

    折磨的遊戲才剛開始,他不急在這一時,要是還沒進入道狀態就玩壞了就沒什麼意思了。

    水汐走到路口攔了輛出租車,車子在浩淼國際大廈前停下。

    她付了錢跳下去,卻沒有往大廈走去,而是沿著綠蔭小道逛著,呼吸著夜間的空氣。

    凌玉丞的恨讓她感到可怕甚至毛骨悚然,但是更多的是無可奈何,事已至此,一切都回不去了,除了承受他的滿腔恨意,她別無它法。

    心情低落到了谷地就像暗沉到沒有盡頭的夜空,灰茫茫一片。

    她不知道她的幸福在哪裡,她只知道今後要走的路會很痛苦很艱難。

    活著很痛苦,死又缺乏勇氣。

    一種強烈的無措傾上心頭,幾乎徹底地摧毀了她。

    仰望著廣袤的夜空,她淚如雨下,她不明白她究竟做錯了什麼,上天要將她折磨至此。

    是前世欠下的債,還是上次欠的情。

    好渾濁!

    她憑的生出了無生意的惆悵感來,覺得活著真沒意思。

    一個人如遊魂般漫步在街道。

    路過一塊綠花帶,她隱約聽到『嗚嗚嗚』的叫聲,那聲音帶著絲尖細和無助。

    她詢著聲音找過去,那嗚嗚聲越來越清晰,她撥開草叢,只見一隻渾身髒兮兮的小狗趴在那兒。

    察覺到有人,它睜著一雙驚恐黑亮的眼睛怯怯地望著她,身子在瑟瑟發抖。

    那眼睛就像黑珍珠一樣,漂亮極了。

    水汐心底生出憐愛,煩惱暫時因為這小傢伙的出現拋到九霄雲外。

    不明白這隻小狗怎麼孤零零地被扔在這兒,她伸手將它輕柔地抱起。

    掌心溫溫軟軟的,有種很奇怪的感覺。

    疼愛地摸了摸它的頭,它似感覺到她是不會傷害它的,柔順地將腦袋瓜蹭著她的掌心,一下下,甚至探出小小的舌頭舔她的手掌,癢的水汐咯咯笑出聲來。

    望著眼前這只有趣乖巧的小狗,她的思緒拉到從前。

    讀小學的時候,她和凌沐澤去田間玩耍,卻意外碰到一堆出生沒多久的小狗窩,小傢伙們虎頭虎腦的別提有多可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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