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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04章 愛恨交織 文 / 我是青青

    「媽媽,我討厭死了爸爸,討厭死了阿姨,好討厭啊【撒旦奪情:女人,你休想逃!第204章愛恨交織章節】!」才5週歲的兒子的厭惡聲讓他們停止了動作,紛紛驚恐地朝她跟兒子看過來,她覺得那驚恐的表情真是有趣極了,就像看到洪水猛獸一樣。

    那時心痛已經無法由絕望來形容了,心在看到自己的妹妹和丈夫苟合徹底死了,她不知道自己以多麼強大的意志支撐著搖搖欲墜的身子,將哭鬧的兒子交給家裡的傭人,將房間的門關上。

    看著所謂的丈夫跟妹妹在她的面前跪下,懇求著她的饒恕,妹妹早已哭成了一個淚人,不斷地說著她也不想做如此對不起她的事,只是她被他成熟的男人魅力深深地吸引,她也曾想過要克制對他的情感,卻是越克制對他的念想就越深,才會一步步走到如今這個地步,她很愛他,沒有他不行,還不斷地求她成全她跟他,說如果她真的疼愛她,願意把所有一切她想要的都給她,就應該將他也給她。

    妹妹的無知讓她連責怪責罵的力氣都沒有了,這種荒唐的想法也是她寵出來了,她抬眼看向跪在一邊的他,見他連一句反駁妹妹的話都沒有,她對眼前的兩個人徹底地寒了心。

    事情已到了這個地步,她已跟他無法再過下去,雖然她那時深愛著他,心很痛,但是她一向是個拿得起,也會逼迫自己放下的女人,於是,她心灰意冷地跟他提出離婚,離婚後他想跟誰在一起都管不著,但是他必需得淨身出戶,今後她不想再看到他跟妹妹一眼。

    妹妹聽到她要跟他離婚,一下子欣喜地擦掉眼淚抱住他,她已經失望地連看都懶得再看下去了,揮手讓他們走,要他們永遠都不要再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離她越遠越好。

    可是沒想到,他走到自己面前,冷聲冷語地說他在企業上花了如此多的精力,企業能有如今龐大的規模也有他的功勞,不可能淨身出戶,稱要40%的股份,否則就不跟我離婚,他說他妹妹跟錢財他都要得到,缺一不可。

    他如此背叛了她,還說這麼令她屈辱心寒的話,她又怎麼可能會妥協,自是不會答應他的荒唐要求。

    於是,後來,他沒有跟她離婚,他帶著妹妹住到了離家不遠的公寓,跟她打起了持久戰,經常將一些子虛烏有,編造的詆毀她公司,詆毀她的新聞放給媒體,企圖將她摧垮,讓她不得不妥協他的要求,而她又不是個軟弱的可以三兩下擊垮的女人,憑著一直以來處理各種荊棘事情的手段,以及各董事會元老的出謀劃策,她一次次躲過了他所帶來的風險。

    也許她一次次的反擊,讓他沒有耐心再等下去了,在一次夜晚她打算從企業開車回家的時候,她被幾個兇惡之徒給劫持。

    當她從昏迷中醒轉過來的時候,手腳都被緊緊地反綁著,嘴唇被棉布塞住,而令她驚愕地不是這一切,而是站在眼前的男人,她怎麼也想不到,他會狠辣絕情地如此對待她。

    他笑的是那麼的陰冷,彷彿她是他最大的敵人,彷彿曾經彼此間曾經的溫存從來都沒有過,他拿著好幾頁的合同要她蓋章,簽字,摁手印,她將眼淚甩掉,匆匆看了幾眼,那裡面一條條幾乎將70%企業的股份都要給他的條約,她自然是不可能答應的【撒旦奪情:女人,你休想逃!204章節】。

    他還真是一隻貪得無厭的狼。

    他笑著拍了拍她的臉,說她一定會答應他的,想不到,他所使用的手段不是拳打腳踢,那種手段是是個女人都是無法承受的,而她不是一般的女人,是個在商場上摸爬滾打,經歷了無數困難,依然不負父親所托,將企業經營的現在這般規模的女人。

    她的每一次不肯妥協,他都會在她的臉上劃下一個刀痕,每一次不肯妥協,下的力道就越重一分

    直到她被割劃的滿臉都是血痕,痛暈過去,他都會在水裡混上鹽,朝她的臉上潑去,那火辣辣地刺膚的痛,硬生生地將她痛醒。

    然後,又是另一輪的威脅,割劃。

    最終,他沒有耐心了,事情已經做到如此地步,既然她無論如何都不肯妥協,他打算一不做二不休,打算將她毀屍滅跡。

    她不可置信地看著曾經對他恩愛有加的男人,會對他絕情到如此地步,而她看不到他眼中絲毫的不捨,只是無盡的冰冷。

    他用唇形對她說既然她那麼不識相,那就去死吧,他說她死了,他這個做丈夫的就會得到她所有的榮華富貴,還有她的妹妹作伴,他今後的人生會過的很風光很幸福。

    那時的心痛絕望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只能睜著一雙大大的血淚盯著他看。

    她是在天朦朦亮的時候,被他塞到了車裡,驅車趕到了懸崖邊。

    他抓著她將她帶到了懸崖的邊緣,將她的繩子都解開,將她嘴裡的棉布也拿掉。

    在她憤恨地張嘴要說些什麼的時候,他冷然道:知道我為什麼要將繩子,棉布解開嗎?

    她腦袋空白一片,此刻的他的冷笑讓她毛骨悚然極了,只聽他說:因為我要你在痛苦的掙扎中死去。

    他對她竟是如此的恨,在她驚恐的睜大眼睛中,連一句痛恨詛咒的話都沒有來得及說出口的剎那間,他將她推入了萬丈深淵中。

    也許是天公作憐,她命不該絕,被浪潮推到了沙灘上。

    醒轉過來的時候,已是5天之後的事了,救她的是一名老實忠厚,有著憨憨笑容的漁民,在夜夜海風吹入的小木屋裡,以最淳厚的方式,無微不至地照顧著她,不嫌惡地為她臉上的傷口換藥。

    她隱瞞了自己的身份,稱是被歹徒所害才落得如此的境地,他問她,她的家在哪裡?她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就說家已經沒有了,他也沒多問,叫她不要害怕,更不要絕望,他會像照顧妹妹一樣地照顧著她,不會讓她再受到傷害。

    這個憨厚純樸的男人啊!她心底感歎一聲。

    對將她毀容,一次次陷害她的如狼一樣狠辣的男人她一直都恨著,他害她到了如此的境地,她自然是不會放過他的。

    經歷了絕望痛苦,曾經深刻的愛早已是徹骨的恨,她將所有的翻湧的情緒都掩藏好,等待著臉上的傷口結疤,成痂。

    臉上的傷口好些後,她跟這位淳樸的漁夫找了個想去街上買些女人的私有物品為借口,他深信不疑,為她戴上了面紗,那樣的細心對待,讓她隱隱心顫,卻因為受過一次傷害,她已無法再相信男人,曾經那個男人也對她如此細心關懷過,結果又是如何地對待她。

    來到全國最繁華的城市,來到寸土寸金的地段,她想辦法聯絡到了董事會最有威望的元老,在一個秘密的會集之地,那位元老對掀開面紗的她驚恐不已,額頭不斷地有汗冒出,眼神慌亂地就要走,她將他拉出,說些曾經彼此共事過的某些橋段,才讓這位元老不得不相信她就是龐氏企業的女總裁。

    本以為只要自已死裡逃生回來了,就能夠有能力復仇,而在她療傷的這段時間,外面的世界早已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向媒體宣佈了她已經死亡的消息,將若大的龐氏企業歸於他旗下,還收買了董事會的每一個成員,給他們更高更有誘惑力的利益讓他們為他效力。

    看著那位元老冷汗直流地說完這些就匆匆地落慌而逃,她這才知道如今的自己,想要將他拉下馬,已是難以實現的事。

    對他的仇恨支撐著她苟延殘喘地活著,為了就是有朝一日報仇血恨,可是,現在她面目盡毀,手上又沒有對他不利的證據,她如何報仇?

    心如死灰地走到曾經那一幢在鬧市黃金地段的別墅前,看到他跟小芹(她的妹妹)相視而笑地走下車,她痛恨地握緊了雙拳。

    然後,看到他們從後車位抱出一個長的極其好看,粉雕玉琢的小男孩,看到小男孩笑容燦爛地由他們牽著手走進別墅,她的心情複雜的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痛楚的淚水迷糊了雙眼。

    天知道她恨他跟小芹恨不得也毀了他們,天知道她有多想抱抱兒子親親兒子,可是,她知道她現在這副樣子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且不說他知道她沒死,會暗地裡斬草除根地再次害她,兒子見到自己如今醜陋可怕的模樣,就算不會嫌棄,臉上的笑容也定不會如此的燦爛。

    她不知道他以怎樣的借口告訴年紀還小的兒子她已經死了?如何讓兒子接受自己的阿姨當他的後媽,她只知道自己如今現在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是不能出現在兒子的面前的。

    看的出來,他們儘管毀了她,但是對兒子卻是極其關愛和喜愛的,也看的出來,兒子跟他們在一起現在很幸福也很快樂,兒子是她這一生唯一的寶貝,只要兒子能夠快樂地長大,她將仇恨壓在心裡又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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