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個該死的女人叫李曉露,名字很普通嘛,人怎麼就這麼另類【撒旦奪情:女人,你休想逃!113章節】。
一想到跟她相識以來,他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還是從別人的口中得知她的姓名,他的心裡就很不是滋味,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挫敗感。
一心想著的都是李曉露這三個字,醫生的後半句話他可是完全沒有聽進去。
「她人怎麼不在?」
「不好意思,你來晚了,她今天一早上就辦了出院手續,已經離開了。」
「什麼?她已經出院了?」說不出來的失望盤繞在胸口,她竟然已經離開了,那他該去兒找她?除了知道她叫李曉露,其它的他完全一無所知。
難道要再一次與她失之交臂嗎?不要,她越是想逃避他,他就越是想要將她抓在身邊,她休想擺脫他。
「我想要她的個人資料,可以給我嗎?」他神情冷肅地說道。
醫生依然臉上帶著職業的笑容道:「請原諒我無法給你她的個人資料,洩露病人的是有違職業道德的。」
「多少錢?」他冷睨了眼醫生道。
「嗯?」
「你是醫生,不是弱智兒,我的意思想必你很明白。」他有些不耐煩的勾唇道。
「呵呵,這位先生,不管你給我多少錢,我都不能出賣病人的,真的很抱歉。」
「你還真是清明啊。」他冷斥道。
「謝謝誇獎。」醫生臉上依然掛著職業式的笑容。
「當真多少錢都不肯出賣病人的嗎?」他眸光銳利地射向他。
醫生不再回答他,依然笑意款款地對他抱歉地搖了搖頭。
「這個醫院的院長我認識,我爸爸跟他可是大學同學,關係匪淺,如果你不想被炒魷魚的話,你可以不告訴我她的私人資料。」
經他這麼一說,醫生的臉瞬間蒼白的失了血色,臉上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見。
想他考上醫科大學,家裡人東湊西借,受盡親戚朋友白眼,才供他念完了大學,家裡人將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畢業後,他來這家市一級醫院面試,經過了層層篩選,過五關斬六將,超水準發揮才有幸得到了這份工作。
醫生是一份很體面的工作,而且他所在的還是一所市一級大醫院,家裡人也因為他在這家醫院當醫生而臉上有光,曾經那些看不起他家的親戚也都對他的雙親恭敬有禮起來,不再將他兩鬢斑白的雙親從門縫裡看扁了。
他是家裡人最大的驕傲,這份工作對他來說是何其的重要,沒有這份工作,他的父母該是多麼的失望,他可以不為自己著想卻不能不為父母考慮。
「如果我告訴你她現在哪兒?你可以幫我得到外科主任的職位嗎?」權衡利弊,左思右想後問道。
他挑了挑眉,不假思索道:「可以,這對我來說是一句話就可以辦到的事。」
「……她根本就沒有出院,而是為了躲避你她叫我跟你說她已經出院了。」
俊男揚唇冷笑,果然,不管多麼兩袖清風的人,面對足夠大的利益誘惑,都會忍不住上鉤。
忽然,他的腦海湧現那道熟悉的身影,現在,他很肯定那道身影就是李曉露。
該死的女人,竟敢欺騙我,被我逮到,你就死定了。
不再遲疑地跑出門,背後響起那名醫生的叫嚷聲:「這位先生,你要說話算數啊,別忘記你的承諾。」
俊男唇角輕蔑的冷勾,他會讓爸爸叫他的老同學給他升到外科主任的位置,但是,升到那個位置之後,他會讓他跌的更慘而已。
曉露在普通病房躲了半晌後,估摸著俊男應該已經走了,才探頭探腦地走出來,朝病房走去。
可是,還沒走幾步,她見他神情冷俊,一身怒氣地朝這邊走來,嚇的她心漏跳了n拍,幾乎連呼吸都忘記了,反應過來後,她連忙轉過身,急急地朝前走著【撒旦奪情:女人,你休想逃!第113章利益章節】。
如果不是身子扯動的太痛,她肯定會以最快的速度逃離他。
千萬不要被發現,千萬不要被抓到,千萬不要被抓到啊……曉露邊走邊在嘀咕著。
悄悄地轉頭一看,媽呀,幸好她沒有心臟病,否則面對那麼一張比冷面羅剎還要冷肅的臉,她肯定會心臟病突發。
當作沒看到,強自鎮定地轉頭繼續朝前走,腰間卻被攬上一雙強而有力的手,用力一拽,她整個人被拉入他的懷中。
「賤男,你放開我,放開我。」曉露情緒激動地掙扎著。
「說了我不叫賤男叫俊男。」他咬牙更正道。
「管你叫什麼,只要你肯鬆開我,叫你美男也不是不行,」
「想讓我放開你,你好再次逃跑,逃的離我遠遠的?李曉露,你做夢吧。」俊男口氣非常不爽地咆哮道。
爭執聲,引得雖然身上病痛著,卻依然有著八卦精神的病人紛紛走出病房看好戲,一個個興趣盎然的樣子,想必他們住院住久了,悶的很,巴不得他們爭執地再厲害點最好打起來……
「看什麼看,沒看過夫妻倆吵架嗎?」俊男神情非常不悅地瞪了瞪他們,有些個病人懾於他凌厲的語氣,走回了病房,而有些個病人八卦心太強,鐵了心要將戲看到底,甚至其中一個滿嘴黃牙的老奶奶對著他露齒一笑,噁心的他直反胃。
「誰跟你是夫妻啊,別亂造謠好吧。」曉露氣憤道。
「都說露水夫妻,露水夫妻,我們有過一夜露水,當然也算得上夫妻了。」他嘴唇對著她的耳朵,呵著氣息。
「強詞奪理,給我滾開,能滾多遠就滾多遠,別讓我看到你。」被他這麼一調侃,曉露惱羞成怒道。
「你這女人還真是絕情啊,那晚,你是叫我進一點,再進一點呢,怎麼才沒幾日的工夫,就叫我能滾多遠就滾多遠了?」他手輕浮地探上她的臉,滑溜溜的手感不錯。
曉露則惱怒地將他的手拍道,冷聲道:「這麼多人,你少對我動手動腳,你不害臊,我還害臊呢。」
「那你的意思是只要周圍沒人,我就可以對你動手動腳嘍?」他唇角輕揚道。
「你……混蛋!」曉露腦怒地用力踩了下他的腳,他則一心撲在她身上,完全沒注意自己被暗算了,而曉露向來下手不輕,頓時痛的他齜牙咧嘴。
「你這女人下手也忒狠了吧,你想謀殺親夫啊。」
「你才不是我的夫,少給我胡說八道。」曉露氣惱地反駁道,如果不是周圍那些病人看著,她真的很想狠狠踹上他一腳。
為什麼不肯放過她?為什麼還要來招惹她?那麼多的女人等著他去玩弄為什麼要死扒著自己不放?難道他征服了自己的身體還不夠,還想要征服她的心嗎?等到得到了她的心卻又失去興趣地狠狠踏賤一翻?
已經受過一次教訓,她不想再受第二次教訓了,她向來是一個栽了一個跟頭,就會小心翼翼地不再載第二個跟頭的人。
不可否認,她對他還是有那麼點感覺的,畢竟他是一個對女人來說很有魅力很有吸引力的男人,多金又帥氣又壞,正所謂,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像他這樣帶著痞性的男人對女人的殺傷力是很大的,跟他經過肌膚相親的夜晚之後,她要是對他還沒有一點感覺,那她就屬於冷血動物的範疇了。
就是因為他是那種花心濫情的壞人,就算有那麼點絲絲心動了,她也會努力地將這份心動扼殺在搖籃裡,愛上這種男人就像吸上了毒,過程很迷眩很,但是結果往往是致命的。
像他這種男人,對你有興趣的時候,會不惜任何代價得到你,但是,一旦對你厭倦之後,絕對會二話不說的將你甩掉,而且會以最羞辱人的方法甩掉你--將大把的錢甩到你頭上,叫你滾的遠遠的,永遠地消失在他視線之內。
她向來都是明智的人,沒有結果的愛情,她寧可不要,免得將來痛苦。
綜合以上種種,她絕對不能再跟他有任何牽扯,離的越遠越好……
「你還真是個隨便的女人啊,既然我不是你的夫,那天晚上你為什麼要跟我上床,而且還瘋狂的很呢,像個霸道的女王。」他的嘴唇在她的耳旁吹著熱氣道。
「你,你……」幾乎不知道害羞為何物的曉露,此刻被他挑釁的話弄的面紅耳赤。
咬了咬嘴唇,壓低聲音道:「你到底怎麼樣才肯放過我?」
「我到底怎麼樣才能夠讓你留在我身邊?」他牙齒咬了咬她薄軟的耳朵,反問道。
曉露見那些病人一個個看直了眼,有個長有八字眉的男人竟流下口水來,看的她羞窘的真想挖個地洞鑽進去。
對於曉露此刻一副小女人羞澀的模樣,他看的心裡直癢癢,真是越看越覺得她百里挑一,與眾不同啊。
曉露見他兩雙色瞇瞇的眼睛直盯著自己瞧,氣惱地恨不得將他揍成熊貓眼。
知道對他硬的不行,就開始使用軟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