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漸漸穩定下來後,她才意識到在眼前的是一條做工精緻,花紋繁複的棉被,驚愕不已地抬頭朝四周打量了一下,竟是一間華麗的臥室【撒旦奪情:女人,你休想逃!第103章以身相許吧章節】。
水曲柳製成的拼花天花板,鋪著大幅的玫瑰紅地毯,牆上鑲嵌著工藝精湛的華美牆紙,一方暗紅的紅木櫥具,一隻垂著水晶珠子的瑩亮吊燈……
房間太過富麗,華美,看的曉露的頭不禁一陣暈眩,不明白自己怎麼會置身在這個陌生的地方。
想到什麼,她連忙掀開被子一看,頓時臉色一陣慘白,身上穿的是一件珊瑚絨吊帶睡衣,v型的領口令裡面的圓潤幾乎呼之欲出。
頓時,先前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明白自己的衣服幾乎被撕爛,還想起自己咬了其中一人的手臂,被狠狠的揍倒在地,之後,就什麼也想不起來,只覺得頭痛的厲害。
她怎麼會在這兒,怎麼會被換了一身衣服,曉露心裡疑惑不已,也擔憂不已,這是哪兒?彬盛在哪兒?
一系列的疑惑不解,讓她迫切地想要尋找答案,想要知道彬盛的處境。
剛一挪動身子,來自四肢百骸的疼痛讓她緊蹙著雙眉,倒在床上,咬著牙關掙扎地再次爬起身子,剛要掀開被子,只見門被打開,走來一個長的還不賴,著一身紫色睡衣的男人走了進來,他的臉上帶著一慣的花花公子調戲女人的痞笑。
「是你~~」曉露驚愕地看著來人,繼而想起自己被換了一身衣服,臉不由的一陣紅一陣白,狠狠地瞪著他,氣的隨手抓過一隻枕頭就朝他飛去,卻被他一掌拍下。
「真是個潑婦,你就不能有點淑女的樣子嗎?」他邊說邊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東西走進來,將碗放在紅木桌子上,坐到她的身邊,兩雙墨玉色的眼睛直盯著她瞧。
曉露蹙著秀眉,臉色蒼白地打量了他一下,只見他著一條寬鬆棉質睡衣,領口敞開,健壯的胸膛想不看都不行。
猛的,腦海一通天翻地覆的想像,曉露緊咬著嘴唇,就朝他撲過去,將他撲倒在身下,騎在他的身上,對著他一通亂敲亂打:「混蛋,畜生,禽獸,混蛋,混蛋,混蛋……」
「你這該死的女人,發什麼神經啊。」他抓住她那雙不停捶打的手,厲聲道。
「禽獸,禽獸,不是東西的混蛋,禽獸,禽獸,禽獸,你給我去死吧。」曉露氣的渾身直發顫,用力地掙脫開他的禁錮,拳頭如雨點般毫不手軟地落在他的身上。
「你才混蛋,你昏迷了一天一夜,我照顧了你一天一夜,眼睛都成熊貓眼了,可你呢,你是怎麼回報我的?有你這麼對待救命恩人的嗎?你個忘恩負義的女人。」他翹起腿,將她激動的身子禁錮住,再緊緊地抓住她那雙不停捶打的手。
丫的,這女人還真是不留情啊,捶的他都快吐血了。
「放開我,乘著我昏迷不醒非禮了我,竟然還敢稱是我的救命恩人,你真是大大的不要臉啊。」曉露氣呼呼地鼓著腮幫子咬牙道,眼神如一把鋒芒的利劍狠狠地刺著他。
「非禮你,我什麼時候非禮你了?」公子哥而俊冷豎,疑惑不解道。
「還想抵賴啊你,就算沒非禮我,我,我的身子也被你看了精光了【撒旦奪情:女人,你休想逃!103章節】。」曉露見他死不承認,咬牙切齒道。
「切,我什麼樣美女的身子沒看過,你有的她們都有,而且她們的比你可有料多了,我才懶得看你的。」他上下打量了曉露一眼,嗤之以鼻地說道,那神情鄙夷到了極點,看的曉露的火氣蹭蹭蹭的直往上冒。
曉露再次掄起拳頭朝他的臉揮去,頓時,『啊!』的一聲慘叫聲凌空響起。
他吃痛地摸了摸臉頰,眼睛噴火地射向她,氣憤,怒吼道:「你這該死的女人,發什麼瘋啊,我記得好像有跟你說過不能揍我的臉的嘛,要是我的臉有烏青之類的瘀傷的話,你就死定,真不知道我腦袋是不是抽風了,才會救了你這麼一個潑辣的女人。」
「凶什麼凶,現在吃虧的是我唉,你有資格那麼凶嗎?你是不是男人啊,有膽子做卻沒膽子承認。」曉露挺直著腰,不齒道。
「你吃虧?我才是吃虧的那個人好不好,將你從狼潭虎穴救出來,非旦得不到你絲毫的感謝,還要挨揍,什麼人啊,早知道你是個忘恩負義的人,讓那三個男人將你扒光,拍下你的luo照,讓全世界的男人看看,你……」
他氣惱地還要說些什麼,卻見曉露眼眶泛紅,不由的納納地看著她,繼而嘲冷地說道:「喂,你哭啦?哈哈哈,沒想到你也會哭,本以為像你這麼強悍的女人是不會哭的,原來你也會……」
「你說夠了沒有,說夠了就給我閉嘴。」曉露吸了吸鼻子,將眼淚硬生生逼回眼眶,冷聲道。
「說,說完了。」他有些氣短地應道。
「說完了就聽我說,我問你答就是了。」
「好!」曉露突然沉凝的臉龐,有一種令人無法抗拒的壓迫感,他不由自主地就順著她的意思走,等明白過來,不由的懊惱的只差捶胸頓足,他堂堂一個大公司的ceo,幹嘛要被一個女人給震懾住,真是顏面何在啊顏面何在。
只是,每每面對他,雖然冷言冷語不斷,甚至還會動粗,但是,心裡總有一種無法言說的踏實感,覺得她很真實,不做作,不是以往那些女人所能比擬得了的。
「真的是你救了我?那個地方這麼偏僻,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不是我救的你,你怎麼會出現在我的房間裡,真是笨,你跑出機場的時候,我就看到你了,見你臉色蒼白,很慌亂的樣子,想要跟過去看看你遇到什麼難事,想要看下你的笑話,就跟過去嘍,之後的事……」他將事情的前因後果一一道來。
聽他說的頭頭是道,有理有據,曉露不得不相信自己還真是他救的,語氣不由的稍微和緩些:「那我這身睡衣是怎麼一回事?」
他猛然明白過來曉露為什麼張牙舞爪的跟他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原來……
唇角扯出一絲作弄的笑:「當然是我幫你換的啊。」猛的,一記拳頭再次襲向臉頰,卻被他早有防備的一手握住:「你還真是一點玩笑都不能開啊,睡衣是我命女傭幫你換上去的。」
「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雖風流卻不下流好吧,只是……先前你的衣服都被撕的不像樣了,穿了跟沒穿一樣,不該看的,該看的,我都看了唉。」
本以為曉露又會再次襲拳而來,卻沒想到,她深沉著一張臉,抿著紅唇擠出那兩個字:「謝謝。」
此刻的她姿態高揚地跨坐在他的身上,有多曖昧就有多曖昧,意識到自己這一姿勢有多麼的越矩,過火,曉露面容『唰』的一下通紅一片,扭動著身子就要爬下來,卻被他的手緊緊箍住腰身,他那兩雙深幽墨亮的眼睛似燃著兩簇火苗,定定地望著她。
翻湧的情緒塞滿了胸臆,望著眼前的她,他連呼吸都忘記了,從沒有很仔細去看她,經這麼細細一望後,發現她竟是那麼的美。
黑髮垂肩,明眸流光,肌膚白潤細膩,在燈光的照耀下,閃著一層銀亮光澤,嘴唇淡紅,薄薄的似邀請人一親芳澤。
頎長的頸項潤如美玉,腰身纖細,三圍傲人,睡衣略微凌亂,額際有薄汗滲出,眼眸閃著不屈倔傲的微光,引他情不自禁地一點點沉溺。
「就謝謝連個字,不覺得你的謝意太輕了嗎?」此刻他如一隻逮到獵物的野獸,正垂涎著口水將這獵物一口吞下,眼神迷離地看著她。
「你想怎麼樣?」曉露高傲著頭,嘴唇含笑地問道。
被曉露如此嫵媚的笑容一誘惑,他的膽子大上了一分,心裡一直在想的就這麼脫口而出:「謝我,就以身相許嘍。」說完,手緩緩的極富經驗地朝她的背部撫去。
「好啊,以身相許就以身相許吧。」曉露笑的燦爛地說著,繼而在他驚喜的眸光的注視下,她緩緩的俯下身子,不是與他擁抱,而是手沿著他的胸膛滑向他的脖子,撫摸了幾下後,她忽然用力一收,隨即一陣吃痛的聲音響起。
「你這該死的女人,放手。」他的脖頸被她緊緊地掐住,他說話無比的吃力。
「你這個下流的登徒子,滿腦子都是齷齪思想,不知道有多少個女人慘遭你的毒手,你個只用下半身思考,玩弄女人的種豬,我要代表萬千受你迫害的女人懲罰你。」曉露說著說著更加用力地掐緊了他的脖子,卻沒發現他兩隻抵抗的手正抵著她的柔軟上。
「迫害?笑話,那些女人哪需要我迫害,可都是爭著爬上我的床,人不風流枉男人,我……」雖然被掐著脖子,他還是一臉志得意滿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