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銘見是如此的狀況,知道晉皇不會把她賜給他,也不好再勉強。不過,晉皇不賜婚,不代表私底下他不能跟她有交合,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他歐陽銘有過的女人還不多麼?用哪些招數可以獲得她們的芳心,難道他還不知道麼?
正是尋思的當頭,忽然聽到「呼呼」風聲,一偏頭,一支利箭擦臉而過。歐陽銘立即警惕的站起身來,四處巡望,放眼一看,竟有不少支箭羽,皆是指向這一桌,那小太監有些慌神了,大聲呼喊道:「有刺客!保護皇上!」
慕容凌上前擋在晉皇前面,警惕的看著四周,霍貴妃與霍曉月早已嚇得花容失色,梁泳兒躲在左悠然身後,忽然有三個黑衣人從屋頂上飛躍而過,拿著寒光閃閃的利劍,從三個不同的方向,直直的指向晉皇!
慕容凌揮了揮左右衣袖,那股強大的內力已經震得刺客節節後退,迎面而來的刺客沒想到護在皇帝面前的人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內力,手上的劍卻是一頓,力道減緩了不少,等到他的劍離慕容凌只有二十厘米的時候,慕容凌輕巧的用食指與中指夾緊刺客的劍,稍一用力,劍身應聲而斷。那刺客見行刺不成,便要逃走,慕容凌輕輕的躍過刺客,簡單幾下,又在刺客的胸前一推,刺客口吐鮮血,連連倒退了幾步,刺客見逃跑失敗,後退了幾步,一把抓住身後的左悠然當人質。
「別過來!」那刺客的劍抵在左悠然細嫩的脖子上,威脅到。
「放了她!」慕容凌狠狠的盯著那名刺客,卻又無可奈何,不敢有進一步的行動。
被慕容凌內力震飛的其中一名刺客,那名刺客剛好被震到霍貴妃面前,嚇得霍貴妃不顧儀態的尖叫連連。慕容荀趕緊上前護住自己的母妃,那刺客見行刺皇上不成,便轉身旁邊的霍貴妃,慕容荀抽出腰間的利劍,擋住刺客的攻擊,刺客見這人的劍法了得,轉身攻向旁邊的周國太子,那周國太子本來就不會武功,看到那刺客的劍直直的向自己刺來,心裡雖是害怕卻又避不開,旁邊的使臣趕緊推開他,自己用身體去擋:「殿下,小心!」
那刺客的劍在距離周國使臣心臟一厘米的位置忽然停下,雙眼快要凸了出來,瞳孔迅速的擴散,然後倒地不起。
周國使臣嚇得緊閉了雙眼,那一劍卻遲遲沒有刺來,一睜眼,發現劍尖已經快要碰到自己的身體,卻「匡當」一聲落地,原來是慕容荀在刺客身後刺了他一劍,直中心臟,刺客當場斃命。
另外一名刺客卻跟楚國的七皇子打鬥了幾番,又被聞風而來的左子軒夾擊,分身不暇,混亂中,歐陽銘一劍刺入刺客的心臟,左子軒想要阻止卻也來不及了:「七皇子,留活口!」
那刺客已經倒地,左子軒上前一探,沒了氣息。
這名刺客壓根就不是他們的對手,他是絕對可以制服他的!殺人他,怎麼知道幕後指使的人是誰?
「退後!你們統統都給我退後!」那名刺客見同伴已經犧牲,想要逃跑,然而御林軍已經齊刷刷的把他包圍。
「別傷了她!若她受到一點傷害,我會讓你生不如死!」慕容凌厲聲威脅道。
刺客看了看手中的人兒,看來她還蠻管用的嘛!既然今日完成不了任務,他也心知自己命不久矣,索性拉著這位美人兒一起陪葬得了!
他把心一橫,握在手上的劍更緊了,死死的抵著左悠然的脖頸,已見到一絲鮮血。
歐陽銘的手指不易察覺的多了一把小短刀,趁那刺客不注意,「唰」的一聲直中刺客心臟,刺客腳下一個踉蹌,還想趁著一口活氣連著左悠然一起帶走,左悠然卻一掌劈落了他手中的劍,再一個橫肘,正中刺客受傷的位置,那刺客已然沒有了任何反抗的能力,昂著頭直直的摔下。
慕容凌見刺客已經倒地,急忙衝上前握住左悠然的雙肩:「你沒事吧?傷到了麼?讓我看看你的頸脖!」
左悠然左手掩著受傷的位置,右手輕輕的推開他:「我沒事。殿下不必擔心。」
左子軒上前查探那刺客的鼻息,發現他已經斷氣,皺眉道:「殿下,三名刺客皆已斷氣。」
慕容凌點點頭,上前一步扶住晉皇道:「父皇受驚了。三名刺客皆已斃命。」
晉皇眉頭緊皺,似乎在想什麼:「三個都死了,線索豈不是都斷了?」
「父皇莫擔心。兒臣定必揭盡所能,找出幕後指使者!」
「嗯……七皇子,周國太子,你們無恙吧?」在晉國的國土裡遇到刺客,身為晉國的皇帝有逃脫不了的干係,萬一他們兩死在了晉國,還是在晉國的宴會上死的,兩國必然動怒,說不定會聯手攻打晉國,那樣的話,晉國就完蛋了!
「哼!晉皇!本宮在晉國的百花宴上竟然遇刺,還好本宮機警,應變能力強,若是傷了分毫,你該如何向我父皇交代?」歐陽銘一臉怒氣沖沖的說。
周國太子扶起方才幫他擋刀的使臣,沒想到他對自己如此忠心耿耿,看來以後可以好好的重用他,使臣顫顫巍巍的起來,感激的看著太子:「謝殿下關心。」
確定自家使臣沒事,司徒宮也嚴肅的對晉皇說:「晉皇,您說這事該如何解決?本宮方才差點就死於刺客之手了!」
晉皇臉上帶著羞愧之意:「楚七皇子,周太子,是朕的疏忽大意,導致兩位受到驚嚇,朕對這件事深感抱歉,朕一定會查出幕後兇手,作出一個令你們滿意的答覆的!」
「小桂子!」
「奴才在!」
「今日兩國使臣在百花宴上受了驚嚇,你去庫房拿一些山珍海味給兩國使臣定定驚。記得,要拿最好的,知道不?」
「奴才遵命!」
「你們今日都累了,先行回驛站休息,這件事情,朕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
歐陽銘聽後重重的「哼」了一聲,使臣跟著他身後一起離去。司徒宮雖然沒有暴怒,也是臉色不佳的帶著使臣離開。等他們都走了,晉皇才鬆了鬆眉頭,神色複雜的看著群臣,又把眼光放在左悠然身上:「悠然,這次可能要委屈你了……」
「皇上……」左悠然馬上就懂了皇上的意思,他是想讓她嫁給七皇子,以堵住他的盛怒,避免他向楚皇告狀,引發兩國交戰。她左悠然不過是區區一個丞相的千金,在國家大事面前,又算的了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