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華天的臉上移到身體上,秋色笑了(色娘在現代第一百四十章一抹奶茶印記內容)。只見那一身保安的服穿在他的身上雖然是威風凜凜,但是看慣了他t恤衫牛仔褲的樣子後,現在卻是怎麼看,怎麼覺得可笑。他根本就不配這身有約束力的衣服。他是那種騎著野馬奔騰在草原上的男人,給他衣服馬鞍之後,不但野性全無,還有一反常態的彆扭。
「看你的神態似乎很歡迎我。」那杯奶茶就直接的遞到了她的唇邊。
她一張嘴,就喝了一口,那拿著奶茶杯的手突然抖了一下,在她的唇角留下一抹奶茶印記。她很明白那手抖的原因:他根本沒有想到她會不用手去接杯子而是直接的喝了,那情節怎麼去看都充滿了曖昧與甜蜜。
對於他的逃避,秋色已經習以為常,就像沒有察覺的一樣,伸出舌頭舔了舔唇邊殘留的奶茶,然後拿起紙巾擦拭乾淨(色娘在現代140章節)。
而華天就像燙手似的把奶茶杯放在辦公桌上,他很後悔剛才把奶茶端到她唇邊的這個舉動。
「我的大保鏢我怎麼敢不歡迎呢!」她這才放下手中的文件,正式用目光迎著他,「我看你不是為了參觀我的辦公室而來的吧!」
「為什麼會不是呢?」
「我所認識的華天是一個理智控制一切行為的人,包括控制好奇心,我的辦公室這一點點地方應該不會讓你違反常規來好奇的看一眼吧?」秋色的目光一凝,似乎看到他心裡去了。
「你總是這樣的瞭解我。這裡是一個新的環境,我的四處看一看。對了,看了半天,我還沒有找到緊急出口呢,得的找人問一問。」華天皺了皺眉,很嚴肅的說。這麼大一個商場,緊急出口不在顯目的地方,萬一出了什麼事,商場的聲譽和地位都是要受到影響的,說不定還會受到民眾的譴責跟抨擊。
「我還以為你只擔心我一個人的安危呢,沒有想到你是擔心商場的保安出現漏洞。看來,這份工作你還蠻上心的。原來我還擔心你會覺得這份工作枯燥無味呢!」看到他身上的保安服,秋色的這種擔心越發的明晰:一個在賽車場叱吒風雲的呼嘯王,跟在商場每一個角落裡四處巡邏的保安是搭不上界的。
「你的安危我自然是放在心上,可是這揚風商場我也知道是你們蕭家的祖產。你是宇陽國際唯一的繼承人,也是這商場和蕭家未來的主人。看好商場和保護你的本質是一樣的,哪一樣都不能馬虎。」
她的心裡一熱,華天這番話說出來很自然,就像是早已在心裡扎根一樣,這大概就是愛屋及烏了。
「同事你都見過了吧?感覺怎樣?」
「哎,別提了(色娘在現代第一百四十章一抹奶茶印記內容)。」他一臉無奈的樣子。
「怎麼了?」
「所有的人把我敬如上賓,什麼事情也不給我安排。還有那個隊長在暗地裡問過我好幾次:你是蕭家的什麼親戚?和大小姐是什麼關係?搞得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我看就是你給我的這份保安副隊長做的怪。給我一個普普通通的保安工作就不會有這麼多的瑣事煩人了。」
秋色一笑,她當然明白保安隊長是怎麼想的。大小姐親自下達的命令安排的副隊長不就是明擺著的空降部隊?既然能夠勞煩大小姐親自出面,也就意味著他跟蕭家的關係非同一般,再看他英俊的面孔,高大的身軀,很容易就給他們這樣的錯覺:這個男人說不定是蕭家未來的乘龍快婿。再加上,華天習慣性的不苟言笑,也被有錯覺的人理解為身份上尊貴產生的高傲。
「你不是說要重新開始生活嗎?重新開始就得適應方方面面的人際關係,就當做一個挑戰,試試自己的綜合素質。要知道,現在的人事結構比以前在車隊的時候要複雜的許多。」
「你不要這樣嚇我。我也沒有打算長時間待在這裡,等確定你的安全以後我就離開。」華天還記著自己跟雷鱗說過的話。在這一刻,他都不曾有改變初衷的意思。
「那我寧願自己永遠處在危險的邊緣。」秋色正色的說,目光悠遠。
華天看上去很平靜,心卻咯登一下。他越來越感覺現在的秋色有些異樣,總是有意無意的把自己跟她扯在一起,他甚至覺得,面前的這個秋色並沒有失憶,她的有些話都透露著從前的訊息。
「怎麼?我相信我的話嗎?」看他不出聲,她又補了一句。
「不是。只是我沒有想到你把你的生命看的如此的輕。你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你現在的生活。你這樣等於是辜負了生活。」
「那是你們不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麼(色娘在現代140章節)。」
「那麼,你最想要的是什麼?」華天裝著糊塗。
秋色陷入一片沉默。她不知道該怎麼說,現在還不是說出實話的最好時機。就讓一切都停留在當下吧!
沒有人說話了,氣氛顯得有些尷尬。
「你好好的工作,我先出去了。不過有什麼事可以叫我,我會一直在門外。」他打算出去,這種尷尬的氣氛讓他很壓抑。無話可說比兩個人話不對頭更讓他難受。
「你不需要這樣的。」看著他即將轉身向外走去的身影。她忍不住的說了一句。
「什麼?」他一時沒有明白過來。
「你不需要在我的門外守著。那個兇徒的手不可能伸的這麼廣泛吧,我走到哪裡,他就會跟到哪裡,怎麼著也會讓我喘口氣吧?。」她實在不願意看見他為了自己時時刻刻處在警戒的狀態。
「你不要忘了紅紅坊的事情。那春藥是不可能自己長了翅膀飛到你的杯子裡面的。躲在暗處的我們只有時刻的防備著,萬一出了什麼事,再後悔可是來不及了。」他一直有些奇怪,秋色出了這樣的事,雷鱗居然沒有深究,難道巴塞羅那的比賽那麼重要嗎?重要的超過女朋友的安危?這一點也不像他認識的雷鱗。
秋色對於華天的觀點並不認同。在紅紅坊和在派對上都是被人投毒,可是兇手應該不是同一個人才對。在派對上的那一次投毒,兇手壓根就是想把自己置於死地;而在紅紅坊的投毒似乎是為了讓自己出醜,要不然就不是春藥而是毒藥了。可是她也想不明白,自己出紅紅坊的時候身邊都是熟人,華天跟司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都是自己人,那麼,要自己出醜給誰看呢?兇手做任何事都會有動機的,在派對上的動機可以理解為針對的整個蕭家,而在紅紅坊,這個動機卻是讓人匪夷所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