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美雪和他有著一樣顯赫的家世,那時候,宜雪集團已經上市,在北海市,比田坤實業更具有名氣(色娘在現代第八十九章十米之內內容)。學校的老師個個對宜美雪也是客客氣氣的,在女生中,她也算是翹楚人物,因此,想把她從身邊弄走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平時,他就經常感覺這個胖同桌有意無意的想接近自己,不是借筆記就是借課本。不過,這種接近使他覺得有些屈辱:自己這樣的帥哥豈是她這種胖妞可以覬覦的?自己也不照照鏡子?
後來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讓宜美雪主動調換座位的妙招(色娘在現代89章節)。他讓幾個聽命於他的幾個男同學偷偷的去廣播室放了一段錄音。
這段錄音是這樣的:現在給大家講述一段美女與野獸的反竄版本。這個故事是這樣的,一個很胖很胖的野獸愛上了她的同桌王子,天天上課的時候深情款款的望著王子,常常有口水從該野獸的鋼牙中流出。有一次,王子從野獸還的筆記中找到一張書籤,上面是席慕容的詩句:如何讓你遇見我,在我最美麗的時刻為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他讓我們結一段塵緣,佛於是把我化作一棵樹,長在你必經的路旁,陽光下慎重地開滿了花,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當你走近請你細聽,那顫抖的葉是我等待的熱情,而當你終於無視地走過,在你身後落了一地的,朋友啊那不是花瓣,是我凋零的心,只緣感君一回顧,使我思君暮與朝。大家一定很想知道故事的結局,下面就是王子為本事件的做的特別聲明:本人乃是天之驕子,向來追求的是完美無瑕的東西,因此與美無關的東西請自動的離開本人的視線十米之內。
這段錄音播放的時候正是下課時間,學校裡頓時像炸開了鍋一般的熱鬧,所有的同學都在背後竊竊私語,其實,不用猜,大家也知道廣播裡所指的王子和野獸是誰。宜美雪當場面頰緋紅,急忙的找一本書蓋住頭,趴在書桌上一動也不動……
事情很快就像於洋預期的那樣,宜美雪為了避嫌,主動地向老師要求調換座位。老師可能也聽懂了那段廣播的意思,沒有問宜美雪什麼原因就給她往後挪了兩排。
於洋不但擺脫了宜美雪這個惡夢,老師還特別眷顧的把班花調到了自己的身邊,他得瑟的做夢都忍不住裂開嘴偷偷的笑……
然而,事情並沒有結束,於洋想的太簡單了。幾天以後,他去遊戲店去玩耍的時候,被幾個社會青年拖到廁所裡狠狠的揍了一頓,出來的時候面目全非,青一塊紫一塊的,鼻孔裡還流著腥紅的血。這時,一張散發著陣陣幽香的紙巾遞到了他的面前,這種雪中送炭的關切讓於洋心裡升起了隆隆的暖意,當他抬頭準備致謝的時候,愣住了:遞給自己紙巾的那只看上去軟綿綿胖乎乎的手掌的主人竟然是宜美雪(色娘在現代89章節)!
想到那段廣播的內容,一股濃重的愧疚翻江倒海的向他襲來,正當他的準備不好意思低下頭的時候,冷冰冰的聲音從宜美雪那帶著牙套的嘴裡說出來:「如果真的有野獸,按照劇情的走勢,她是不忍心讓人揍王子一頓的。所以,那狗屁的故事純屬胡編亂造。還有那子虛烏有的書籤,你留著自己好好去研究吧,別口無遮攔的亂扣帽子。」
於洋霎時的醒悟過來,原來是她找人揍了自己一頓。「不是美女送的紙巾本大爺是不屑用的,用了就是降低了本大爺的格調!」長這麼大,被人狠揍還是頭一回,所以,他的憤怒是可想而知的,那張透著幽香的紙巾隨著他的憤怒重重的跌在地上……似乎不怎麼解氣,他又狠狠的用鞋底踩了幾腳。
「你的格調的高低與我無關,不過,我要警告你,若是你再惹我,可不是一頓暴打就能夠解決的。」宜美雪一隻手叉著腰,另一隻手指著於洋的額頭。這架勢,就是一個十足的小太妹形象。
於洋自然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宜美雪這個胖妞他一向都沒有放在眼裡,這樣的威脅對他起不了作用:「本大爺骨頭硬,這幾下不在乎。要不是看著你是女人的份上,我一定加倍的討回來,呸,這種陰招整人誰都會!」
他吐出的口水剛剛落地,就感覺面頰又是一陣生疼,好像是被重物擊中一樣,整個身體維持不了平衡,重重的向後仰去,摔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等疼痛的**過去之後,於洋立刻想到了是什麼打了自己:就是宜美雪那肥胖的拳頭!他從來都不知道一個人的體重與力量會成正比!就是那一拳,他沒有自信自己可以達到那樣的力道!
更糟糕的事情在後面,剛剛那幾個在廁所揍於洋的社會青年聽到聲響,以為宜美雪吃虧了,又紛紛的圍了過來,「宜小姐,沒事吧?」
當他們看到在地上爬不起來的於洋,便知道他們的擔心是多餘的,一個個以一種刮目相看的神情望著宜美雪(色娘在現代第八十九章十米之內內容)。
「小子,今天要不是宜小姐吩咐手下留情,你的傷可不止這麼一點點,還不謝謝宜小姐高抬貴手?」
三四個社會青年往宜美雪身後一站,宜美雪真的有了些黑社會大姐頭的風範。
於洋知道宜美雪在學校裡成績優異,擁有傲人的家庭背景卻一直低調的和同學們相處著,和自己外露的鋒芒相差太遠,於是他才吃定她是一個可以糊弄的醜女,可是看今天這架勢,宜美雪的社會關係可比自己的豐富,他暗暗地叫苦,自己怎麼就沒有弄明白,這種和自己一樣出身於富貴家庭宜美雪怎麼會讓自己欺負呢?惹了她不就是自找麻煩嗎?
「宜美雪,上次的事情是我的錯,可今天的事情你做的太過分了吧?我們還是同學呢!」他們人多,於洋心裡有了怯意,說話也開始變軟,沒有先前的那般強硬了。
「同學?不是與美無關的東西要自動的離開你的視線十米之內嗎?這時候談同學的交情未免太虛偽了。今天打了你一頓,我們就算是扯平了,以後你過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關道,最好是面對著面在額頭上碰一個大包也別打招呼。記住,我宜美雪從來沒有對你有過非分之想,所以你也別拿這事再到學校裡去張揚,否則,我一定讓你像著椅子一樣。」宜美雪邊說邊拿起身旁的一把椅子,用力的砸在地上,椅子一挨著地就四分五裂了!
於洋驚得看著地上的椅子,宜美雪的力氣太大了,這次自己算是踢倒了硬石頭!
從這以後,於洋和宜美雪就像是陌生人,正如宜美雪的說的一樣,有時候在教室外的走廊裡面對面的碰著了,也都是面無表情的擦身而過……
有時候,於洋午夜夢迴,總是會奇怪的想到宜美雪,想到她那驚人的力氣……母夜叉三個字就根深蒂固的在他的心裡扎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