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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八十章 穿越成了怎麼樣? 文 / 自由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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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的明月很圓,夜也很靜,被窩也很柔軟,觸手可及的地方都充斥著舒適的安排(色娘在現代第八十章穿越成了怎麼樣?內容)。在這樣的壞境裡睡不著覺就是罪過。

    而秋色就是睡不著,眼睛瞪得像銅鈴,發呆似的望著潔淨的天花板。使勁的重複的眨了許多遍眼睛,期望上眼皮和下眼皮有機會粘合在一起,達到進入夢寐的狀態,可無濟於事。睡不著就是睡不著,她相信,此刻就是吞下三五顆安眠藥,睡眠仍舊會與她無緣的。

    她沒有開燈,怕燈光引起爸媽種種猜疑,畢竟,午夜是睡覺的時間。月光如水,傾瀉在房間裡,籠罩了一層淡淡的柔白,隱隱約約的可以看見房間裡的輪廓了(色娘在現代80章節)。

    她躺在床上,穿著睡衣,夜晚的空氣中涼意很濃,她卻沒有蓋著被子。一隻手緊緊地握著雷鱗送的那只指環,另一隻手握著一把水果刀。為了這把水果刀,晚飯以後,她在家裡做了一回賊,乘傭人們不注意的時候,在茶几上拿的,然後藏在腰間的。

    她現在陷入迷霧裡,缺少前進的勇氣。她知道自己只要輕輕地在手腕上一劃,把鮮血滴在指環上,就可以立刻見到粉兒了。原來想像的很完美,見到粉兒以後,再把她帶過來就萬事大吉了。可臨到事情的開始,她猶豫不決了。是不是真的就能回到漪春閣?回到漪春閣以後是不是真的就可以把粉兒帶回來?問題得不到肯定的答案。她的內心還存在著這樣的恐懼:萬一回去了,再也回不來怎麼辦?難道又重新去過那種暗無天日,賣笑又賣身的生活嗎?

    想起以前的日子,她的毛孔都緊縮起來,那是一場噩夢,萬萬不能重演的。若是以前,一直是忍辱偷生的過日子,對於什麼樣的磨難都還可以卑微的活著,那是向命運低頭的體現。現在,她已經習慣於有尊嚴的活著;有關愛的活著,有愛情的活著,有色彩的活著,有趣味的活著,回到從前,那樣的日子一刻她也過不了了。她相信,再要她過那樣的日子,她會決然的選擇死亡。

    她的心自顧自的撕扯著,一邊想盡快的趕回漪春閣,就出粉兒,另一邊卻想拖延著,留戀著這個時代的美好。

    糾結著,徘徊著,心的指引無法給出準確地答案。最後,她騰地一下坐起來,拿起水果刀,慢慢地靠近手腕……

    與其這樣受著良心的煎熬而活著,就痛痛快快的拼一回吧。

    皮膚很疼,血流得很暢快,刀子的感覺很冰冷……之後,就是撕心裂肺的疼痛了,疼痛過後,就是大腦的混沌一片,等她有意識,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在粉兒關押的那間地下室了。

    粉兒仍舊蜷縮在角落裡,一動也不動,似乎進入了夢鄉……

    這樣的環境裡,粉兒應該睡不著吧,難道……瑟娘有了不祥的感覺(色娘在現代第八十章穿越成了怎麼樣?內容)。

    她幾大步的邁到粉兒身邊,撥開她雜亂的頭髮,用手指探了探鼻息,還好,有輕微的呼吸。

    「粉兒,粉兒,你醒醒。」瑟娘輕輕地推了推粉兒。可粉兒還是沒有動靜,接著她仔細的看了看粉兒的臉,雖然青腫難辨,卻隱隱的看見有些紅潮,發燒了?她用手一摸粉兒的額頭,嚇了一跳:那溫度高的有些燙手了!

    這一刻,她對青娘的恨達到了極致,粉兒還是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她怎麼可以這樣去折磨一個小孩子?放在這地獄般的地方不聞不問?

    「粉兒,粉兒……」她又用力的推了推,粉兒卻像受了大的驚嚇一樣,大喊大叫起來:小姐快跑,小姐快跑,他們就要追過來了……

    噢粉兒,忠心的粉兒,善良的粉兒,她把粉兒緊緊地用在懷裡,流著淚喃喃自語。

    當粉兒的身體越來越炙熱的時候,秋色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再這樣下去粉兒就可能沒命了。她把粉兒靠在牆根上躺著,拿出水果刀,準備往手腕上劃一刀,誰知卻讓她發現一個奇景,自己的手腕上的刀痕居然不見了,還是光滑白淨的皮膚!在房間裡面的那一刀似乎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一般。

    牙齒一咬,刀又劃了下去,還是鑽心的疼痛,看著血湧出來,她的眼睛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接著,她又掀起粉兒的衣袖,看到了粉兒那受的皮包骨的手腕,以這樣的體型,應該可以看見粉兒纖細的青筋的,可是哪裡看得到?到處都是橫七豎八傷痕,一塊完整的皮膚都沒有。

    這樣的皮膚,瑟娘真的不忍心再去劃一刀,她的手開始顫抖了,刀尖也跟著微微顫抖起來……

    她閉上眼睛,朝著手腕的方向輕輕地劃了下去,當感覺刀鋒遇到著實的物體以後,才再度的睜開眼睛(色娘在現代第八十章穿越成了怎麼樣?內容)。眼睛所觸及的是耀眼的紅色,粉兒的血還很健康,這是最值得安慰和高興的事了!

    她先把粉兒的血和自己的血混合在一起,然後拿出指環,把血滴在上面……

    她的手緊緊地拉著粉兒的手,準備迎接劇烈的疼痛……她在心裡暗暗的祈禱,事情會按著她所預想的方向去發展。要不然就再也見不到父母、雷鱗和華天了……只要記憶不消除,那將是一輩子都捨棄不了的遺憾啊!

    眼睛很疼很疼,她忍不住的用手去揉,揉了一陣以後,疼痛感消失了,她試著睜開眼睛:原來是窗戶外的陽光照射進來,晃得眼睛疼。自己的眼睛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脆弱了?眼睛還存有澀澀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像大哭一場後所產生的感覺。自己什麼時候哭過了嗎?記憶馬上打開閘門:指環呢?粉兒呢?

    戒指還好好的握在手裡,那樣的硬度使手感清晰而熟悉。粉兒呢?怎麼不見粉兒呀?記得明明把粉兒給帶過來了啊?她甚至掀開被窩尋找,被窩裡只有自己那不能動彈的軀體!她離開愣在當場:是那個環節出了錯,怎麼不見粉兒?仔仔細細的回憶了一遍,穿越的環節沒有不妥之處啊。

    也許不是人人都可以穿越的,自己努力白費了。

    不對,記得當時疼痛襲來的時候,她明明感覺粉兒醒過來,跟著疼痛的直叫喚,既然都有穿越的感覺,就應該一起穿越了才對啊。她努力的使自己靜下來,對,自己穿越也是附在蕭秋色的身上,如果粉兒真的穿越了,也不可能以粉兒的本來面貌待在自己的身邊,也許,粉兒和自己一樣,已經附身在家裡的某一個人身上。想到這裡,秋色想放聲的大笑:粉兒也許並沒有留在那個空間裡受苦,自己在這個時代也不至於沒有知心姐妹了!

    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她大聲的叫著:「麗姐,麗姐,我要起床了。」

    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看粉兒穿越成了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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