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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手傷還沒有好嗎?我看你剛才還在疼(色娘在現代77章節)。」秋色帶著心疼的口吻問道。她有點後悔自己的任性,不應該要華天抱自己的,他還有傷嘛。只是她很容易就忽略到他的傷,這並不是她不把他放在心上,而是眼前的華天仍舊英氣逼人,透著石頭般的剛強和陽光般的明媚,很難讓人將他與病人聯想在一起。
「差不多了,只有不用大力氣就沒事。」華天破天荒的穿了件長袖的襯衫。
「把手伸過來,讓我看看傷口(色娘在現代第七十七章羅菜白玉湯內容)。」她一直沒有真正的看過那個傷口。
「不必,就是一刀痕,沒什麼看頭。你看,和我這裡差不多。」他掀起長袖,露出臂膀上的那道刀傷。這道刀傷癒合的很好,已經抽了縫合的線,留下了一道兩公分左右深紅色的傷疤,看上去還好。
皮肉之傷恢復得快,秋色也就放心了。
「你今後打算怎麼辦?賽車這個圈子你是不能再呆了。」
「我知道。我想過,賽車這麼些年,也累了,換換別的工作也好。我打算把車隊交給阿虎。阿虎人雖然沉不住氣,可為人仗義,大多數的人都服他,況且,他的車技也還不錯,帶著大伙混口飯吃還是可以的。我沒有後顧之憂,手裡還有些積蓄,先讀一段夜校再考慮別的。」
他說的輕描淡寫,好像很願意轉行,其實,秋色明白,那個男人都有一個英雄夢,當這個夢境成真的時候,誰願意捨棄,這只是華天無奈的選擇,他那樣說,只是不想增加自己的罪惡感而已,變相的安慰自己而已,這份體貼,她完全能夠心領神會。
不過,她覺得華天現在退出賽車圈未嘗不是一件好事,這種賽車安全係數低,生命根本沒有保障,也得到法律的認同,說句不好聽的話,就是為了那一聲聲的喝彩去拚命不值得。在她認為,華天這樣有頭腦有擔當的男人應該找一條更好的出路才是對的,他的人生才會接近完美。
「讀夜校?怎麼突然想到去讀書?」這個決定讓秋色有些驚喜,他的想法和自己的差不多。
「我也想過過正常人的日子。其實,以前也並不是沒有想過,只是不忍心讓那些跟了我許久的兄弟們沒著沒落的,現在,就算是有這心也沒這份力了,正好有個理由讓我可以撒手不管,我也還算是幸運,落個全身而退。再想想你和雷鱗,你們都是上得檯面的大人物,我作為你們的朋友,也不好意思再撈偏門了,怕給你們抹黑(色娘在現代第七十七章羅菜白玉湯內容)。」他的表情很嚴肅,這番話可見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其實,華天說的沒錯,他是很幸運,混了這久的**,沒有缺胳膊斷腿的,也沒有留下案底,還混了個呼嘯王的名頭,還有一幫忠心耿耿的兄弟,這就是最完美的結局了。急流勇退什麼時候都是至理名言。
秋色真的放心了,華天始終是一個有頭腦的人,沒有橫衝直撞的蠻性。果然如華天所期望的那樣,她的罪惡感降低了不少,甚至還有將錯就錯的成功感,此時,她還有一個更加離譜的念頭:難道自己的穿越就是為了讓華天改邪歸正,步入正途?她也知道這樣想有點誇張,可是把自己跟華天聯想起來,就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
「讀什麼專業想好了嗎?」她想終日與血跡、速度、追逐、打交道的華天思索這個問題一定費神很久。
「工商管理。」他把頭底下了,好像不好意思。這確實是一個高難度的專業。
「不過,我有把握半年把它拿下來。我是讀過高中的,重新讀書只是個適應問題。」
「你讀過高中呀,怎麼沒有聽你提起過?」就是雷鱗也沒有提起過,難道雷鱗也不知道嗎?
「讀過高中也不是什麼特光彩的事。」他不以為意的說。
高中對於大學畢業的雷鱗和法國留學的秋色來說真的是不足掛齒,可對於待在漪春閣的瑟娘來說就算是有學問了。
秋色想起一件事,「我做手術回來以後就要去宇陽國際上班,這個專業正合適,到時候,你可以去幫我。」
「到時候再說。」
這時,菜上來了,有清炒筍片、羅菜白玉湯,白切雞、鳳凰掌等等,無論葷素,都是以清淡口味為主。這菜單是她為了華天而選的,知道他剛剛出院不久,不適宜吃辛辣的食物。
兩人都暫時的把不快拋諸腦後,準備大動筷子,這時,從包間的門縫裡傳來低聲壓抑的對話(色娘在現代第七十七章羅菜白玉湯內容)。
「我剛剛看見蕭家的那個千金了,出了這檔子事,還敢出來招搖,就不怕記者圍堵?我呀,是被那些狗仔隊給追怕了。」
「哈,誰叫你喜歡追娛樂圈的小明星,藉機炒作一下也不錯。你猜,蕭家的老頭真的請人給他那個坐輪椅的女兒操刀嗎?」
「也並不是沒有可能啊,你想想,女兒坐輪椅當然怕別人說自己的女兒一無是處,面子上不好看,給她弄個設計師的頭銜,裡外都光彩。也許蕭家的宇陽國際就是靠他這樣的謀略得來的哈哈哈。」
「就是……」
華天怒火一騰,緊握著拳頭,準備起身出去……
秋色拉了他的衣袖一下,示意他坐下。
直至聲音越來越小,最後消失不見,看來這兩個人已經走遠了。
接著,她若無其事的喝了一口白玉湯,又往泛著粉色珠光的唇瓣中放了一筷筍片……
「你不生氣?」華天噴噴不平的說。
「嘴長在別人的身上,讓他們說去吧,再說,你能堵住這兩個人的嘴,那北海市那麼多市民的嘴你堵得住嗎?雜誌的報道我早就看過了,剛開始還有些傷心,現在這些已經成為過去了。我和你一樣,看開了。我剛剛不是說過嗎?我要回宇陽國際上班,服裝設計這一塊我早就打算放棄了,什麼樣的評價已經傷不到我了。」她嫣然一笑,看不出絲毫的委屈。
但她怎麼能不委屈?剛才聽到那番話,像刀尖劃過皮膚般的灼痛,可她不能表現出來,不能讓關心她的人擔心,她要學會蕭秋色堅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