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嬸的家在寧城,上一世我在那裡居住了三年,到19歲高中的時候因為叔叔賭博欠了大量外債,後把我家的房子賣了用房款還了大部分債務,被叔嬸知道後大吵了一架(重生之怪奇事件薄4章節)。叔嬸逼我打電話給三年不見的爸爸媽媽討要錢財,我因為不肯被她逐出了家門。
後加入了紅龍幫,從此開始了在社會青少年不良團體中的生活,直到24歲時遭遇出賣,被手下之人所害。
回顧上一世時的悲慘經歷,這一次,我發誓絕不讓那些相同的事跡在我身上上演。
告訴慕學長和古蕭我的決定時,我以為會難一些,畢竟這段時間來我們之間產生了某種類似於「同伴」的情誼,而我這一走就有些像是要「離開隊伍」的感覺(重生之怪奇事件薄第四章:去寧城內容)。
可是他們也只是淡淡的呃了一聲,並非是對我的離開沒有感覺,而是非常自然的,好像我口中說的是「我要到樓下倒垃圾」一樣。
我清了清喉嚨說:「其實我也不是想走……」
「下個學期我還有些事,暫時不能調動,古蕭你跟著過去吧。」慕學長道。
「嗯。」古蕭點點頭,神態自然。
「啊?」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們……古蕭……」
慕學長彎彎的眼睛笑咪咪的道:「隱公會在寧城也有分部。這次古蕭可以順便過去接手那邊的事務。」
是順便過去接手事務,那主要是什麼?我不好意思問下去了。
次日,叔嬸上門來問我打算怎麼樣時,我告訴她可以去寧城。叔嬸立刻笑咪咪的想找古蕭和另一個沒有見到面的房客,可是進了家門來卻發現我家裡已經清空,家徒四壁了。
「那些……那些傢俱呢?真皮沙發呢?紅木桌椅呢?怎麼連廚房也空了!」
「今早凌晨拉走了。」
「為什麼?為什麼讓他們拉走?那個房客呢?昨天那個男孩子呢?」
我眨眨眼睛。「房客已經退房了,那些東西是他的,他要拉走我不能攔。」
「退房?他為什麼要退房?錢都給了嗎?租金不是一年交的嗎?」
「嬸,我們租金是月交的,昨天是上個月的最後一天,所以他就連夜搬走了(重生之怪奇事件薄第四章:去寧城內容)。」
「我的天哪……」叔嬸的腳一軟,跌坐在地上。因為沒有椅子了,所以她只能坐在空蕩蕩的木地板上。她的那副模樣,倒像是古蕭搬走的是她的傢俱一般。
「曲靈,這房子還能租出去嗎?」
「可以吧。但不會有這麼高的價格。」
「多少?」
「300。」
「什麼!」
叔嬸在來之前已經把我的所有財物都視為已物,所以聽到古蕭出那麼高的價錢租住一個房間,她自然也是心花怒放。這回的大起大落讓她有如坐在海盜般上蕩了幾個來回,在我收拾自己的行李走出來的時候,她也一直是沒有精神懨懨的模樣。
去寧城坐車需要4-5個小時的車程。叔嬸在車上躺了一陣子,緩過了神來。
「曲靈,不是我要管你,你一個女孩子,怎麼能輕易的把房子租給外人也不和我們說一聲呢?你爸爸媽媽不管你了,我們就是你的監護人,以後有什麼事你可都要先問過我們。」
我扭過頭看著窗外急速後退的風景,可有可無的嗯了一聲。
「那個租你房子的人叫什麼名字?」
「古蕭。」以後你可能還會見到他。
「你們是什麼關係?交往了嗎?」
我扭過頭,定定的望著她,這麼問是什麼意思(重生之怪奇事件薄第四章:去寧城內容)。
「曲靈,你要知道叔嬸也是為你好。早戀是會影響學習的,要是你品行不好,轉到新的學校,有可能會連累你妹妹的……」
曲盈嗎?她在外面為別人打了幾次胎,你也不知道。
「那個,古什麼……他租了幾個月的房子?」
前面說的那句話是為了給我一個棒子,讓我老實交代後面的問題吧。
「沒多久,半個月而已。」
「哦,那也有1500了,他給完錢了嗎?另一個房客呢?租了多久?給了多少錢?」
叔嬸的眼睛亮亮的,手已經不知覺的伸了出來。就差最後一句:交給我吧。
我嘴角一勾,露出一個譏諷的淺笑。
「給了,但是已經被我花完了。另一個房客和他是一起的,3000塊每月是兩個人的租金。」
懶得和她糾纏這麼多,丟下這一句我的就閉上了眼睛,徹底的不願再談。
叔嬸的呼吸時輕時重,深深淺淺的在我旁邊輪迴幾次後,她忍不住開口道:「曲靈,你家的房產證呢,剛才我提醒過你的,別忘了這麼重要的東西。家裡沒有人在,要小心防賊。」
賊?賊就在我的旁邊。
我閉著眼睛淡淡的說:「放心吧,叔嬸,房產證在銀行的保險櫃裡,沒有爸爸和媽媽兩個人的指紋,是誰也打不開的。」
「什麼?那本破房產證也要放銀行裡面?你爸爸媽媽傻啦!」
傻的人是你,竟然以為這個房產證就是你的(重生之怪奇事件薄4章節)。
我轉過身,抿緊了嘴再也不作回答。
車子4個半鐘頭後到達了寧城。叔嬸親自跑了一趟過來,結果卻什麼也沒有拿到,她的臉色在車上一直如陰雲密佈,下車的時候還故意的走在前面甩開我。
現在是假期時間,學校裡也還沒有辦理轉學手續,如果她就這樣把我甩了,我轉頭就能返回梧城。
我慢悠悠的在後面拉著行李走著,不一會兒叔嬸又回過頭來,不耐煩的催促我快點。
在上計程車的時候,一輛飛馳而過的重型摩托呼嘯著從我的身旁擦過,隆隆轟聲中,我依稀聽到幾聲熟悉囂張的笑聲。
轉過頭,一頭火紅色的艷發飄揚在半空中,疾速而過,已經化作一個紅點。
是她。
紅龍幫的女王,李月瓏。
「唉唉,現在的年輕人啊,好好的年紀不上學,搞的什麼幫會,染的頭髮五顏六色,搞得社會不寧,都學壞了喲。」
司機大佬看到我定定的望著遠去的背影,唉了一口氣說道。
叔嬸則走過來戳著我的背心道:「曲靈,我可警告你,在我這裡住,千萬別學那些不三不四的,否則,別怪叔嬸家容不下你。」
我不耐煩的皺皺眉頭,扭過了身子。喜歡用手指戳我是她的習慣,下次再戳,我會讓她的手指折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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