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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天小說居)
「大人,這凌月之說是真的嗎?」這南京城還真的是前所未有的熱鬧,進進出出的讓人搞不懂究竟是在逃命還是送命。(.wo.)他們就是之前進去南京城的一撥人,由當朝國師帶隊。這可是要出異象的時候,他們來這裡卻不知道是為了什麼,當然國師除外。
「我怎麼會知道?」帶頭的王大人覺得自己真的是倒霉的可以,原以為身為當朝國舅可以吃香的喝辣的。誰知道皇帝一個不放心別人就讓自己來做這種苦差事,他招誰惹誰了?!都是他自己太過愚鈍,根本就揣測不到聖意。走前皇上還跟自己密談了一番,可是思前想後他還是不知道皇帝是什麼意思。真的是喪氣極了,這都什麼事兒啊?!
詢問的人本來是想拍拍馬屁的,誰知道拍到了馬蹄子上。真的是倒霉的要死,自從進了南京城他們就一刻也沒鬆懈過。不都說京官兒外派有數不清的油水嗎?可是到現在他們哪裡見過一點兒油水啊?從出了皇都開始就一路快馬加鞭,到了南京城卻又跟老鼠一般躲了起來。饒是他這樣在官場摸爬滾打這麼多年的人,也是看不出門道的。
當今國師是龍虎山的門下,張天師一脈,從來都是國師的不二人選。皇朝早就腐朽,這個時候正是皇朝即將更迭的時候,他們能做的只能是順應天地運到。可是總是有些人不信邪,想讓他逆天改命。卻不曾想這凌月之勢真的要到了,凌月之勢五百年才一次。先人曾經說過,如遇凌月之勢。便可借勢逆天改命。他倒不是貪圖名利,而是君臣之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國師,又怎麼能違抗皇帝的命令呢?不過此行實在凶險。究竟能不能成就要看皇帝的造化了。
藍家的大廳裡,眾人都在緊張的看著龍吟,而龍吟正在專注的看著那片燃燒了一半的小木片。也就是藍藍先前在劉四家院子裡找到的那片迷藥。龍吟正在尋找破解這個迷藥的方法。沒了這個迷藥的輔助,他們應該沒有辦法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襲擊人了吧?現在已經管不著打草驚蛇不打草驚蛇了,情況越來越複雜了。他們必須趕在事態變得無法收拾之前,讓一切都平息下來。
「這藥卻是稀奇。」沉吟了一會兒,龍吟得出這樣的結論。
「那是不是無法破解?」藍藍有些著急,要是連龍吟都沒有辦法破解,那麼豈不是沒有人可以阻止那個怪物了嗎?
「這倒也是不是。」龍吟搖頭道:「只是。這藥配起來比較麻煩,今日是配不齊的。」
「那明日呢?」他們現在是在和時間賽跑,只要想到每天都會有人死去,現場的溫度就又下降了幾度。
「我盡量。」作為一個大夫,龍吟更不願看到生命被糟蹋。
這邊那群從城牆進入南京城的人正聚集在一個廢棄的宅子裡。說廢棄也不全然是。或許只是這家人逃出了南京城吧?他們一看便知道是江湖人,為首的男子帶著黑色的面具收不出說的怪異,身後一直跟著一個灰衣男子。要是紅蓮在的話,一看便知道他是軒轅山莊的武夫。那個武氏之人,那麼說來這群人很有可能就是軒轅山莊的人咯。
「你確定這凌月之勢可以救我娘親嗎?」帶面具的男子開口說話了,可是聲音卻是嘶啞的。要是行家在的,一定知道他是用了特殊的方法讓人覺察不出他的身份。
「凌月之勢,想來是用來逆天改命的。夫人這次蒙了心智,應該可以借勢恢復的。」武氏之人又怎麼會不知道這些事情呢?看著站在自己眼前的那字。武夫的眼中有那麼一瞬間竟然有些濕潤。其實這樣的情景發生了無數次,自己永遠都只能站在他的身後看著他。永遠不能光明正大的叫他一聲兒子。當面要是自己再強勢一點兒,是不是一切都不會變成現在的樣子?
原來,那蒙面男子便是武藝。他們也是想要借助凌月之勢救治已經失了心神的軒轅情,其實軒轅情也只是神志錯亂而已。這樣的病症龍吟自是可以藥到病除的,可是奈何要是他們的猜測是對的的話。龍吟便是那個人的孩子。軒轅情當年為了鞏固軒轅山莊,對龍吟爹爹和娘親的打壓上更是一點兒也不手軟。更何況,龍吟的爹爹還是魔教中人。這就是所謂的報應吧?明明知道誰可以救她,卻不敢求醫問藥。沒有辦法,他們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至於另外兩幫人,都是想要趁亂渾水摸魚的。不過春添他們不知道的是,魔教的那一批長老們卻是從地道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了南京城。多方勢力一起彙集在這裡,有些事情注定要被鬧大了。這凌月之勢還差半個月,希望在這半個月之內可以找到兇手。只是,藍藍他們並不知道所謂的凌月之勢,更加不知道那些人到南京城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藍藍,你說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不好的事情發生?」一群人討論完之後,藍藍和七月坐在院子裡曬太陽,其他人都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因為人都有很多**啊。」看著天空中不甚明亮的太陽,藍藍淡淡的回答道。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藍藍覺得這太陽竟然是沒有溫度的。或許是今年的氣溫反常吧?總是讓她想要加衣服,看來自己真的是不太受得了這樣的天氣啊。
「**嗎?」是呀,人有太多的**。如果滿足不了,就會變成惡魔。
「小包子,我們約定不可以變成那樣的人。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能失去本心。」世界太過繁雜,總是要有些堅持才能走到最後。有人陪伴才不會覺得孤單,藍藍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擁有怎樣驚心動魄的愛戀。她只希望,一生一世一雙人而已。像爹爹和娘親那樣就很好,縱然是經歷了時間種種,也曾不在對方的生命裡,最後卻依然可以擁有彼此。而後又有了自己,藍藍覺得這樣真的很好。
伸出手來握住藍藍的手,七月知道以後的路還有太多的不確定。可是只要他們還可以看著對方,那麼就是彼此間最大的幸福。如果時間可以定格在這一刻該多好,可是就是有些人喜歡煞風景。
一支飛鏢不是從什麼方向射了過來,還好七月的接住了。不然這支飛鏢就朝著藍藍去了,不過這飛鏢的力道卻是不大。要麼就是射飛鏢的人功夫不到家,要麼就是他(她)故意沒使上勁兒。
「小包子,上面有東西!」藍藍見七月正若有所思的看著正前方,卻忽略了飛鏢上綁著的東西。看樣子這是給他們通風報信的,不過不管是誰,他們都應該好好的謝謝人家。
七月順著藍藍指著的方向看去,之間那飛鏢上真的綁著一個紙條。他趕緊舀了下來,說不定是有用的線索。
五月初五,凌月之勢,望早作打算。
「小包子,這是什麼意思?」藍藍看著那寥寥數語的紙條,忽然覺得這可能只是一個惡作劇。如果這真的是線索的話,為什麼不寫的清楚一點。反而要裝神弄鬼,這樣的提示,他們怎麼可能看得懂?!「不會是在耍我們吧?」
「看樣子不像,只是這凌月之勢究竟是什麼?不過按字條上的信息來看,這事情應該是發生在五月初五的。現在已經四月十五號,我們要抓緊時間了。」七月看著字條,覺得不管怎麼樣都應該賭上一把。「我先去問問爹爹,說不定真的有什麼名堂呢。」
看著七月離開的背影,藍藍有些恍惚。自己和七月這麼多年的,默契早就形成。她知道他已經把這件事情當了真,不過不管怎樣,她還是會堅定的和小包子站在一起。既然一開始的選擇便是他,她就不會退縮。
「白公子還是一樣的有幹勁兒啊。」不知道什麼時候春添已經站在了藍藍的身後,和藍藍一起看著七月消失的方向。
「是啊,總覺得他比我有幹勁兒呢。」藍藍轉身看著春添笑的明媚,就好像現在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般。「師父,您不是一樣很有幹勁兒嗎?」
「你喲,什麼都瞞不住你。」春添點點藍藍的腦門兒,連剛才那箭是自己射出的都知道,真的是個鬼靈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