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組看見來人,迎面冷笑道:「你嫂子嫌我午休時太用力了,現在還賴在床上不起來呢,其實也就是讓她換了個新姿勢,沒想到她沒經歷過,有些招架不住呢(都市馭龍229章節)!至於虎頭,已經派人去學校接了,應該一會兒就到了。」
張河臉色幕然一紅,冷哼一聲來到圓桌,對著靜文懷裡的娃娃道:「蓮君,來到爸爸這裡來,別被壞人教壞了。」我一聽這話就很不舒服,扭頭對著靜文低笑道:「美女,原來你是個壞女人吶,連你親哥都怕,不讓自己兒子跟你玩呢!」
靜文心裡知道他哥又開始吃張組的醋,此時不便說話,便抬起右腳狠狠地踩了一下我的左腳。然後把嬰兒往她嫂子懷裡一塞,自己風風火火地上樓去了。
美人一走,我頓時失去了留在此處的興致,便對張組說快點走吧,不然那邊等急了。兩人正待前行,張河
那廝竟然對自己抱著孩子的老婆動手動腳起來,我雖沒有回頭,神識仍然撲捉到那雙色手,已經伸進了雅典娜的褲子裡抓弄她的臀部。
在如此開闊明亮的大眾場合,這廝竟然因為一己的妒念,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我決定出手整治他一下,便背著手彈出了一縷指風(都市馭龍229章節)。
那張河正摸到好處,突然後腰一緊哎呦一聲,身體僵了一下,然後又感覺沒事了。從他的角度自然是以為身後忽然一陣陰風吹得他打了個冷顫。
實際上,這招數是我臨時想起金大俠的《射鵰英雄傳》裡,那黃藥師練就的彈指神通。蓮花心經裡每一個手印都有馭氣傷人的特效,我便用相對溫和的蘭花指,鎖住了張河的陽氣,自此以後,張河就要過著太監一樣的生活,怕是身上那只象徵著生命意義的鳥兒,從此再也沒有了飛翔的**。
張河冷顫之後,心中的**消退得乾乾淨淨,他只好從自家老婆的屁股下,掏出了那只色手。我倆進入電梯的時候,看見張河正摟著自家老婆向電梯走來,估計是不想跟我們同乘一輛電梯,便在不遠處站住不動,只用目光幽怨地看著張組。
略過這段插曲,且說我們很快來再一次來到了瑯嬛殿。一出崗亭,就見牌坊內的院子裡站了兩行人。左邊的一列都是西裝革履,油頭粉面,右邊這邊,藍綠白各色的軍服都有,看那兩肩上的槓星,最低的一位都是少將級別,不用說,這些人消息靈通,知道老爺子病情轉好,於是第一時間,便趕來此處請安應卯來了。
瑯嬛殿前,龍老大正在那轉著圈兒來回搓手,抬頭一見我倆,趕緊上前兩步道,快點吧,兩位老人家都等急了呢!我隨兩人來到門前,正遇上裡面挑簾而出的一位老將軍,龍老大和張組正待敬禮,老將軍笑著伸手和他們握手笑道:「兩位小子勉勵,伺候好老首長才是正事兒,咱們自家人不需多禮了」。
只見張父送著他一直走到了牌坊門外,兩人握手作別,早有張家的司機,開著高爾夫球車,載起老人奔向張宅外的停車場。我仔細掃了一眼,發現司機竟然是龍組的組員,不禁暗自佩服組織佈置的嚴密,至於剛才離去的老人,如我記憶不差,他應該就是中央軍委的副主席了。
挑簾入殿,迎面的主位上正坐著兩位老人,張老右上坐,左邊的那位應該就是龍翔天的爺爺龍老爺子了(都市馭龍第229章蘭花鎖陽內容)。面對碩果僅存的兩位開國上將,我的內心頓時肅然起敬,便在殿上莊重地行了軍禮,分別向老人及左側上首的一位中山裝男子敬禮致意。
張老哈哈一笑道:「小子,快來見過龍老哥和龍小子,那啥,龍小子你應該認識,華夏現在是他在治理咧!」
「呵呵,晚輩惶恐,主席大名如雷貫耳,我常在電視上看見主席呢,沒想到今日有緣,得蒙相見,這一切多托了張爺爺的福啊!」
「呵呵,小子不錯,我聽翔天和大偉講你是龍組新招的組員,以後為國為民,可要多出力呀!你見到我就敬禮,也就罷了,畢竟我和張老乃是多年患難與共的好兄弟。但是為什麼也對龍小子敬禮,是因為他是主席嗎?」
「呵呵,非也!晚輩來自農村,小時候每年麥子成熟,都要和父親拉著收割好的糧食去糧所裡交公糧,春秋還要交那些提留款,如今長大了,發現主席對我們老百姓好,竟然廢除了交公糧和提留的規定,老百姓種地還能拿到補貼的種地款項,這可是澤披億萬民眾的大好事、大功德,禮當受我一拜!」
「呵呵,小羲說得不錯,主席日裡萬機,每天為了國事工作16個小時,十多年一貫如此,卻是辛苦的很吶!」張父站在張老的身邊,聞言補了一句馬屁,一號首長呵呵一笑道:「當著張叔的面,敬軒你就不要埋汰我了,小羲趕緊入座,咱們好好嘮嘮!」
我環顧一眼不知道該坐於何處,張老爺子一指他身邊的一個小椅子道:「你小子別嚇瞅了,快坐過來,順便幫我把一下脈,看看病根好全了沒?」
張組羨慕的注視下,我輕飄飄地坐道老爺子旁邊的小凳子上。通過張組心裡的自語,我知道這個位子,代表了張老最喜歡的人才有資格坐在那裡,他小時候坐過一段時間,長大後就沒那機會了。反而是他的兒子虎頭,有機會坐到此處,大人裡面,如今只有靜文有資格坐到這裡,怪不得張老婆婆要為之相親呢(都市馭龍第229章蘭花鎖陽內容)!
坐下之後,張老和龍老商議道:「外面那些老部下也都一把老骨頭了,天又這麼冷也別讓他們站著了,乾脆讓他們進來打個招呼回家抱孩子去吧!」
龍老點頭曰善,於是張父出去請他們一起進來,因店內空間狹小,張父便把兩列人從中間攔腰斬斷,分作兩撥進去請安問候,張家的二叔和三叔又在殿外紛紛將出來的眾人請去前樓一樓的大廳入席用餐。
大多數沒有急事的人都應邀入席而去,每一個請安的人見到我都暗自一愣,張老推銷我的話鋒又是一轉,他對大家說道:「你們也許對坐我身邊的這位小子感到疑惑,其實他的媳婦喊我家老婆子為親姑奶奶,也就是說我是他的親姑爺!我的病就是被他給治好的,你們以後沒有大病,不許去煩他啊!」
一群老部下被他訓得是唯唯諾諾,後來龍老又點撥了幾句,才讓大家退下,命張父三兄弟帶去前廳陪客。張組和龍老大也被發配到前廳去了。
如今大殿之內,只剩下我們四個,我感覺壓力幕然增大,內心有些想念映月他們。這時候李秘書走向前來,說是西廂房內的暖閣裡已經備好了酒菜。張老興奮地道:「快走,大偉的師父親贈了我一罈好酒,如今大病得愈,可以小酌兩杯了!」
等我們到了暖閣,發現「張姑奶奶」正和一個年齡相仿的老婆婆有說有笑地坐在餐桌旁的沙發上,靜文和另一個清純文靜的小女孩正在旁邊伺候,見我們來到暖閣,兩女也饞了老夫人起座入席。沒等大家介紹,我當先拱手對著素未謀面的老夫人和小女孩道:「小羲見過老夫人和靈兒姑娘,恭祝兩位春節快樂。」
此話一出,眾人有些愣了,尤其是靜文好奇地問我是如何知道龍靈兒的?我也不怕眾人笑話,當下揭露她道:「剛才是誰念叨,我這個小色鬼會不會對靈兒心懷鬼胎的?」靜文和靈兒對望一眼,兩人玉面俱是一紅,大家在歡笑聲中入席就坐,在那餐桌的中央,果然放了一罈好酒,壇上是白姐飄逸的行書「百花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