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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26章 銷魂「勾級」 文 / 桃花島上尋黃蓉

    勾級是一種撲克打法,是由青島人在20世紀70年代末期發明的、由6個人用4副撲克進行的一種高智能、強競爭性、特別強調聯邦配合的非常有趣、百玩不厭的撲克娛樂活動(都市馭龍226章節)。

    在我很小的時候,山東老家已經開始流行這種遊戲,據說目前已流傳到全國各地,並已經由中國留學生帶出國門、走向世界了。

    後來有些初中同學跑到青島上大學,發現那裡每逢重大活動,如青島啤酒節、青島海洋節等,都舉辦一些群眾性的勾級比賽,參加者甚至多達萬人;如今在山東農村的大街小巷,

    只要您遠遠地看到一群人圍在一起,並且一邊激動高叫,一邊摔撲克的聲音,那一定是老百姓的勾級場子。

    記得當年我跟著趙叔在西安當兵,兵營裡有幾個山東漢子,大家訓練之餘,最喜歡的遊戲就是打勾級,以至於後來部隊裡大為流行這段遊戲。大床之上,六女皆是心靈手巧的修真玉女,相關的遊戲和規則自然是一看便知。

    至於映月說起相親的事情,面對眾女的環視,我像是被綁在砧板上的小白鼠,好在臉皮夠厚,經過了一陣吐沫橫飛的清白誓言後,大家暫時放我一馬,熱情高漲地投入到了這個橋牌遊戲。

    自無相世界出來,終於有機會見到了映月和容若,面對這兩位在西安奪取我初夜的師徒,我現在的心裡可是一陣陣的火熱,當然這種溫度和大家高漲的情緒是沒得比的。

    映月是之前在杏簾在望住著的時候看村人打得有趣,在旁看會了的。而他對面的小白可是在我家呆了好幾年的光景,打眼一看,就知道嫣兒的牌技是六女中最好的。

    牌局如戰場,轉眼到了映月和小白對戰的時候,因為映月的上家孔小羽出了一把六張九,按照勾級的規矩,九以上的牌才有資格成為夠級牌,但須具備這樣的條件:

    即,1張大、小花(王)及錢(2),兩張a,兩張k,三張q,四張j,五張10為法定最低級別、最少數量的夠級牌,張數多於上面任何一種類型的,也算夠級牌,如7張10、五張q等(都市馭龍第226章**「勾級」內容)。

    面對前面的六張九,映月一看自己剛好有六張j,便一下子興奮地扔了出去。她這樣等於是將發牌權勾級挑戰到了她對面的小白,別人如果不是剛好捎帶壓住贏牌,一般是沒有權利出牌的。

    且說小白見映月拿六張j殺了過來,嘴角微微一笑,一把扔出了六張a,映月一看自己手裡,錢和花的數量湊一塊已不夠六張,只得無奈放棄。小白這時又卑鄙地扔了六張10出來,映月以四張k加上兩張2滅了小白,卻被其四張2加一對大王給完美地擊敗。

    因為在勾級的規則中,一對大王配對到任何牌品的時候,都是「天王蓋地虎」般的存在,映月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反擊餘地。伴隨著小白瀟灑地扔出了剩在手裡的四張3,按照規矩,映月稍後要向小白進點貢,這在勾級遊戲裡,叫做「打點成功」。這裡的「打點」即是戰勝對門的意思。

    小白贏了之後,映月就成了落單的獨家,為了打擊小白的聯邦青蓮和小羽,映月便用四張小牌接上了小白隨後的一把四張3,然後默算出容若可能要的牌數,然後便牽線搭橋地謀劃出牌,可惜她旁邊的孔小羽是個愣頭青,直接以四張k勾到了若冰那裡。

    她忘記了一件事,那就是映月至今手裡面都沒有出過a,現在機會終於到來,按照規矩,映月以4張a壓住小羽之後,手裡必須只剩出一把的牌,只要別人壓不住,她便是贏了一個「捎帶」的貢。

    映月攤開手來,他手裡竟然留了八張7和大小花各一張,青蓮和小羽都壓不住,只好任她贏了此局。

    映月得了榜眼,心裡高興,長髮一甩一下子蒙住了我的腦袋(都市馭龍226章節)。她的秀髮散發著一股百合般的清香,頓時勾動了我心裡的**,只聽得胯下的褲子撲哧被撐破了一個洞,我趕緊掐訣隱了身影。

    再快消失的那一刻,發現正對著我和映月的小白及容若,眼睛猛然一瞪,嘴巴也長得老大,看來是看到了剛才的一幕。

    隱身之後,我在原地停著沒動,若冰抬頭見我不見了,忍不住開口問道:「咦姐夫呢,他不是剛才還在的嗎?」發現我窘態的孔小羽又一次落井下石道:「你那好色的姐夫,把持不住自己,只好自己去玩鳥了」。

    映月被其說得玉容一紅,暗自深吸了一口氣道:「好了。別亂猜了,我去看看他到底咋樣了!」說著輕輕站起身來,雪臀還故意在我臉上蹭了一下,她裝作不知道我還在原地坐著沒動,下床後就在客廳裡喊我現身。

    開玩笑,這個時候現身,恐怕她們看清了我的樣子會調戲好一陣子。我運轉心經把自己凌空飄移到容若的身後,卻利用神通打開了客廳另一邊的房門,映月以為我請他進房說話,便走進了那間屋子,甚至還反鎖了房門。

    剩下眾女頓時扔了手中牌,孔小羽甚至拉著小白和若冰前去門前偷聽,只有青蓮意味深長地看了容若一眼,然後正要站起身來。我知道她一定是發現了我,便傳音請其支開那三個小蘿莉。

    青蓮白了這邊一眼逕自拉著三個小折騰進了另外一間臥室。容若站起來正要出門,忽然雙腿一軟,差點要跌倒在地。

    我正好從背後將其一把摟在懷裡,至於身上那桿紅纓槍,也在這一顆竄過青紗帳,抵達了玉門關。由於用力過大,我倆一起向前飛去。

    在青蓮關上映月進入房間隔壁的那間房門時,我和容若像是一對飛燕貼地飛向映月所在的房門,至於那反鎖了的門栓,早被我運用猴子傳授的開門秘法,一口氣吹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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