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在哪裡?怎麼這麼多天都不接我電話呀(都市馭龍第九十一章衝突內容)!」蓉兒滿腔委屈,在電話那端哽咽道。「蓉妹你還好嗎?現在哪裡?那天白天你上班之後,我一個人去街上晃悠,在那成都市西南方的武侯區境內,見到了一條大河。
河邊有些孩童玩耍,其中的倆小孩頑皮的很,在岸邊跑來跑去,一不小心給掉河裡去了。我跳下河救人,不料水流湍急,小孩給救上來,結果我被河水給沖走了」。
「啊,哥哥你沒事吧?身體要不要緊?」
「嘿嘿,沒事兒,你哥我福大命大,又是為了救人,佛菩薩會保佑我的。
我在水中被一對打漁的父子救下,在他家裡養了個把月的傷,因我的手機在水中泡壞了,山村裡也沒啥公用電話,讓妹妹擔心了」。
「呵呵,沒事就好,那你現在哪裡呀?」「呃,你瓊雪姐來了成都,我們和這邊的警方在合作偵破一件大案,現在正盯梢呢!」
「啊這樣啊,那你先忙吧,別忘了忙完了給我電話!」「呵呵,我忙完了就去看你!」只聽得電話那端,傳來一聲悠長的歎息,接著蓉兒就掛了電話。
收了手機,我發現身邊忽然變得安靜。雪姐轉頭問我道:「剛才是黃蓉妹妹的電話吧?」「嘿嘿,是的,這些天她打不通我的電話,心裡有些不安!」
「哼,你還知道自己不接電話,坦白交代,都去哪裡鬼混了?」容若一臉憤懣,瓊鼻一皺,向我哼哼道(都市馭龍第九十一章衝突內容)。
「呵呵,兩位姐姐難道不知,修真無歲月,我只是打了個坐,煉了一爐丹,沒想到一睜眼就過去了四十九日」。
兩美又安靜地瞄了我一會兒,一起閉目不再理我,感情是半點不信我會乖乖地打坐上那麼多天。
半小時後,小ど終於完成了她的服務程序,讓我在服務單上簽了字轉身走人了。兩美的流程跟我差不多,這時我坐直了身子,看向三人的腳趾,只見瓊雪姐塗得是水晶藍,而容若則是雞血紅。
跟二者相比,我的桃花色中規中矩,只是那腳,黑的厲害,現在被指甲映襯之下,更顯得黑!為什麼同樣是人,兩美的小腳可以晶瑩如玉,而我卻黑黃如許?這次第,說沒受到打擊,是騙人的鬼話。
不過想起如此美腳終將陪我老此一生,心裡又生出莫大的歡喜,令人喜不自勝。雪姐看我盯著其腳,癡傻如狂,忍不住纖指一點我的額頭,輕顰道:「呆子,又在那瞎想什麼,該走人了!」。
抬頭一看,原來美甲師也收拾好了行囊,手上拿著服務單在等我們的簽字。接下來容若拿單去辦了手續,我們又逛了幾家店面,便去附近的必勝客享用晚餐。
進到店內,我們選了靠窗的卡座坐下,兩美讓我看包,攜手去了洗手間。所過之處,行人側目。一個禿頂男因為轉頭注視雪姐的美腿,還打落了桌子上的紅酒杯。我相信這一切的效果,兩美的心裡是清楚的,但是容若恢復了她冰美人的性格,挽著雪姐飄然進了洗手間。
相信不用回頭,他都能感覺到自己的玉背上掛滿了多少眼珠子,這時候,侍者拿來了菜單,我要了一隻298元的紅酒,然後告訴她餐點需要美人們回來,才能確定。
不一會兒,兩人回轉而來,每人手裡還端了一盤水果沙拉。坐下之後,看到我繼續發呆的神情,容若突然嬌笑道:「我知道自己好看,哥哥看就看了,也不用流口水吧」(都市馭龍第九十一章衝突內容)。
我一抹嘴角,沒有發現有口水的痕跡,知道著了她的道。於是厚顏答道:「嘿嘿,你別多情哈,我在欣賞瓊雪姐!又沒看你」。
「哼,你就是一隻煮熟了的死鴨子!」容若不再理我,對著菜單一陣亂點,也不考慮能不能吃得完。呵呵,也罷,一會兒我打包回去給敖靖,想浪費我的糧食,那得問問俺家的魔龐答應不!
「人紅煩惱多,美人是非頻」。這句話是某個女明星在博客上發牢騷時道出的感慨。讓我意外的是,即便是這樣簡單的一頓晚餐,也會有登徒子前來搗亂。
在我和兩美碰杯聊天的時候,一個光頭仔,猥褻地走了過來,到了桌前當我是透明人。他直接對容若言道:「兩位公主美麗大方,令人歡喜得很,我家大哥想請二位移步過去,交個朋友,不知可否給個面子?」
「呵呵,這樣啊,你問我弟弟吧,他同意我們去,我們就過去」,容若一臉興奮地指著我,對光頭仔調侃道。
光頭仔果然轉過頭來,瞪我了一眼,然後雙手握得辟里啪啦一陣脆響,從口袋裡掏出一個信封拍到了桌子上。
「小孩兒,這些錢拿去買糖吃,哥哥請你姐姐去坐坐」。我拿起信封,看見裡面裝了一疊紅色老人頭,便朝裡面吹了一口氣,然後一張張的抽出來往空中拋去,一邊拋還一邊笑道:「這誰家的二傻子,竟然拿些白紙當鈔票」。
那「白紙」在空中飄飄灑灑,打著螺旋飄落於地。大廳裡的客人集體轟然而笑,光頭仔臉色一陣錯愕,接著伸出右拳向我打來。眼見拳風撲面,我向窗戶邊一側身子,雙腳順勢一個兔子蹬鷹,一下踹在光頭仔的襠部。
死光頭嗷嗷兩聲,捂著肚子蹲了下來。這時候他的同黨見識不妙,紛紛起身走了過來,我見狀趕緊大喊一聲「姐姐救命,打人啦」。話音一落,便趕緊鑽進了桌子底下,並順勢一腳蹬在光頭仔臉上,他不及提防,咕嚕一下被我踢到在地(都市馭龍91章節)。
而我此刻早已經抱住瓊雪姐的大腿,耍著無賴,不肯出來。雪姐的**實在光滑,若非是在外面,真想幫美人按摩推拿一下。
容若見我鑽入了桌子地下,不由得驚愕了片刻,也許她本期待我上演一場英雄救美人的全武行,不料我卻更願意躲入石榴裙下。
危難當頭,光頭仔的同夥姍姍來到跟前,一個叼著牙籤的死胖子誇張地笑道:「嘎嘎,小丫頭,你們好膽色,竟敢動我的手下,今天就讓你們看看,馬王爺到底長了幾隻眼!兄弟們,給我上」。
他這一嗓子還沒喊完,容若已經化作一陣殘影,圍著他們幾個轉了一圈。眼神不好者,還以為若若沒動。
且說牙籤男喊完之後,發現三個手下站著沒動,剛要繼續催促。忽然幾人一起哎呦大叫,身體痙攣著倒在了地上。若若實在太善良了,僅僅是把他們的胳膊關節給分筋錯骨了一下。
若換做是我,一定要拿把剪子卡擦卡擦,讓這幫狼崽子都變成太監。風波過後,我在瓊雪姐的大腿上咬了一口,然後麻遛地鑽回到桌面上來,給容若斟滿了一杯酒,大笑言道:「姐姐好功夫,啥時有空教教我唄」。
「教你個大頭鬼」,容若知道剛才是我使的壞,擰著耳朵把我拽到她的懷裡,竟然要打我的屁股。這還了得,長此以往,我不成了那妻管嚴了。
若若新買的棕色線孔衣,是一個v字形的開領,胸前的玉兔在白色抹胸的掩蓋下傲然挺立,直欲破衣而出,現在我被拉入若若懷裡,下巴剛好伸進了她的峰丘間隙。
誘惑當前,我哪裡還記得有人打我屁股,直接抱住就要摘葡萄,不料剛噙住那一點嫣紅,卻被瓊雪姐揪住另一隻耳朵拽了出來,雪姐氣得嗔罵道:「好一對冤家,如此胡鬧不嫌丟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