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同事得知我在網上碼字,得空看了《都市馭龍》,然後紛紛把故事裡的女生跟現實對應起來(都市馭龍章節)。我經常被問到的一個問題是:此黃蓉是彼黃蓉嗎?我微笑以對,實在不知如何開口,其實關於這個問題,我曾經在2011年的6月中旬,寫過一篇名為《相思迢遞芙蓉城》的散文,或可回答諸友此問。出差期間,更新不暢,劇情也潦草簡單,桃花惶恐謝罪了,今把此文貼於此處,以饗諸君。
《相思迢遞芙蓉城》
出差成都期間,致電問候財主。財主姓黃,是黃蓉的本家,也是我剛到公司時的直屬老大(都市馭龍《相思迢遞芙蓉城》內容)。老大是一設計師,許多作品獲過全國的大獎。財主說:「日,你啥時候來的?」「嘿嘿,上週末,明天回深,這不向您請安來了。」財主大笑,慷慨道:「一會下班,我請你和阿連吃飯」。
於是掛了電話,和阿連癡癡等候。阿連先我一周出差成都,和財主早已相熟,以前在深圳經常廝混。另外如阿敦、叉叉及小豬等人皆是財主帶出來的兵,財主視我等,親如兄弟。坦白講,當初剛開始追黃蓉,阿敦給了我很大的鼓勵。我還記得,第一次認識黃蓉,是緣於接單服務。黃蓉的部門有設計需求,就打電話提報申請,那時候每次接到蓉兒電話,公事說完,她總會加一句「桃花哥哥,你的聲音真好聽啊」,或者「謝謝你哈,桃花哥」,其實她不知道,每一次我聽到她的聲音,都如喝醉酒般的沉醉。
淳樸如我,那時候性格內向,不太會討女孩子歡喜。有一回阿敦說,桃花你一向會寫,可以給黃蓉寫情書啊。我一聽也是,於是開始研磨動筆,這一動,就有了《長相思--青春燃燒的痕跡》、有了《都市馭龍》,但自小出鄉里,眼拙口舌笨,每一次見到黃蓉,因為激動,我會說不出話來。時間告訴我,一個內向兼不幽默的人,一般都會在不經意間,失落原本可以一搏的緣分。
且說成都,快下班時,阿連部門因為迎接深圳新來的同事,去不成了。財主帶我們打了兩輛黑的,去了宏光鎮上的一家「吳銘」火鍋店。那店上下兩層樓面,生意異常火爆,我們上了二樓,大廳裡人潮沸騰,幾乎快沒位置了。還好我們預定了位置,眾人魚貫而行,漸漸擠到了座位上,鄰座的一群學生,正在流著淚相互敬酒,大們是西華大學大四的畢業生,在這裡師生同堂,吃散伙飯,看著他們,很容易回憶起曾經的畢業當年,情形是何其的相似。
財主問我是否知道黃蓉調到了成都,我點頭說知道。月前黃蓉自越南回來,曾跟我通過電話,知道她要調往成都了,只是沒想到一個月後,我也來出差了。財主說他們吃飯一般都會叫上蓉兒,這一次怕我傷心,要先問我一下。其實我跟黃蓉,早已是純潔如蓮花般的友誼,縱然久不相見,網上也會偶爾問候。於是財主打了電話,十分鐘後,蓉美人從那飄散的繚繞煙霧裡,緩緩走來。
兩年不見,他還是那樣的窈窕和美麗,ol式地時尚裙裝,完美地秀出她的身材(都市馭龍章節)。如財主所說,黃蓉確實瘦了,去年的越南之旅,彷彿讓一個幼年的小狐狸,變成了成年的妲己。我心如在蓮花裡,看著黃蓉,傻傻地笑了。
黃蓉平靜地走來,安然地坐下,對我笑道:「桃花,你變胖了,缺乏運動的胖」。我呵呵傻笑,沒有說話,幫她擺正了椅子,伺候落座。「美人到了,可以開動了」
財主一聲令下,眾家兄弟開始下菜、舉杯、喝酒。財主進來,身體也變瘦了,肩膀的肌肉很是堅韌。黃蓉笑稱,每天跟財主他們一起上班、下班,這些天過得還好,成都的環境,比深圳也要適意和悠閒些。
轉眼飯後,出了店門,不知為何兄弟們都不見了,我陪著黃蓉沿街散步。黃蓉說每到週末,他們在這小鎮上逛完之後,都會慢慢地走回宿舍,路上時常有老人和小孩悠閒地經過,感覺像走在鄉間的小路上,愜意、慵懶。幾年之後,我們都已慢慢地長大、變老,黃蓉說一晃都本命年了,轉眼之間我們已經認識了六年,再有兩年就能湊一個八年抗戰了。六年之後,身邊的黃蓉依然宛如一隻清香飄逸的百合花,沉澱的是容顏,不變的是靈性。我說蓉妹,今天見到你,真的很好。黃蓉微微輕笑,白玉一般晶瑩的長腿悠悠地向前走著。我們就這樣聊天,就這樣慢慢地散步,但是這路終有盡頭,最終還是走到了她的樓下,不遠處的前方走著我的老大黃財主。
於是匯合前行,到了他們宿舍區樓下,黃蓉和財主幫我攔了輛三輪,在師傅用力踩踏的聲響中三輪緩緩滾動,我離他們,漸漸的遠了,又遠了。
相聚以後,總是相別,各人自有人生的前路。第二天我乘機回深,剛回到家,就看到「紅袖添香」網站編輯的留言。編輯問《都市馭龍》可穩定更新否,我沉吟許久,答曰可以。人生不如意事,十之有九,即便有虛幻之夢,也是我們生活的痕跡。和紅袖簽約之後,我又開始了每天碼字上傳的生活,不圖別的,希望許多年以後,黃蓉能夠和她的孩子,一起閱讀這本書,這將是我唯一能送給她的禮物和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