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吞吞吐吐地,痛快點(重生豪門潛規則78章節)。」薛小霜滿嘴食物,如此地方如此吃相,她是第一個。
任然終於決定說出自己的疑惑:「剛才我們進了包廂,他們三人好像在那個……」
「那個啊?」薛小霜絕對是故意的。
「就是……」任然臉漲得通紅,「就是……反正沒用(對,沒用,男人之間,怎麼搞也創造不出新生命),然後露哥說要陪馮超那個,就跟他進了裡間,然後……裡邊就傳來馮超的慘叫,然後他就出來帶我下來了。我真怕……」
薛小霜滿口食物停在嘴裡,夏侯露絕對對馮超下了狠手,她曾經見識過他眼中隱藏的荒蠻凶獸,他曾經隨意一腳將黃亮踢得盆骨骨折,他絕對什麼都幹得出來。「你是說,夏侯露闖禍了。」
「才離開幾分鐘呢,就講我壞話!」夏侯露笑瞇瞇地走回來,悠然地坐下。
「喂,你對那廝幹了什麼?」薛小霜直接問道(重生豪門潛規則七十八視覺極限內容)。
「哇,女孩家說話文雅一點,不然將來我們小然不娶你。」夏侯露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幹了什麼,多難聽,我從來不幹男人的。你倆快點吃,一會兒還要送小然回學校的。」然後他拿起筷子若無其事地吃著。
薛小霜和任然可沒有他的胃口,在他們心裡,這是畢竟是京城,就算夏侯露家有點背景,難道可以傷人後還跟什麼都沒發生一般嗎?或者像在青城縣一般,弄個正當防衛?何況他傷的人有可能背景更恐怖。
外面隱隱和可以聽到救護車和警車的鳴笛,越來越近,夏侯露舉起杯子道:「得,讓你們吃你們不吃,這次吃不成了,來。咱們哥兒仨干一個。」
「夏侯露你究竟做了什麼,總得先讓我們明白吧?」薛小霜橫眉道。
夏侯露用指尖拂拂她的眉毛道:「別這樣,跟個要鬥架的母雞,我們家小然喜歡溫柔點的女孩子。來,乾杯,喝完你送小然去學校。」
「你呢?又去蹲看守所?」薛小霜徹底沒脾氣了,見過能惹事的,沒見過這麼能惹事的。
警笛救護車停在外邊。嘈雜的腳步聲和人聲。一個聲音壓住所有噪音:「請大家不要動,配合警察辦案,不要動!」
醫護人員抬著擔架跟著警察上了樓。全副武裝的警察分佈在門口和窗戶附近。
客人們和美人魚神色驚慌地看著突如其來的一切,只有夏侯露一人神色自若地又吃又喝。
看到擔架的時候,薛小霜意識到問題嚴重了,再看夏侯露的眼神。清澈地好像一切不干他的事。她無法看透,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的一切似乎隱沒在巨大的灰黑色中。她能看到的只是光線交合折射出來的假象。
上樓的人很快下來,醫護人員抬著不省人事的馮超匆匆出去,跟馮超一起的兩人遠遠指著夏侯露道:「就是他(重生豪門潛規則七十八視覺極限內容)。是他殺了馮超,是他……」他們說話時嘴唇、腿都在顫抖,甚至根本不敢走近夏侯露這邊。
大廳中的人聽到那個「殺」字,一片嘩然,這年輕人做了案居然還大搖大擺地坐在大廳享受美食。狂妄!
警察後邊一個穿西裝的男人對警察隊長道:「一定要嚴懲兇手。」
隊長點點頭。
那男的轉身走了。
警察過來道:「你們三位請跟我們走一趟。」
薛小霜三人從座位上站起來,三位警察上前奉送了他們三幅明晃晃、品質上佳的合金手銬。
薛小霜已經完全沒有力氣再去譴責夏侯露,只盼著擔架上趟的馮超沒死,或者只是詐昏。
三人一語不發被帶上警車去了局子,然後被分別帶進一間訊問室做筆錄。
訊問完,薛小霜又被關了一會兒就被警察帶出來道:「你可以走了,作為本案的證人,請你配合警察辦案,隨傳隨到。」
「哦,好。」薛小霜簽了字,走出房間,見到了任然。
「夏侯露呢?」兩人同時相互問道。
「兩位小朋友,你們好。」一個漂亮的男聲從旁邊傳來,這聲音用漂亮來形容而不是動聽,因為他給人那種華麗的感覺超過了過人的聽覺預期,讓人抵擋不住要回頭一睹其容。
薛小霜和任然同時轉身,同時呆住。
這是一個怎樣的人呢?漂亮,漂亮的像封面模特一般華麗、美感;帥,那張臉帥得像大理石雕塑一般稜角分明;貴氣,高貴的如紅色宮牆下走過的年輕王爺,朱唇輕抿、步履矜持(重生豪門潛規則78章節)。他穿著很普通的黑色夾克衫,領子處露出白色襯衣,普通的黑色西褲包裹一雙修長筆直健美的雙腿,v字形勻稱到極致的完美身材。
「你是……夏侯露的哥哥?」任然一臉不可思議和想當然,他們太像了,甚至眼前人看起來更年輕,他之所以沒有問是不是夏侯露的弟弟,是因為眼前人的氣質比夏侯露穩重親和。
男人笑笑:「我是他爸爸。」
薛小霜萬分感謝任然替自己先說了那句話,跟比自己冒失的人在一起,是有好處的。
「啊——爸爸?」任然冒失到姥姥家了,「你真是他爸爸?是的,太像了,可是,你好像比他還年輕!」極品傻帽。
夏侯露與爸爸有七分相似,剩下三分,兩分可能是遺傳自他媽媽,另外剩下一分是夏侯露遺傳失敗,不夠完美的地方,也就是說,爸爸比兒子要帥,帥得完美、無懈可擊。薛小霜一直認為,這種男人是不存的,造物主沒有那麼超然的想像力,但是見到夏侯露爸爸這一刻,她相信,造物主真的無所不能,他一再挑戰她的視覺極限。
「我們家小露是不是又連累朋友了?」他十分親和地笑笑問,那聲音漂亮的像最華麗的鋼琴曲,即使在笑的時候,他的眼角也看不到一條魚尾紋,他俯看她時,微微垂下的睫毛像西湖畔纖長的垂柳,給人清澈又華美的視覺衝擊。
「不不不……」任然頭搖得像撥浪鼓,「一點都不!」
如果在平時,薛小霜一定會嘲笑任然還標榜自己不是男同的,這會兒就被男人迷得三魂七魄蕩然無存,但是現在,她一點也不覺得任然該當嘲笑,相反,她覺得無論男女,被這樣的人迷住,是理所應當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