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桌上的辦公電話響起來,薛小霜按下免提鍵道:「你好(重生豪門潛規則七十四投其所好內容)。」
「薛監事,有位先生要見您。」前台小姐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
「誰?」
「不認識,他說代朋友來拜訪您。」
朋友,前世,薛小霜在北京確實有很多朋友,但這輩子都還沒認識他們,他們不會知道她重生了,前來拜會吧?「請他進來。」
過不多會兒,一個戴副眼鏡、文質彬彬的年輕人走進薛小霜辦公室:「您好薛監事,我是夏侯露先生的代理人,受夏侯露先生委託,我今天來向您收一筆三十萬的款項。」
薛小霜猛然想起,去年今天,農曆十月初三,在傢俱廠的食堂門口台階上,夏侯露說,明年的今天,他會派人向她收賬的,果然,他的記性還真不是一般的好,她都想忘了欠他錢這回事。昨天還在食堂跟她講去全聚德吃烤鴨,今天就派人來找她收賬,一點個人情分都不講,哼。
薛小霜不動聲色道:「我怎麼相信你是夏侯露的代理人?」
年輕人從公文包裡掏出一張紙放在薛小霜面前:「這是夏侯先生親筆簽名的授權委託書。」
薛小霜拿起來認真的從頭看到尾,怎麼說她現在也是水木大學法學院的學法律的「高材生」,決不能讓人把自己繞進法律死胡同裡(重生豪門潛規則74章節)。看完後,確認沒問題她才對年輕人道:「你的身份證明呢?」
他把早已經準備好的身份證、律師證、律師事務所證明給她看。她確認無誤後道:「好吧,夏侯露沒有跟你提利息嗎?」
「我只負責收三十萬。」
這還差不多,薛小霜提起電話打到財務部:「一會兒從我的個人賬戶劃出三十萬給持我籤條的人,讓他寫收據辦理存檔。」放下電話道,「我給你寫支條,你去財務部取錢。把你的委託書留給我一份。」
年輕人笑笑:「這份就是留給你的。」
打發走這人,薛小霜心裡極度不爽。天天見面,虧自己還把他當朋友呢,居然這麼正式委託律師來找她收賬,好像怕她賴了他的帳似的。
走出寫字樓,初冬的北京並不見蕭殺,遠處摩天大樓建得熱火朝天,迎面過來圍著紅圍巾、舉著紅色糖葫蘆、挽著男友手臂一臉幸福的女孩擦肩而過。
薛小霜舔了舔嘴唇,去年這天。他給她麵包吃。她臉上是不是有那種幸福?很想很想像前世一般,把這個日子刪除,可是,它自己總在不經意間又復原了,就算她認為自己操作的是徹底刪除。
遠處,車裡的夏侯露飛快的發動車子倒回去。尋找賣糖葫蘆的蹤跡。總算在一個小胡同口看到推著糖葫蘆走的三輪車,他將車扔在路上追進胡同。後面路**警喊道:「同志,這裡不准停車!」
薛小霜伸手打輛車。可是過去幾輛都有人。下班高峰,空車比淑女還稀缺。
一輛白色蘭博基尼停在她手邊。
「打車嗎?有贈品的,附贈糖葫蘆一串(重生豪門潛規則七十四投其所好內容)。」不是鮮花玫瑰。一串糖葫蘆舉到她面前。
「非法運營,小心被逮。」她拿過糖葫蘆已經咬下最大的一顆,又酸又甜,先酸後甜。
「上車,帶你去吃全聚德烤鴨。」推開車門。等她上來。
「就知道吃,你不能弄點浪漫的嗎?」
「我是投其所好,玫瑰又不能當飯吃。」有她在身邊,就算一葉孤舟,也可以溫暖心房。
指揮官大學三個月軍訓結束後是拉練,12月的北方寒風刺骨,一群年輕稚嫩的肩膀背著二十公斤負重,日夜不休,在崎嶇的北方山區行進。
山間沼澤冰水混合,他們就當前邊根本什麼都沒有,迅捷的趟過去。
任然回頭時,後邊只有稀稀拉拉幾個黑影,最後一個人步履蹣跚,他猶豫了一下,跑回去。
「侯星遠,你怎麼樣?」
黑暗中,侯星遠那雙誘人的桃花眼失去了平時的光澤,被恐懼籠罩。
「我……我腳受傷了,我恐怕完不成拉練……」完不成拉練就是沒有完成軍訓,沒有完成軍訓就無法成為軍校正式學生。
「扭了?」任然擔心道。
侯星遠痛苦的點點頭。
任然將他背上的負重全部轉移到自己肩上:「我扶著你,必須堅持,最後二十公里的了,你能行的。」
「任然,謝謝。」侯星遠目光中是堅毅,不是曖昧。
任然點點頭(重生豪門潛規則74章節)。
兩人在集合號響起時,最後歸隊,勉強及格。負重徒步一百公里的計時拉練結束了。隊長簡單幾句致辭後,就宣佈解散。
不誇張的說,一大部分人是爬進宿舍的,任然宿舍另外三個上鋪的男生根本爬不上上鋪,被人抬上去的。任然是全宿舍唯一個看著還像點人的人,自己爬上上鋪,沒有洗漱,滿身泥漿,安然沉睡。
這一覺大家一直睡到第二天晚上,指導員一夜沒睡,不停的在各個宿舍檢查每位同學的呼氣是否正常,因為有學員曾經在拉連結束的床上休克而死。
任然睜開眼後,忍著肌肉酸疼爬起來,三個月的封閉軍訓結束了,他終於可以出去見到他們了。
他拖著渾身疼痛的身體去洗漱時,只有班長一個人在洗澡。不可否認,班長的身材很好,結實的小麥色肌肉,而且,寶貝也足夠讓所有女人尖叫,但任然是男人。
「侯星遠還沒醒吧?」班長眼神中燃燒著一種叫做**的東西。
「哦。」任然擠出牙膏。
班長搭在他肩膀上的手順著向下滑去,任然的背變得僵直。
「不要裝得很純,你跟侯星遠,我都看見了。」他的臉湊近他的臉,他臉上的肌肉變得僵直。
他向後躲:「班長,我跟侯星遠是朋友,是兄弟,沒有那種關係,他受傷了,我才幫他背包。」任然額頭汗珠滑下,他能體會女人被非禮前的感受。
「誰信呢?哼,想在陸軍學院混下去,就不要裝純。」班長眼神裡是威脅。
「啊——」任然忍耐到了極限,猛的將班長推翻逃出盥洗室。(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