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書房裡,風淩笑抽出一份已經塵封了的文件,遞給龍初夏,「這些,是當年殺人狂魔的案子的所有資料,你拿去看一下,朕給你一塊令牌,你可以隨時調遣朕的御前侍衛,並且要所有當年參與此案的人協助你的調查(誤落龍榻:嫡寵冷妃第五十六章情竇初生內容)。」
他把一塊令牌交到龍初夏的手上,龍初夏張開手,看著那塊雕龍令牌,有些感動,「但是你不是說我要請先帝出來才准許我翻案麼?」
風淩笑有些憂鬱,眉頭深鎖,「父皇這一輩子勤政愛民,唯獨這件案子讓他耿耿於懷,至死不得安心。朕身為人子,是應當要替他完成心願,而不是任由此事遮掩過去。之前不讓你翻案,是因為覺得你沒有足夠的能力去翻案,但是經過步府一事,朕覺得應該讓你試一下。在此事沒有十分把握之前,你必須保密進行。」
「是,謝謝皇上的信任!」龍初夏確實感動,本以為皇帝一直不相信她,想不到原來他早有心想要她調查此案了。
「你果真有能力讓朕見父皇一面?」風淩笑看著她,「不許騙朕,朕已經下令此案由你調查了,所以」他猶豫了一下,道:「所以,你不要給朕一個虛偽的謊言,朕,怕承擔不起那份失望!」
龍初夏把令牌放在腰間,伸手摟住他的脖子,道:「你真想見他?」
「想(誤落龍榻:嫡寵冷妃第五十六章情竇初生內容)!」他回答十分急速。
「好,我讓你見他一次!」龍初夏用力抱了他一下,然後放開他,臉頰緋紅,手微微發抖,「你轉過身去!」
風淩笑聽話地轉過身,龍初夏又道:「聽到任何動靜,都不許回頭,除非是我喊你!」
「好,朕依你!」風淩笑猶豫了一下,點頭答應。
龍初夏布下結界,把御書房籠罩在結界之內,眉心處荷花微微隱現,一道幻光直通紫薇星,她奏請紫薇帝君夜澈,讓他准予鳳國先帝下凡一次。
夜澈收到龍初夏的請求,沒有故意刁難,便命鳳國的先帝下凡,本來國君駕崩後回到紫薇星處,是前事盡忘的,但是夜澈因念及他在人間有心事未清,故暫且保留他的記憶。
一道明黃的身影在光環中漸漸顯示,龍初夏輕聲喚道:「皇上,你可以回過身來了!」
風淩笑後背微微僵直,站定約莫有三秒,才慢慢地回過頭來。
父子相見,少不免要一番淒酸。龍初夏推門出去,在門口守候著,心裡不勝唏噓。在風淩笑強硬的面具後面,其實也懷著一顆柔軟的心,渴望真情親情的心,這也是他為何會對太后如此的孝順。或許,他深深體諒到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的道理。
過了一會,屋內的光環消失了,龍初夏知道先帝已經走了,她遲疑了一下,不知道推門進去,會看到一個怎麼樣的風淩笑。
輕輕推門,風淩笑倚在桌子前,眼神癡癡地看著先帝消失的方向,眼裡含著淚光,見龍初夏進來,連忙轉過身子擦拭,道:「他走了!」
「我知道(誤落龍榻:嫡寵冷妃56章節)!」龍初夏從身後抱住他,「他終有他的去處,你也有自己的責任。」
「你到底是什麼人?」風淩笑迷惑了,「為何懂這麼多?」
龍初夏看著他,也不想隱瞞他,「我是一名驅魔天師,至於為何能請先帝出來,是因為機緣巧合,這點和你解釋也解釋不來,但是我也只能請他這一次,以後你再想見他,只怕也只能在夢中了。」
「為何入宮?又為何接近朕?」他疑惑地問道。
龍初夏搖搖頭,「我入宮,真的只想找一個安靜的棲身之所,在迎菊苑做掃地宮女那幾年,是我這輩子過得最平靜的日子。至於為何會出現在華液池,既然你問,我也不妨直言,我,對男女之事甚為好奇,所以」本想臉不紅氣不喘地說出這句話,但是不知道為何,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了。
「好奇?」風淩笑忽然來了怒氣,轉身抱住她的腰,一隻手托起她的下巴,慍怒道:「若那夜不是朕,你是否也會獻身?」
「不可能不是你,華液池只有你可以進去啊!」龍初夏紅著臉道,這樣說,豈不是說她潛在勾引他的意圖已久。
風淩笑聞言,哼哼道:「你這個女人,得好生看著。」
龍初夏狡猾地問道:「是不是意味著,你緊張我?」
風淩笑用手點了她的唇瓣一下,「朕只是不想帶綠帽子!」
「綠帽子不怕戴,最重要的是轉得快啊。人家讓你戴綠帽子,你也去幫人家戴綠帽子不就成了麼?」龍初夏揶揄道。
風淩笑警告道:「你最好安分點,否則讓朕知道你和其他男人卿卿我我,朕殺了你!」
龍初夏可憐兮兮地道:「那會不會有些過分霸道了呢?你和其他女人卿卿我我,我是不是該殺了你啊?」
風淩笑一愣,「你要朕只專寵你?」
「不是專寵,」龍初夏心頭有些說不清的情緒,彷彿酸,彷彿澀,和開心一點都沒有關係,這是愛情嗎?她想了一下道:「沒有,我只是隨便說說罷了(誤落龍榻:嫡寵冷妃56章節)。」招惹皇帝,不好,想起淑妃英妃皇后等人,她不想淪為和她們一樣的人。
風淩笑見她神情忽然落寞起來,心中微微一痛,低下頭吻住她的紅唇,龍初夏伸手摟住他的肩膀,摒棄心頭那一份迷茫,融入他的熱情中去。
他的手往下移動,解開她的腰帶,手從衣襟滑進去,穿過肚兜,只蔓上她胸前的柔軟。
龍初夏閉上雙眼,對**之事還是不甚瞭解的她,只能憑著本能去配合他。
風淩笑的吻從唇邊移到她的耳邊,低聲道:「初夏,你不會做對不起朕的事情,對嗎?」
龍初夏意亂情迷之際,只點頭道:「不會,一定不會!」
風淩笑長長地歎了口氣,「從來沒有女子能在朕心中佔據這麼重的份量,你是狐狸精!」
龍初夏石化,她不是狐狸精,她是打狐狸精的天師。但是此刻,討論這個有什麼意義呢?還是一切交給感官去做主吧。
他把她抱進御書房內殿的榻上,褪盡她的衣衫,她白皙的肌膚勝雪,滑不留手,他的大掌在她腰肢間滑動,嘴上的吻一路蔓延下去,龍初夏想做一下主動,發現自己完全不能反控,只能任由他燃燒她的身子。
身體契合的那一刻,龍初夏心裡一陣軟弱,她忽然怕失去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