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夜雲溪感覺自己真的好累好累。原來,再一次見到他,會發生這樣的插曲,似乎他對當年的她還是念念不忘,這有些偏離她的猜想。明明和未婚妻,大婚在即,幸福美滿的時候,他的心裡怎麼會記得那樣不堪的一個女子?
當雲城無奈的看著自己家的總裁,走的那麼的瀟灑的時候,看著醉的不成樣的駱景灝,心中一片狼藉。他準備按照夜雲溪的吩咐給他的未婚妻打電話,但是男人似乎很反對這樣做:「你打給我的助理,韓逸軒!」
聽到他的話,在他的手機第一個位置,果然是那個男人的名字。雲城如釋重負的打通了電話,不一會的功夫,那個男人便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他終於完成了任務,笑著和他們道別,明天總裁就要去公司視察了,他今晚要好好休息。
韓逸軒有些意外的看向駱景灝,這幾年以來,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子的他,到底是遇到了誰,發生了什麼事情呢?自從七年前,宣佈無法找到夏雅言開始,他便不再繼續沉迷了,而是選擇加倍努力的工作。
「景灝,我帶你回家,你怎麼了?」韓逸軒有些焦急的問道。
「逸軒,我看到她了,那個夜雲溪和她好像,可是她說她不是雅言。」駱景灝想到剛才見到的那個女子,明明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可是他的心卻認定了她們是同一個人。
安置好駱景灝,韓逸軒動用他們的勢力,將夜雲溪調查了一番,她的資料很隱秘,大多數都是從七年前,她在龍氏崛起開始的。她和夏雅言消失的時間確實很相近,但是當他看到她的照片的時候,便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她們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
這個女人長得不是一般的美麗,真是驚艷,他很疑惑,駱景灝並不是一個那麼容易混淆的人,可是他一口咬定她們之間有些問題,但是事實和資料都證明他的猜測是錯誤的。
夜雲溪發現自己接完龍嘯天的電話,便怎麼也無法入睡了,他是瞭解自己的男人。他的話很犀利的直接戳穿了她的想法,看到那樣子的駱景灝,她承認自己有些動搖。但是,不論過程怎麼樣曲折,她的目的不會改變,夜氏她一定會拿回來的。
而正是因為如此,她和駱景灝還會有更多的交集,以後相處的時候,她要告誡自己,忘記曾經,她只是夜雲溪,只是龍嘯天的夜雲溪。
法國,巴黎,龍嘯天看著院子裡玩耍的兩個小寶貝,心情舒展開來。只要孩子們認定了他,他們還在這裡,她一定會回來的。只是,他不希望節外生枝,更不希望她為了別的男人動情。
想到在她的離開的時候,她給他的承諾,她抱著他,小聲的說道:「嘯天,等我拿到夜氏的經營權,我就回來這裡,我們再也不分開了!」
這是他等了七年的話語,這句話讓他的心裡頓時飛上了雲霄,她笑了笑,第一次主動的吻了吻他的唇,便上了飛機。
也正是為了這句承諾,他滿心的期待,也更加迫切的想要看到她回來。七年了,其實這段時間對於他們而言都是漫長的,似乎她終於看懂了他的心意,也放下了自己的堅持。
「總裁,一切都好!」收到下屬的報告,龍嘯天嘴角勾起一抹似有如無的笑容,一切安好。誰都不知道他在暗地裡,為了她付出了多少,要是用一個詞來形容她的地位,那就是他心尖上的女人。
夜雲溪拉開窗簾,讓明媚的陽光照射進來,昨夜的她睡得並不好。但是,這絲毫不影響她的精力,今天是她第一天去自己的公司,她要做的事情不少。
小小的補了補妝,她一直都不願意化妝,雖然皮膚保養的不錯,但是昨夜的失眠,讓她的很眼圈很重,因此她化了妝,遮蓋這點。
這幾年,漸漸的習慣了出現在螢幕上和雜誌封面上的生活,只要沒有涉及到她的**,不觸及底線的,她都慢慢的接受了。她也明白炒作的意義,她在設計圈已經是一個讓人仰望的存在,當然這一切都是那個男人給的。
想起龍嘯天寵溺的模樣,夜雲溪發現自己的心也在變化著,似乎已經開始接納他了。在離開的時候,她是有些衝動的說出那番話的,她知道這是他等待了七年了結果。而她,似乎並不討厭這個決定。
雲城很早便出現在酒店門口,其實讓一個地區負責人來給她做司機,夜雲溪並不是很贊同。「雲經理,其實你不用親力親為的,讓下屬來就行了。」夜雲溪也沒有掩飾自己的想法,她的直接讓他對她的印象更加的好起來。
「總裁,不要擔心這個問題,畢竟您是第一次出現在公司,我來很多事情會方便的多。」雲城也不是三兩天混到這個位子的,夜雲溪並不是一個好相處的上司,在工作上,她和龍嘯天都是那種要求極高,不養閒人的老闆。
對於眼前這個男人的認知,夜雲溪並不懷疑自己的眼光,這樣也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考量。雲氏目前的規模並不大,但是名聲卻是極好的,早在法國的發佈會上,夜雲溪便直接告知大家,自己成立的一家設計公司,也就是雲氏集團。
這個公司,龍嘯天也是持股的,所以在背後對她也是很支持的。大家都心知肚明,夜雲溪在設計圈的影響力,加上龍氏的財力,這個雲氏發展起來是指日可待的。
這一次夜雲溪的目標是收購夜氏,此刻的雲氏沒有足夠的實力和夜氏匹敵,但是如果雲氏拿到和夜氏的合作權,那麼夜氏在短期內無法超越雲氏,在一年以後,雲氏便可以超過夜氏,然後順利的採取收購計劃。
兵不厭詐,夜雲溪也不是那種好惹的人,在夜氏的收購上,她也會採取一些不規則的手段,讓夜氏徹底毀掉,她的目的就是讓那個男人和女人跪在她的面前求她。就像十多年前,年僅十歲的她,無助的跪在雨中,求他們救她的母親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