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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為一個人,為一個女人,而且是敵人,失了控(萌寶無敵:爹地,舉起手來35章節手打)。
所有的情緒都在一瞬間爆發開來,那一剎那的吃驚情緒被接踵而來的巨大情緒吞噬,墨辰已不再顧慮不再多想,只是憑借原始本能繼續著。而在這個過程中,夜依離一直都悲傷的痛苦的注視他,她不明白他的反常為哪般,也不明白那撕裂般的疼到底是來至身子還是來至心,她就是覺著疼,肝膽劇烈的那種。
「夜依離,你是啞巴嗎?」感覺自己身下的就是一具溫熱的屍體,墨辰已冷著臉出聲,迎上了一樣冷著臉不發一言的夜依離。
「……」其實很想回應墨辰已她恨他的,恨他這麼殘忍這麼粗暴的奪走她珍藏已久的第一次,恨他出現擾亂了她本平靜幸福的生活,恨他改變了一切,可是縱使心間的情緒像錢塘江大潮一般的洶湧澎湃,她還是死死的咬住唇沒有說什麼,因為她連自己最珍視的東西都搭進去了,她一定不能前功盡棄,她一定要得到她想要的,然後忘掉與這個男人有關的一切,好好的重新開始!
夜依離,沒關係的,不就是初吻沒了初.夜沒了麼,沒什麼大不了的,現在這個社會這麼開放,***什麼的那麼多的……再說了,人家現在初中的小妹妹都可以墮胎了……你都成年了,沒關係的,真的沒關係……
這般安慰著自己,可是心卻不依不饒,眼淚充分的宣洩出了心底的悲慼。夜依離聽著墨辰已的話,幽怨的剜了他一眼,然後將頭轉向一邊不再看他。
「夜依離,很好,我想有很多事你需要向我解釋一下吧?我可不接受來歷不明的阿貓阿狗!」半威脅半暗示,墨辰已快速的從這場戰爭中脫離出來,然後有所思的看了夜依離以及床上的小紅花一眼就毫無遮掩的赤果果的下床進了浴室。
像破碎的木偶一般躺在床上的夜依離眼神空洞,內心更是一片迷惘。她即在為自己的*憤怒,又在為墨辰已的話恐慌,他說,我可不接受來歷不明的阿貓阿狗。假如她不能好好的解釋這一回事,他是不是會毫不留情的將她丟出門去再也不讓她進來?如果是這樣的話,她如何能完成義父交給她的艱巨的重任?她如何能對得起自己之前的付出?
真是想抱怨都無門,明明自己失了身是受害者,可是落到墨辰已的手上一切都大變樣了(萌寶無敵:爹地,舉起手來35想哭無門,可憐的夜依離內容)。她是受害者,可是她卻也是一個欺騙者,所以,她還真是想哭死都沒法子,因為要是墨辰已直接把她掃地出門,那她就是哭死都毫無意義了。
猶記得當初是自己一意孤行要打入敵人內部的,所以,其實在行動之前她就應該明白,有些東西很可能會失去。還記得自己耍出各種手段來反對木闌閩的反對,現在想來,木闌閩怕是害怕自己會這般,所以才會聲嘶力竭的反對的吧?不過,現在後悔也沒用了,事已至此,身已失,再哀歎也沒有用。
不過,其實心底還是有點小慶幸的,慶幸自己的是*於他而不是別的人。要是換成別的人,估計她是真的不想再活下去了吧!這點小慶幸被淹沒在各種的情緒之中沒被發現,從巨大的痛楚中抽身出來之後夜依離的意識才逐漸的清晰起來,現在關鍵的不是她*了,而是她要如何將謊話編圓留下來!
哎,也就應了那句話,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不過她挨得這刀與一般人的不一樣吧了!
明明醫生才說她小產,可是這廂他卻發現她還是處子,這要叫她如何解釋自圓其說?!這樣一來,不就出現了她和醫生串謀的嫌疑,可是她明明都不認識那個醫生,她要如何來說這一茬?
全身就像被車碾過一樣的疼著,夜依離蹙著眉在思考該如何將謊言繼續下去,那邊墨辰已裹著浴巾走了出來。
有些心虛的轉動頭部看了墨辰已一眼,夜依離看到他面如表情的走過來,氣勢磅礡,就像是希臘神話裡至高無上的宙斯。他的身材是如此的完美無瑕,望著那殘留著水珠的胸膛,夜依離竟忘記了一切破天荒的紅了臉。
咳咳,果然是色女的潛質啊……竟在這樣的場景下紅了臉……還好燈光未開天未明朗,不然的話,她的邪惡就顯露出來了呀……
意識到自己竟在這樣的場景中犯了花癡,夜依離趕緊將頭扭向相反方向,然後這才想起拉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身子。不曾料想,自己剛蓋上就被墨辰已一把撤掉,她警惕的護住自己的春光,墨辰已卻摟著她的脖子和腿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喂,你要幹嘛?」不明白墨辰已要幹什麼,他幹嘛莫名其妙的將她抱起來啊,難打他是打算再來一次?不要不要……她怕疼……
夜依離想掙扎卻發現自己一一動就全身疼,無奈之下她只得出聲發問,怎料得墨辰已似乎一點也不待見她,理也不理她,只是徑直朝著自己想去的地方走著。
天知道他剛才在浴室裡是開了多大的涼水來澆熄自己體內熊熊的火焰,這該死的小女人要是再亂動,他可不能保證不再來!
就這樣挨著,肌膚相貼,墨辰已都能感受到自己剛澆滅的小火苗有死灰復燃的趨勢。他真的很想就這樣將這個女人丟進浴缸就離開,可是,為了自己的大計,他還是在將她放下之後留了下來。
被放到魚缸子中夜依離才明白了墨辰已的意圖,原來他是要帶她來清洗。可是她不明白的是為什麼他把她放進浴缸了還不離開,難道他還要親力親為的為她清洗???
剛這麼想著,墨辰已就拿著柔軟的帕子為她清洗起來,一看到這情景夜依離差點跳起來,可是礙於一跳起來就會走光,她除了拍了一下水外,什麼都沒做。
「那個……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一改之前的狀態,恢復成了以往的樣子,就像不存在自己剛剛被侵犯一事一般,夜依離想奪過墨辰已手中的帕子,卻被墨辰已冷冷的打掉。
「想好怎麼解釋了麼?」打掉夜依離的手發問,墨辰已一直頂著一張千年寒冰臉,默默的為夜依離擦拭著。
夜依離,從現在開始,我要你身和心都屬於我!